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岑澜做过春梦后,他就连着好几天不敢再去学校接江越。江弈和陆随舟两个人倒是十分体贴地没有多问,因为他们上次在饭桌上问了一句,岑澜就红着脸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倒是陆逍十分得寸进尺,越是岑澜藏着掖着不肯说明白的事情,他越是喜欢追根究底。
“澜澜到底为什么不肯再去幼稚园了?之前不是还挺乐意的么……呼,一提这个你就夹得那么紧,放松点!”
岑澜被身上的陆逍压在料理台上欺负了个爽,他身上还穿着围裙,下面的裤子也没脱光,只露出一个屁股供身后人肆意玩弄,粗长roujing在他诱人的tun缝里不断没入再抽出,岑澜被插得满目春情,含着雾气的水眸里脆弱无助,他一手撑着料理台,一手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让所有的高亢呻yin都变成了低低的破碎呜咽。
啪啪啪的Caoxue声从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地方传过来,被插得受不了了,岑澜就开始小声哭喘,努力压抑着声音摇头,“不……哈啊……陆逍……太大声了……呜……”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Cao多了,岑澜那里的rou也变得越来越肥,不说那屁股,就是Yin阜都肥软多汁起来。
不过他虽然哭着说不要,实际身体诚实得很,里面把他咬得又紧又深,媚rou吸得让人头皮发麻,陆逍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知道岑澜其实特别喜欢粗暴的性爱,最好是要有点强迫性的,更能让他硬得鸡巴流水rou逼喷汁。
就如同现在,为了不打扰到在上面午休的江越,岑澜就连哭声都不敢放大,极其忍耐的时候连手指都根根绷紧骨节苍白,就好像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一样。可他的脚趾却悄悄蜷缩起来,明显是一副被插在他rou逼的大鸡巴伺候到爽上天了的反应。
陆逍的嘴角带着一丝邪笑,他亲吻着岑澜的后颈,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喑哑道,“sao货……你怎么不低头看看,地板上都有一小汪你的sao水了……呼,你还不说吗?为什么那天之后就不去接江越了,要是再不说……唔,我就Cao你更响一点!”
“不……不要再……我说……!我说……呜呜…………”惊慌地瞪大了眸子,岑澜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他啜泣着带哭腔道,“去了会……会见到董阅……我怕他……我不敢去……”
“怕?”知道身下的人没有说实话,陆逍也不恼,故意轻了动作,鸡巴抽出大半,只留一个gui头在里面轻轻抽动着,他有力强壮的腰肢只微微耸动几下,就勾得下面的人有些饥渴地撅起屁股想主动吃鸡巴。
可陆逍不给,他的手捏住了岑澜的ru粒,轻笑道,“你才不是怕……那天晚上我给你口交,你在梦里哭着叫了董阅的名字,你以为我没听到吗?”
岑澜被吓了一跳,rou逼猛地收紧了,夹得陆逍闷哼一声,男人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佯装怒道,“激动什么!”他恶劣地咬了一口岑澜的耳垂,继续道,“你连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怎么可能会怕?叫得那么可怜,下面还发大水一样shi了一片,澜澜,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可就把这件事告诉你最爱的江弈了啊。”
“别……别告诉江弈……”大美人哆嗦了一下,哽咽着哭泣了几秒才扭头跟他索吻,“别……陆逍……别跟江弈说……”
“…………”男人垂眸看着他凑过来亲自己的模样,努力忍着不去夺取主动权。他最喜欢岑澜眼下这副努力讨好他的可爱神情了,明明腰被掐着xue被cao着,却还yIn乱地伸出舌头勾男人深吻他……
两个人厨房搞得很久,到后来两个人的姿势都变了好几次,最后那次是陆逍把岑澜压在厨房的门上干到高chao,估计那时候砰砰砰的声音都把上面的小家伙弄醒了……
岑澜好几天不出现,董阅心里也有些忐忑,但他又实在不能贸然出现在岑澜的家门口。对方对他的忌惮和恐惧,董阅其实一清二楚,就连那次下雪的亭子里碰到一下岑澜的手背,都能把他吓得差点没站稳。
不过,他有问过江越,只听那孩子说,爹地最近Jing神不好。
董阅怔了怔,当陆逍来接江越的时候,他直接把对方拦下了。
“岑澜最近怎么了?”开门见山的问出来,却也没让陆逍觉得不高兴。
事实上,在已经拥有岑澜的三个男人里面,陆逍应该是最理解董阅心情的那个,毕竟他们曾经……也算是同流合污过。
把江越先送到车子里,陆逍才和董阅开始交谈。
“他挺好的,不劳你费心。”陆逍虽然和董阅无仇无怨,但终归不想再多一个人分享岑澜,于是口气也不好,“只是他怕你怕的要死,已经好几个晚上做噩梦了。”
董阅听到这句话,脸色都白了下去。
他愕然地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涌上一阵阵麻木的刺痛,让他连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陆逍睨了他一眼,平静地道,“你现在才想起来追他是不是太晚了?劝你还是早点找个良人吧,别来祸害我家澜澜。”
过了几天,岑澜听江越说,董阅辞职了。
“我们校园里来了一个凶巴巴的医生,董老师他走了……”江越说这句话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