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南蒙着眼敲了敲门,敲了一下,门就猛地从里面拉开,紧接着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搂住,像是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张得南被搂着喘不过气,诺诺的用手推着面前的男人:“先生,不要这样,我快转不过气了。”
男人依旧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往上颠了颠,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大步将他放在了正中央的床上。
男人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两只胳膊直在一旁,猴急的舔着张得南细细的脖颈。
张得南被蒙住了双眼,只能透过黑布看到外面的亮光,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前趴了一个人,那人不停的舔着他的脖子,shi热的舌头慢慢地移到了他的领口。
男人解开张得南的上衣扣子,然后就看到了身下的人还穿着白色胸衣,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眼红的看着那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的rurou。
这个胸衣的布料质量不怎么好,还能朦朦胧胧的看见突起的淡褐色两点,男人上手裹住两团软乎乎的胸,捏了捏,然后变态的覆在两团胸口上,猛吸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还有几乎微不可察的nai香味。
张得南被身上的男人吓得不敢动,仰面喘息着,任由男人揉着他的rurou,随后胸衣被大力掀开,突然张得南感受到胸口上滴落了几滴ye体,温热的,稀稀拉拉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想要撑着身子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是刚一出声就被被子捂住了头。
“别动!你要是敢动的话!就不给钱了!”一股恼羞成怒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江夜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留了鼻血,可是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鼻血流的越发汹涌,头还微微有些眩晕。
张得南有些不知所措的躺在被子下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张与恐惧占据了他的心头:“先生?先生!你现在在哪?我,我有点害怕。”
江夜渚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喊着先生,身体越发燥热,头脑阵阵眩晕,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大声喊道:“闭嘴!”
张得南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阵,像是不敢相信,又不怕死的尝试道:“先生?”
“闭嘴,别说话了!”
张得南彻底僵住了,他畏手畏脚的缩在床中央,脑袋像是宕机坏掉一样,吱吱呀呀的竭力运转,可他不知道怎么办。
昔日朝夕相处的人,转如今变成了一个在地铁肆意猥亵他的变态,他的心像是又死了一遍。
为什么?他无数次问着为什么,问着他自己,也问着他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可是他都将一颗真心捧在了那个人的眼前,那颗心碎了又碎,他知道过去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贪心,是他贪得无厌,感受到了一时的温暖,就想彻底拥有所以的温暖。
可现在呢?他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都离他远远的了,怎么还要再跑到他面前把他好不容易修补的裂痕给残忍的扯开呢?
张得南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挣扎到海里,却又被无情残忍的鱼钩给扯到了灼热的沙砾上,难以呼吸,直至死亡。
他缩在被子里哭着,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泪无声的顺着鬓角划去,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
江夜渚在浴室收拾完回来后,就看到被子里的人微微颤抖着。
他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掀开被子,想要看看是不是闷着了。
一掀开,就看见床中央的人紧紧缩成一团,无助的抱着膝盖颤抖着,眼上的黑布条洇shi了一大片,嫣红的嘴唇喘着气,一抽一抽的。
江夜渚看的简直心疼的要死,也顾不得装模做样了,扑上去紧紧抱着张得南:“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宝宝,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
张得南被男人紧紧拥在怀中,抽着气问道:“先生,你,你不要和我抢孩子,好吗?先生。”
江夜渚顺了顺他的背:“不要哭了,我怎么会抢你孩子呢?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张得南躺在他怀里,慢慢的不再抽噎,他轻声说到:“先生,我可以把眼上的布摘掉吗?”
江夜渚小心的把黏在他眼上的shi布摘掉,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心疼的亲了亲。
张得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四年了,这个男人脸上留下的好像只有属于岁月的魅力,眉眼间的锋利针芒也慢慢隐去,留下的是属于上位者的沉静与决绝。
张得南颤抖着嘴唇:“江先生,那五万你还给我吗?”
江夜渚愣愣的看着他:“不,不,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好不好?”
张得南垂下眼敛:“江先生,你不要再捉弄我了,我真的很缺钱。”
江夜渚搂住他不放,死皮赖脸的说道:“真的,你嫁给我,做我老婆,我的所以资产就都是你的了。”
张得南受不了的推拒着他:“江先生,你不要说胡话了,你都有老婆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张得南难过的又要哭出来。
江夜渚心口胀胀的,苦涩的说道:“宝贝,我当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