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屋中已经站进赵老板七八个马仔,赵老板如毒蛇一样的目光让魏晨打了个冷颤,接着就听见赵老板说道:“既然都来了,不如让这小哥上去打一盘如何?”
台下的比赛已经结束,被压倒的拳手咳着血被抬下去,输钱的观众叫骂着往那人身上吐口水。
一个身材火辣的脱衣舞娘站上台子,大胆的随着音乐跳舞,将上衣脱了干净,台下的观众嘶吼着,有人甚至对着舞娘自慰,将Jingye往舞娘身上喷。
“来者是客,赵老板这么说不太好吧!”
“黎老板这说的,昨天三哥的弟弟在我场子里玩的那么high,不给我点说法不太行吧!”
身后的马仔听了他的话开始跃跃欲试,黎锦看向魏晨,魏晨点了点头,本身他今天来就是干这个的。
赵老板让人带魏晨去准备,魏晨犹豫的看着黎锦,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黎锦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吧!好好打,有什么问题喊暂停。”
魏晨点头跟着走了出去,赵老板看着房门关上,笑着说:“黎老板可真狡猾,咱们台子上的规矩可是不打完不许停的!”
“赵老板定的规矩,我多少知道一点,年轻人也要历练一下知道些险恶,只是我一进门就被这样搞,感觉不是很舒服呢!”
黎锦的眼镜片下带着寒光,毫不掩饰的射向眼前的人,没有魏晨在身边,他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赵老板听后,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看向身后的一个马仔,示意眼色,说:“去,赶紧给黎老板赔罪,递杯酒?”
马仔从酒柜中掏出一支上等的红酒打开,倒进酒杯,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眼中掩盖的色欲被黎锦看的很清楚,黎锦不动声色,那人将酒递向黎锦,不安分的手在黎锦接酒的手上揩油,被黎锦一把捏住按在桌上,锋利的刀子将马仔的手定在桌上,一声惨叫响起。
黎锦将刀拔出来仔细的擦拭,一边说道:“赵老板的人手不太稳,这样的还是不要留在身边,免得坏事!”
“哈哈哈,黎老板说的是,敬酒都敬不稳,来人,带下去处理掉别污了黎老板的眼。”
仿佛被刺的东西是块木头,赵老板丝毫不在意,一旁的人识趣的将所有的凌乱打扫干净,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
被领出来的魏晨被人沿着专用通道带向拳场后台,肌rou矫健的拳手们或是吸烟或是喝酒,成群结队的脱衣舞娘一个门一个门的询问要不要赛前热身,被问到的拳手便会扔下酒杯拽起脱衣舞娘压在大庭广众之下Cao弄,周围围观的要么起哄,要么加入其中,除了女人还有男人,魏晨虽然握紧拳头,但所处的地方一点都没办法施展。
满耳的污秽喊叫在关上门那一刻短暂的停止,魏晨松了一口气,活动手脚热身,一旁的男侍从想帮他脱衣服被他推开,说道:“别动手动脚,说流程。”
年轻的男侍从红着眼睛,轻轻的说道:“您将衣服脱了,赛场上要求不能用手套,然后需要涂上这个,一会开哨要去台上走一圈,等待赌局开盘,赌局开盘以后就上场和对手打就可以了。”
魏晨点头,将浑身的衣服脱去,浑身的肌rou不大,但是一块也不少,将手指活动的咯吱响后,将男侍从所说的东西涂到身上。
魏晨用手一捻,融化在手中,是一种油脂,涂在身上光亮亮的,应该是一种给观众视觉助兴的东西,魏晨没有多想,将东西倒在身上上下涂抹,闪亮肌rou动作犹如古希腊的雕像。
一个声音撞击大门,门被打开,男侍从吓得躲在魏晨的身后,进来的是一个肌rou雄壮的男人,扭抱着一个女人,看到魏晨,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将口里含着不要的男人压在桌上,用粗黑的rou棒捅进去,男人痛苦的尖叫,魏晨想上前,被男侍从拉住。
男侍从暧昧的从后面抱住他,小声地说道:“是男人的情趣,你别去!会惹上是非的……”
本身想要阻止的魏晨不动了,看着男人继续尖叫,慢慢从痛苦变到情欲,肌rou男看向魏晨,朝他向下竖一个中指,在哨声响起时射入,抽出rou棒,走到男人面前,男人将rou棒舔净,肌rou男将给拳手涂的油脂倒在身上抹匀,边干男人边说:“你就是和我对局的小子?第一次来单子还挺肥!”
说完将男人的头按住,动作加快,眼睛盯着魏晨满是不屑,被压住的男人因为rou棒太大,满脸通红,五分钟后,哨声再次响起,肌rou男泄在男人的嘴里,将内裤一穿出了门。
男侍从赶紧跑过去扶起男人,给他擦嘴,男人将嘴里的Jingye全部吐出,看着站在那里的魏晨,声音沙哑的说:“鹰眼好像很兴奋,如果你今天不赢,可能眼睛就要留下来。”
说完看了一眼男侍从,动作怪异的离开了。
男侍从咬着嘴唇说道:“鹰眼在台上会把失败者的眼睛挖走,如果你想活命,只有将他杀死才行!”
男侍从还没有说完,门就被打开,魏晨被拉上了台子。
……
台下的气氛再次热烈,主持人向大家介绍两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