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瑞克,新来的护士。你是道格吧?」
「搞定!」他语气轻快地说,「你知道欧文医生的办公室在哪吧?我要收拾东西下班了。几个星期之後见!」
「好,再见。」我说完就走出了实验室,穿过大厅,来到医生的办公室。我走进去,坐在沙发上。这里还能听见大厅的说话声。我听到医生跟等候室那个女人聊她女儿的耳部感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一般都在床上,还是什麽地方?」
接下来两周,我努力让生活重回正轨。奇普有来我家看电视,我们也有去游泳训练和骑车。我绕着公园走,怕会碰到那个红发跑者。我跟自己说我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但打心里还是想回去再来一次。每天晚上(有时是早上),我都会想着之前的事情打飞机。
我回过神来——我全裸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我扭头跑回小径,飞快穿上衣服,拉起自行车,拽回路上。我跳上车就蹬了起来,几乎是飞着下山。到了山脚,经过网球场的时候,我才放慢速度、喘上一口气。我浑身发抖,只得在摔倒之前停下车。
「你喜欢看着自己吗?例如对着镜子?」
我的脑袋还是「嗡嗡」的,有点晕。我一直在想,好的,道格,振作起来,你以後都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我又点了点头。他给我打了针。我不知道医生要给我做检查是几个意思,所以也不知道怎麽回他的话。
但我想要!这种感觉快将我逼疯了——我真的很想再来一次!我那充血的鸡巴也很想很想再来一次!我解开扣子,摸进潮湿的内裤。我的肚子上原本就有残精,现在又混入了刚躺着的时候流出的淫水。我又开始撸动我的硬棒。这是我四个小时之内第四次了。我觉得这不好,但又想再来一发。我解下鞋子、扯掉袜子,将短裤内裤脱下来、丢出去,又扒下了汗湿的T恤。我再次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我的鸡巴混着精液、淫水和汗液,在肚子上磨来磨去。我又回想起公园发生的事情,回想起在户外脱光、裸奔和在树林打飞机的爽快感觉——还有一个红发男在看着我。我想象自己在他眼中的样子。我的思绪放大了他手中撸动的鸡巴。他射了!几分钟後,我又射了,射在了肚子上。我没有起身清洁,只是躺在那里,尝试清空大脑。
「呃,有时两次,有时只有一次。」
老天,我那些龌龊的小秘密!「呃,对,我试过。」我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也就那样吧。」
冷静一点之後,我重新上车,往家里出发。回到家,我爸正好打完星期六例行的高尔夫,从小车上下来。我的脸色肯定很古怪——愧疚、恐惧、疯狂,我都说不清了。他问我乾嘛去了,我就说我在公园骑车。我赶紧将自行车放进车库,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倒在床上。
两个星期後的周六上午,又是打过敏针的时间。下车的时候,我心情复杂。欧文医生打过电话给我妈,说他想给我做个跟踪检查(他跟我妈保证没有什麽问题,只是我发育得比他预想要快,要做一些针对青少年的检查)。我妈毫不担心;听到我在持续过敏的影响下还发育良好,她反而很高兴。於是我们说好,完事之後我自己坐公交回家。
但还站在那里看着我。随後,他将鸡巴收回短裤,对着我笑了笑。
「嗯,一般都在床上。」
「我经常骑车之类的。」
上午11:30左右,我走进欧文医生办公室的接待区。有个女的坐在那里。接待员金妮坐在书桌旁。金妮对我笑了笑,让我直接去实验室。我走过去坐下,等护士来。这时,一个穿白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大概25岁上下,高个、深色头发,身材不错。
「一天多少次?」
我有点紧张。之前我一想到这次来看医生,就会既兴奋又害怕。坐在沙发上,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在短裤里面搏动。从声音听来,外面的人一个个走了。
他面带笑容,走到书桌前坐下,说:「道格最近怎样?」
「看起来你经常到户外呢,晒得挺好的。」
「其他方面呢?还是天天自慰?」
正中红心!我脸红了,点了点头。
我点了点头。男护士在欧文医生的办公室很少见,这麽多年我看到的都是女护士。不过这人看上去不错。他将我的药瓶从冰箱拿出来,准备给我打针。在给我的手臂擦酒精的时候,他说话了:「医生说,这边结束之後你就在他办公室等他,他要做几项检查。」
医生终於进来了。他的穿着跟平常一样:蓝色衬衫、领带、黑色西裤,罩了一件实验室外套。欧文医生长得不错,充满男子气概,一头黑发夹杂了几缕银丝。他怎麽看都是一个完美的家庭医生,跟他待在一起我总会很安心。
我推车走向一张野餐桌子,坐下,尝试整理思路。我到底乾了什麽好事?我让别人看我打飞机!还看回去!而且乐在其中!我很慌,但这个想法又让我兴奋。他站在我面前撸动大鸡巴的情景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我怎麽了?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