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岑澜做清理的活儿他们谁都不肯让步,最后是两个人一起给岑澜弄干净,再抱了回去。
等躺在床上的人终于舒展了眉心沉沉睡去,并没有任何异样,接着两个男人才松了口气,接着各自去了楼上楼下的两个浴室冲澡。
不一会,他们都同时去了客厅,两个人都在吧台倒了酒,江弈坐在那浅饮一口,接着道,“你的弟弟,你准备怎么办?”
陆随舟似乎早料到他要提这事,倒也没有诧异,他淡然道,“看来他找你说过了。”
“你的弟弟,果然和你一样难缠。”江弈挑了挑眉,“不过用的手段,也很下三滥。在送给阿澜的布偶熊里装监听器,你觉得我能就这么接受他?”
说到这里,江弈看陆随舟的目光里带上几分玩味,揶揄道,“他这种手段,估计是跟你学的吧。那个监听器,是不是你也用了?”
陆随舟不置可否地看着他,微微笑了笑,“兵不厌诈。”
“哼,”江弈冷哼一声,眸子里却是带上一分了然的无奈,“从你们兄弟俩第一次遇到岑澜,就已经喜欢上了吧,你和我争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有你的一席之地了,高兴么。”
事实上,以江家和陆家两位家主极要好的交情,他和陆随舟本该说得上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不过江弈比任何人都要提前一步先认识了岑澜,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倒是也不算冤枉了陆随舟。
“陆逍应该还没跟阿澜说过,他们小时候就见过吧?”江弈轻抿了一口酒,“小时候被你们两兄弟欺负,把我堵在学校Cao场角落里,是他挡在我前面护着我,现在想想,倒也是因为你们两个,他和我才有了一个开始,哼,是不是让你们酸死了。”
说到年少情深的事情,江弈的面容也柔和了很多。
陆逍是个纨绔子弟,也是因为从小就顽劣,加上有个完美的哥哥做榜样,后来他妈直接送他出国历练。不说结果怎么样,历练几年回来,反而让陆家老头疼到心坎里。
不过也是因为他从小出了国,也就忘记了曾经和岑澜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种不经意间留下的渊源,他们之间才发生了这么多事。
所谓命中注定,就是这个意思吧。
自从那天三人行之后,岑澜有好几天都不敢和陆随舟说话,在江弈面前更是一副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样子,看得两个男人又觉得可爱又是无比心疼。岑澜总觉得自己是太过浪荡,因为在情欲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主动和陆随舟进行了交合,事实也是他几乎都不太记得那场激烈的性事里的之末细节,根本没意识到是江弈将他抱在怀里,主动让他朝着陆随舟张开大腿……
清醒过来的大美人哀怜地让人心碎,看江弈的时候更是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一刻忍不住多给了陆随舟一个眼神,就会让这个男人直接暴怒。他潜意识地默默讨好江弈,哪怕大着肚子都想为江弈准备丰盛的食材,但偏偏这样不自知的行为惹来了江弈的不悦。
英俊的男人将他抱在腿上,抚摸着他的肚子,语气微微有点重,就仿佛是在教育小孩子,“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岑澜有些畏惧地垂着眸子,含着泪雾摇头,根本没体会到自己哪里惹了江弈不快。
迟钝的爱人让江弈无奈,他凑过去啄了啄美人的嘴角,低声道,“这个时候,是你自己和宝宝最重要。”
“可是……”
“没有可是,”语气坚决地打断了他犹犹豫豫的话,江弈顺了顺他的后背,轻拍着道,“我们和陆随舟,是注定要走到一起的了,这是一个铁的事实,再无法撼动。所以阿澜,你不必那么小心翼翼对待我和他。”他的语气温和,安抚道,“而且我和他的关系,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僵。”
言下之意,就是岑澜对陆随舟示好,他也不会见怪。
岑澜听他如此斩钉截铁,虽然不太明白却还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可他很快就没有那么多的清醒理智去考虑这些繁琐又复杂的关系了。
孕期的情chao在不知不觉间汹涌地扑向他,如同海水时涨时落,一点点将他侵蚀。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一开始直接让江弈和陆随舟手忙脚乱。因上次yIn乱3P而羞愧好久的岑澜竟然主动哭着求他们给他鸡巴,用力cao他,反而把他们吓了一跳。可很快两个男人就努力镇静下来,以极其温和的方式抚慰岑澜那骤然剧烈起来的生理需求。
陆随舟直接将岑澜的情况告诉了陆逍,电话那头一开始还漫不经心的男人在听到这事后也是瞬间严肃了起来,“什么?他这么早就进入那个阶段了?“
说完这句话,陆逍似乎也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沉下脸,“是不是你和江弈已经一起分享过了?“
果然,那个向来一本正经的哥哥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直接承认了这一切!
陆逍气得要死,恨不得就这么把电话给挂了!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狐疑地问道,“你……你难道是来和我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