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像是画卷一样展开在他的眼前,她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起伏的山峦让人失语,肩胛仿若振翅欲飞的蝴蝶,两处小巧的腰窝是带着维纳斯的诅咒的神秘之境。
公析寒视线灼热,他几乎想变态地亲吻她的全身,他是她的奴仆,是她的所有物,是被美神囚禁的恶犬。
这个认知让他的理性激荡,获得一种极其扭曲的快感。
那条擦拭过柳云昭身体的毛巾被少年用来捂住自己的口鼻,他肺中的空气一点点减少,几乎窒息时才松开了自己,俯在女人耳边喘气,“小姐,我爱你。”
柳云昭视线一片灰蒙,所以不知少年此时眼中的狂热,那是一种几乎要将自己稍微灰烬的感情。
两人侧脸相贴,她抚摸着他的后颈,然后渐渐用力,语气似是情人的呢喃,“公析寒,你喜欢哭吗?”
公析寒摇头,“不喜欢。”
柳云昭咬着他的耳垂,用力得几乎要渗血,“可是我很想听,公析寒,你哭给我听,在床上,自己将自己玩哭。”
公析寒身体颤了一下,“是,小姐。”
……
公析寒从未认为时间这样长过。
他的小姐是个掌控欲望极强,也极其恶趣味的人,痛苦的,欢愉的,他的哭声总是不能让她满意。
无法让小姐快乐,公析寒十分自责。
也许他应该去买点药,公析寒想。
那些落后星球用来严刑逼供的药水,就连最凶猛的野兽也无法抵抗,那种崩溃边缘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柳云昭一定喜欢。
公析寒使劲抓着身上自缚出的勒痕,被单被他的释放弄得有些黏,他仰着脖颈,脸上的泪水干了又流,终于,柳云昭让他停了下来。
“去洗洗,你很脏。”柳云昭捧着他的脸,看不见他现在的模样,她有些可惜。
公析寒听出她话语中的遗憾,他哑着嗓子道,“小姐,我录像了。”
他知道柳云昭的所有癖好,不需要她开口,他便能提前安排好一切。
柳云昭闻言,眼里晕上些许笑意,她在少年唇上落下一吻,“析寒好会讨女人欢心,说不定有一天我真会爱上你呢。”
她一贯是会找乐子的,明明不可能的事,却说的这样真挚。
公析寒心如擂鼓,终于克制不住咬上她的唇瓣,又是哭,又是笑,“我知道小姐在骗人,但是怎么办?小姐,我还是很高兴。”
柳云昭能够爱上他,这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但真要从柳云昭嘴中说出来,他是一个字不信的。
他很清醒,哪怕他努力变得不要那么清醒。
因为清醒,所以痛苦,这是个死局,他追逐着自己都不信的东西,所以注定只能沉沦。
……
听闻柳云昭生病后,冉元良到花店准备买束玫瑰上门拜访,却不想遇到了贺修谨。
“贺老师,好巧,你也来买花。”冉元良热情地与贺修谨打招呼。
他对贺修谨印象不错,冉乐乐那个捣蛋鬼他都受不了,贺修谨还能有教无类,至今没有放弃他妹妹,这让他简直佩服至极。
“是的,我来买把文竹送给病人,希望她尽快痊愈。”贺修谨笑着回道。
“这么巧!我也是送给病人。”冉元良挥了挥手中的玫瑰,“她最喜欢玫瑰了。”
自从那日被柳云昭拒绝后,他日日往她家送玫瑰,他并不知道那些花还未到柳云昭手中就被公析寒扔进了垃圾桶,于是便误会她是喜欢这花。
“能让贺老师这么上心的人一定非同凡响吧。”冉元良调侃一句。
贺修谨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人的样子,他眼中柔情似水,“的确,她很不一般。”
冉元良挑眉,“贺老师这是有情况啊。”他哥俩好地拍了拍贺修谨的肩膀,“表白了吗?”
贺修谨摇头,“还没到时候,贸然袒露心意只会吓着她。”
冉元良想起自己被柳云昭果断拒绝的事,觉得贺修谨在感情这种事情上比他懂多了,他当初不就是太心急了?
他苦闷地长叹一声,“贺老师,我有些情感问题想请教您。”
贺修谨道,“冉先生请说。”
……
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冉元良暗暗决定,要是真追到柳云昭,到时候婚宴一定邀请得贺修谨。
贺修谨不愧是受人爱戴的老师,为了解答他的疑惑和他同行了半个小时,冉元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他指着不远处柳云昭的房子,“贺老师,我就要到了,你也赶紧去看望你的心上人吧。”
一直以为冉元良强行同路的贺修谨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笑着问,“冉先生是来拜访忧雾小姐的吗?”
冉元良眼睛亮了亮,“贺老师也认识忧雾小姐?也是,忧雾小姐是冉乐乐的朋友,你应该见——”
“冉先生,好巧,我也是来找忧雾小姐的。”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