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能够远离原本的交友圈、远离过於严厉的父母,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的地方,用自己想要的样子重新认识别人,这是我来到台北之後最开始的想法。而事情一开始也的确跟想像中的一样,在离开熟悉的环境之後,我终於有勇气跟周遭的人出柜,没有遇到恶意的眼光,更是交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同志朋友,跟着他们到处玩,也学会了很多东西,虽然还是妥妥的处男一枚,但对爱情的想像已经在我心中开始萌芽,我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直到哪天遇到白马王子,然後两个人幸福的在一起,直到恶梦开始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跟朋友们约好了,下课之後一起去夜店玩,跟着朋友一起去自己也比较不会无聊,而且今天是星期五,我们喝完酒还可以一起去唱歌,快乐的结束这个礼拜。下课之後我就直奔目的地,原本大家约好到齐了再一起进去的,可是却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躲雨,乾脆就直接进了酒吧,「反正自己早就成年了,进去之後再跟朋友说就行了」我也再没多想就进去了,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我晕了一下,赶紧摀着耳朵找个安静的角落,翻出手机正要给朋友们私讯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年轻男生走过来跟我搭话,「今天音乐真的是太大声了,耳朵都要聋了。」「喔…恩…对阿!所以我才躲到这里。」他自来熟的态度让人觉得不回答似乎很没礼貌,只好先把手机收起来跟他聊天,我们就这样聊了二、三十分钟,渐渐地我也把戒心放下来,他帮我叫了酒,说是在夜店聊天就是要配酒才有感觉,我就这样被半强迫的喝了几杯,偏偏自己的酒量又很糟糕,已经喝到晕呼呼了又不敢直接拒绝,「诶你看台上那个dancer,nai子超大ㄝ!」他突然指着我身後的舞台惊呼,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过已经喝不少的我什麽都看不清,看了两眼又转回来,又接着跟他喝酒,可是喝着喝着却觉得有点奇怪,就是感觉有点热,明明室内有开着冷气,「我出去吹个风,里面有点闷。」我放下酒杯准备跟他道别,结果他也跟着放下酒杯,说是要扶我出去,这时我开始觉得不太好,但是没有说什麽,「要不然来我家休息一下?我家就在这附近。」他一边搀扶着我一边这样说,我们两个的距离已经快要归零了,我甚至能在脖子那里感觉到他的鼻息,最後他的手甚至已经开始不守规矩,在我身上胡乱地游走,这行为终是拉响了我心中的警报,我一下把他推开就开始跑,跑出夜店大门却不敢骑车,一点也不敢停下,随便选条路就跑,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後面追,可是恐惧早就已经牢牢攥住我的心脏,让我连回头确认都不敢,就是一直跑、一直跑,最後我真的跑不动了,只好跟一个躺在路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大叔求救「有人在追我,拜托你帮帮我。」
那位大叔一听我这样说,立刻带着我走进小巷子,一顿的东弯西绕之後我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要去哪里?我有点…不舒服…」这时候的我除了酒Jing带来的眩晕感,另一股燥热的感觉逐渐从小腹升起,正一点一点蚕食着理智,「要到了,等等先进去躲一下,没有人会找到你」他说完之後再一转弯,一个看起来早已废弃的工厂赫然出现,门口杂乱堆砌着纸箱、铁片,看起来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正在慢慢地滴水,「我们到了,这里就是我家。」大叔带着我往内走去,「『家』?这种地方?」我跟着大叔往内,大脑正在吃力地做最後挣扎,进去之後两排流水线出现在眼前,不过上面已经没有任何的机器了,流水线之间杂乱丢弃着各种铁制的零件,而在工厂里面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其他人在里面,他们在地上铺着纸箱或坐或卧,扫了我们几眼之後就低下头休息了,大叔领着我走到一个角落,「没事吧?身体哪里不舒服?」他一边问一边扫视着我全身,这个时候我的脸早就已经烧得通红,甚至有点出汗,虽然晕眩感有退去些许,不过席卷全身的燥热取代酒Jing在我体内狂欢,「我不知道…我好热…有风扇吗…」「这种地方怎麽可能会有电风扇!你真的热的话就脱衣服吧!」他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可能是觉得我的问题有点低能,「反正都是男生…他们应该不会介意…」理智已经快要被燥热感征服,我只花了一点时间犹豫就开始脱衣服,我先是褪下当天穿着的卡其色衬衫,露出Jing瘦的上半身,不爱运动的我与同龄的男生相比白了不少,却也因此矮了一些,看起来就跟尚未发育完全似的,身上并没有多少肌rou,更多的是瘦出来的线条,但也不是排骨身材,毕竟我还是挺爱吃的。「还是有点热…我能不能…脱裤子…」急着想把燥热赶走的我没有注意到大叔的眼神,更没有注意到他开始挺起来的下体,「你脱吧!」大叔吞了一下口水後回答我,得到答覆的我又开始脱裤子,把黑色的牛仔裤往下一拉,结实的小腿和大腿凸显的是线条美,再往上是一件黄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浑圆的屁屁与神秘的三角地带,但我还是觉得很热,不适的感觉已经把理智线扯断,「还热的话…还是把内裤也脱掉?反正这边都是男生,大家不会介意的。」大叔嘴上这样说,高高撑起的裤子看起来可不是这样,他是不介意我脱衣服,反而很中意这个行为,不过我已经管不了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