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类型脱口秀及其主持人,浏览量等等。
中央国那些三流,容我更正,狗屎政论节目充斥,议题导向式的专题报导一向很少,或许真的是可以耕耘的方向。在已经发展成熟的地区,这些节目能造成的影响出乎意料的强大,并且以很实际的行动介入世界各地的社会运作。
Beastube看起来是目前最适合的平台了,串流技术的不断普及,不论是推广或是使用上都很方便。我起身,活动一下筋骨。
执照的国家考试是明年九月,双主修的学分其实这学期就能全部修满,至於学士论文……我想我可能会从其中获得许多启发和观点。
那麽,是不是,久违的,要来一点偶像崇拜了呢?我稍微拉拉筋,回想着舞台上的强烈灯光和观众们朦胧的视线。我是怎麽开场的呢?
「吾乃死神阿德勒,自永恒的追寻之中诞生。」带着点忧郁的死神,缓缓地踩着轻柔的步伐,一步,两步,三步,转身,视线扫过观众。
「是新生幼崽所发出的第一次哭号,是临终老者最後的叹息。」用眼睛说话,多一点悲伤,是那种强者立於顶峰而感到孤寂的悲伤。
「狮子的头骨作为面容,却拥有红鹿的心。但你若是想知道我真正的样子,我即便是死亡,也是生命,是不可违逆的定理。」观众的视线,都在我身上,却看不到我。
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只要有这对鹿角,随便让某个三流货色,披上披风,信口胡诌,宣称自己是就是死神阿德勒,观众们也会很乐意的报以掌声和目光呢?
「我收割灵魂,播下新种,待生命发芽,最终再次收割。」走到聚光灯之下,微微抬起头,一点点傲慢就好,一点点,太多一般会有反效果。
水、风、火,还有大地的精灵群舞在我附近跳着,廉价的让我烦躁。我需要的是映衬,不是多余的干扰。
「死生平衡,万物有序。规则的存在,世界才得以运行。」如同拥有一切……不,我拥有一切,万物都在我的掌中,抬起双手,宣告着我的权利。
很好,都屏气凝神的看着,我就是扯线木偶大师。
「吾乃死神阿德勒,规则的执行者,万事万物对於世界的最後一瞥。」在精灵们的纷纷凋零之中,我向观众鞠躬,收割属於我的热烈掌声。
啊,偶像崇拜,甜腻到让我作呕的黏稠。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出来,我直到最近才了解这个形容词是什麽意思。我的味觉目前仍然是正常的,不知道会不会是永久的改变。
只是最近改变的事情可真多呢。春太郎整个暑假都待在鹿角大宅,那空洞并冷漠的眼神,光是不经意的一瞥都足以令我却步,直到他上飞机前我们都没有好好说上话。
我有点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什麽事了,但是父亲只是对我摇摇头避而不谈。他应该也在为最近的纯血至上团体不断发出的各种威胁感到焦头烂额吧?这是第一次迎新公演他没有出席看我的表演。
我找到了坐在台下的春雄,不久前才刚换成了全身的白色毛发。看着还是一点不习惯,不过这个样子让他变得非常显眼就是了。
我转身往後台走去,让披风在我身後翻腾。
我用指尖感受着阿德勒面具的表面,想到父亲也曾戴着这个狮子的骨骸诠释着强大的死神,或是演绎其自身的形象,就有种说不出又难以形容的感受。
「你怎麽进到後台的?」春雄站在我身旁,白色的尾巴轻轻的摆动着。
「我有考虑过犬科天然呆,但我很快就决定用『你们都不过是杂碎』的眼神逼退所有产生疑问的动物。」他耸耸肩。「毕竟我都已经变成全身白毛的狼了,偶尔享受一下第零区居民的优越感好像没什麽不对。还挺新鲜的啦。」他的语气中其实带着点淡淡的苦涩,叔叔对於春雄换成了全身的白毛这件事情所遭受到的冲击之大连我都看得出来。
「怎麽样,有没有被震撼到啊?」我将阿德勒的面具摆好,起身伸展一下,尝试舒缓疲惫感。
「如果你不要一直露出看到恶心东西的眼神我或许可以专心一点欣赏表演。不过说真的,美少女用死来证明她对死神的爱?这是谁想到的剧本啊,这哪里有共存共荣和谐相处了?」春雄有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害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看见了我,而不是阿德勒。
「我们只有一个编剧,负责全年度的剧本,就不要为难他了。」啊,说到这个。「你收到邀请了吗,有没有兴趣加入戏剧部啊?」他抓了抓耳朵,目光在地面上游移着。
「不,我拒绝了。」春雄直视着我,给了我一个淡淡的微笑。「我的野心在别的地方。」喔,他尔偶也会露出掠食者那锐利的眼神呢。
「这就有点可惜了,戏剧部可是最容易获得青兽Beastar推荐的喔。」我脱下披风,挂回衣架上,明天还有第二场呢。
「照这个事态发展你应该是毫无疑问会拿到推荐资格了吧?」他的语气有一点点哀怨,我走过去,拍了拍春雄的肩膀。
「偶像崇拜,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