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液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肏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一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的,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得不好?”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了,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会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巴棱子大,肏俺的骚屄;冯奎的鸡巴头尖,肏俺屁眼子。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就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巴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液,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倩倩又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