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让他们自己告诉自己自然动物方会是星风代表。这样对不能接受生命动物Beastar的或许有缓冲的作用,至於生命动物,有监於目前的处境,不论是哪种生命动物上位都不会反感。「或是自然动物,我们都期待能够建立所有动物都共存共荣的社会。」熟悉的陈腔滥调能建立基本的安全感,反正对於寻求改变者一定能够辨认出我是站在他们那边的,所以讲些迂腐的话不太会影响局面。「刚刚我听着大家的讨论,虽然有点赤裸,但这可是我听过最『正常』的对话了。」我稍微强调了词汇,建立冲突感。愤世嫉俗的会喜欢我的讽刺,困惑的动物会产生好奇,听得懂的大概会感到宽慰。「我们的世界,本来就可以以无限种方式,将大家区分成无限个种类。所以今天我们大家是被以,『对异种婚姻权利关心者』的身分而聚集在此,那麽同样的,这个类群中所包含的各个子类群不会和社会设的比例差上太多。」在差异中建立共同点,在相同之中建立差异。「有百分之十的动物有根深柢固的性别偏见,百分之五无法沟通,百分之五十只希望自己不的生活不要被打扰。这些比例也会是用於我们之间。」叙述可能有一点太复杂了,但这里毕竟都是高知识份子大概还好。「所以身为与众不同的动物并不会让你自动拥有同理心或是逻辑能力,因为即使我们嘴巴上常常说着,却很容易忘记,追根究柢我们都是一样的。」效果好像不是很好,彼此之间的歧异度太大了,个别的利益和目的也不同。但是难道你们真的看不出来这就是我们之所以没有差别的地方吗?「爱菜联盟,护家盟,守一的支持者们,这些动物,他们无法理解,而且也无法忍受的是我们本身的存在这个事实。我们是无法被他们归类的族群,因为事实上本来就不存在这任何一个生命是单纯到可以被简单区分分门别类放好的。有性别歧视又喜欢雌性向小说跨性别生理雄性的异性恋;保守派雄性同性恋希望拥有自己血脉的後代但是因为无法接受收养却又害怕会造成其他动物的不幸福所以进退维谷;生命动物与自然动物的混血同性恋雄性从来无法找到任何归属感因为无论何方对他来说都是异乡。我们每一匹个体,都是极度复杂,拥有各种不同的目的和愿望的,这让要简单归类我们之中任何一个类型其实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是如此的相似:快乐的时候,不会微笑吗?难过的时候,不会落泪吗?被爱护时,心中不会感受到那种温暖吗?被伤害时,那种莫名的疼痛不是如此清晰吗?难道不是总希望自己能被看见,找到自己在世界上所归属的位置吗?不是在拥挤的社会中,希望能够保持自我拥有可以自在呼吸的空间吗?难道不是总是在巨大的潮流之中载浮载沉,深感无力,但却努力挣扎吗?难道不是想要被承认自身存在的价值,以自身认同的身分,不卑不亢骄傲地活着吗?难道不是渴望着被理解,被爱吗?我们之间的愿望如此不同,差异如此之大,但是,我们的愿望,却又如此的相似。」从所有可能相互理解的共同情感中去着手,这麽庞大的味道都混在一起了我无法区分大家背景的前提之下,这些共通点应该是足够唤起愿意去同理彼此的善意。「护家盟尝试着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做上简单的分类,因为他们无法相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着更身的层次和内涵的,即使他们自己其实也是如此,只要他们愿意反视自身的话。所以他们最常表述的事情,像是:同性恋那群喜好滥交和吸毒的,让自己得爱滋病有拖垮浪费健保资源。同性恋族群努力的和了喜好滥交和吸毒又有爱滋病的划清界线;爱滋病患者不懂为什麽自己是拖垮浪费健的害虫;滥交爱好者不懂自己到底惹到了谁,安全性行为应该是义务教育的内容,频度创意和花样都和使否会对自己与他人造成伤害皆非因果关系。是的,没有错,被贴上了『这明明不是我们啊』的标签会觉得不舒服,想要立刻向所有其他动物宣示『这才不是我们』、『我们不是这样』,有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谁都不喜欢被误会。就像前面所提到的,要把任何数个极度复杂类群归类只用一个分类标准定义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护家盟以及其支持者并不是因为那些理由想要排除某些动物,他们根本不了解自身所处的世界是多麽的复杂,是由多少彼此的包容才得以运作。在努力撕掉莫名其妙贴到自己身上标签的时候,除了也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其他族群,让自己成为护家盟之流的动物之外,不是你撕掉了标签,他们就会接受你了,因为他们讨厌的不是标签,而是你本身的存在,是你所代表这世界的歧异度和复杂性。在你费尽千辛万苦,终於撕掉了标签以後,护家盟们只要随便再找个标签贴上去就好,『喜欢性虐待这种不正常交合的』、『会在食物里头加香菜的』,那为了要撕掉这个新的标签,过程中又要伤害多少其他动物,又要抛下多少我们的手足,割舍掉多少所谓『不被多数接受』的族群?那这样我们走到了终点以後,身边究竟还能剩下谁?如果为了迎合社会大众的口味,不断排除『还无法被接受』的更加小众分类,那当我们终於被认同的时候,我很肯定,环顾四周,你只会看到许多守一们,各自拍着彼此肩膀诉说着世界有多麽包容平等又简单正常,他们有多少个经历过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