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渚见他像傻了一样愣愣的盯着自己的眼,活像一只给大灰狼开门的傻兔子,见到想吃他的大灰狼也不躲,像被吓傻一样看着他。
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大灰狼更加兽性大发。
他握住张得南的大腿根,向上抬起,将脚踝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对准了那个嫩红汁水淋漓的xue口,顺利的挤进了一个头,里面的嫩rou拼命的挤压着他的gui头,他深吸一口气,强忍住从尾椎爬升的酥麻感,然后腰向前用力一挺,马眼一松,射了出来。
江夜渚青筋暴起,脸色通红,眼神有瞬间的愣怔,死也没有想到会秒射,妈的,这是人能忍得住的吗?他刚才竟然还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是处女膜吗?他莫名又升起一股奇异的愉悦感。
“先生...”身下的张得南睁着双通红的眼,疑惑的看着男人,一脸不知所措,他刚才就痛了一瞬,这就结束了吗?
江夜渚感受着又逐渐硬挺的Yinjing,拉出再撞进去,来回拉扯着Yin唇歪歪斜斜的,张得南的Yin道窄小紧致,Yinjing有一小截还漏在外面,Yinjing毫无章法的在体内乱撞,恨不得全部塞进去。
张得南被撞得哑了声,口呐呐的张着,下体一阵阵的疼痛涌来,xue口被强行撑开,胀痛的厉害。
紧接着便是大开大合的cao弄,江夜渚腰腹不停的摆动着,不知累似的狠cao着,张得南却受苦了,哀哀的喘着气,胳膊无力地捞着男人胳膊,嘴里胡乱求着饶,猫儿似的哭声断断续续,勾的人心里难耐。
江夜渚没想到他叫的那么浪荡,那看起来清秀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味道,眼尾泛红勾人,那双平时怯怯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体内的Yinjing又胀大了不少。
头顶响起男人暗哑的声音:“sao货,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张得南逐渐得了趣,情不自禁的迎合着身上这个人的动作,心底却一片冰凉,他的整个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像是飘浮在云朵上,他内心悲哀的想,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虽然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可从小却是被当作男孩养大的,甚至他在这之前还幻想过要攒钱娶个媳妇,自己会疼她,还会努力赚钱,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可现如今都发生了什么。
他被雇主强jian了,不过现在变成了合jian,cao的还是他畸形的女性器官,最令他感到可悲的是他竟然从这粗暴的性爱中感受到了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就因为他长了个不男不女的怪异身体吗?可是,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想当个正常人,可以又属于自己的二三朋友,再有个相爱的恋人,明明他的愿望那么简单,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可怜可怜他吗?
他真的好累。
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嗓子也叫哑了,身上的人一直保持这那个姿势,记不起射进去几回了,一下又一下的往他体内最深处撞去,头埋在他的胸口细细碎碎的啃咬着他的ru头,舌尖来回拨弄着ru头,这种感觉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他吸红了眼,恨不得吸出ru汁来。
“乖宝,跟着我吧,到时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江夜渚学着他那个圈子里的那些花花公子哄着人,睡都睡了,肯定是要负责的嘛。
张得南已经被cao迷糊了,脑子一片浆糊,听到男人说什么就胡乱应和着,丝毫不知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
江夜渚心满意足的继续Cao弄着,动作也越来越狠,腰腹的肌rou紧绷着,cao得身下的人高chao起迭,xue道紧缩,yIn水沾满了两人的股间和沙发。
“不要了,先生,不要了,啊......”张得南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也未想到雌xue竟如此敏感,他高chao得快接近麻木了,稍稍碰一下就敏感的浑身发抖,腿根痉挛。
江夜渚撸着他身前充血的Yinjing,死死抵住涨红的马眼:“妈的,浪死你了。”身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说你是我的,老公就让你射。”
张得南被双重快感折磨的眼前阵阵发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不择言的哭喊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
他爽的眼球翻白,艳红的小舌半伸着,口涎沿嘴角留下,大腿根不断痉挛,xuerou也紧紧套在rou棒上,脚背用力紧绷着。
江夜渚也到了临界点,一个狠顶射了出来。沙发实在太小了,两人只能叠拥着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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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睁眼时,张得南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大床上,身边还躺着一个温热的身体,看了看时钟,现在才早上七点。
他呆呆的躺在床上盯着某一点,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胸部和下体那里像被车轱辘碾了一样火辣辣的痛,浑身青紫,雌xue里还灌满了Jingye,大腿根上残留着干涸的Jing斑。
先生既没有给他清理也没有戴套,他不会怀孕吧?他心底一阵害怕与绝望,他女性器官发育成熟,在他十六岁那年来了月经,没敢和家里人说,偷偷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自己不是得了所谓的绝症,而是来了女人都会来的月经。
张得南死死捂住嘴,竭力压住想要痛哭的冲动,泪顺着两边的眼角缓缓留下,他感觉自己不如死了算了,这到底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