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明试探着问:“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白舟摇摇头,他只记得自己喝完牛nai就睡着了。
“对不起。”他郑重的向白舟道歉:“我对你造成了伤害。”
“伤害?”白舟试图坐起来点,他一抽身,下Yin痛的他叫了出来,昨夜的几缕记忆涌现出来:“你…是你侵犯了我?”
“我当时被下了药…”愧疚在他心里展开,他懊恼的锤了自己大腿一拳。
“我明明在自己的房间吃饭啊…”白舟皱紧了眉头,记忆的断片让他无所适从,此时只能想起那杯有问题的牛nai。
噢,是了。薛姨怎么可能把后妈为白天宇准备的牛nai端给他喝呢…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他鼻尖一酸,哭了出来。
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还不够,现在还要害自己,她已经成为了白太太,在家里只手遮天的尽情侮辱他,这还不够吗?
白舟突然反应过来:“你报警了吗?”
“还没有。我的秘书和你母亲沟通过了,你母亲想要拿钱私了,她出价了一百万。但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白舟突然嘶吼出声:“我是被人从家里带出去的!这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做的!她不是我母亲,她才是害我的那个人…”
“那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处理呢?”
白舟握紧了被子:“报警,抓住这个女人!”
路天明伸出手来打断谈话:“好的。那我捋一捋,我们双方都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们一致决定报警处理?”
白舟点点头。
路天明看着白舟倔强的小脸,认真道:“但我依旧觉得,应该给予你个人一些补偿。”
他拿出一张病例单,递给了白舟:“这是你的受伤情况,你看看。”
白舟接过病例单,上面写着:处女膜破裂,Yin道撕裂,缝合共15针,肛门轻度脱肛。
医生的诊断说明上,写着他营养不良,轻度贫血等。他捏皱了纸,看不下去了,眼泪如串般打在了纸上。
路天明皱眉看着这一幕,白舟楚楚可怜的神情就像是一道鞭子,狠狠打在他胸口上。
“你要怎么弥补我?”白舟质问道:“难道时光可以倒流吗?过往可以追溯吗?”
“我…”路天明语塞,虽然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但却因为他发生了。
“你根本就做不到…”接着,他彻底憋不住眼泪了,整个人抱着枕头哭起来,伤口因为扯动,渗出了血迹。
路天明手忙脚乱的扯住白舟扎着针的手,又怕他再把伤口挣开,没有办法,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这样一个小东西,若是在你怀里撒娇,那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去摘。
“你说,只要能做到的我决不食言!”
“我想离开那个鬼地方,我想妈妈,我希望有人爱我…”他无力的哭起来,眼前这样的人生让他觉得毫无意义。
“你住到我这里来,我来爱你…至于想妈妈的话…”路天明头脑一热,给了承诺。
怀里的人停下了哭泣,泪眼婆娑的看向路天明:“你说真的?”
“真的!”他认真的回答,“我可以对你负责。”
毕竟他把人家睡了,还把人草进了医院,十几厘米的Yin道开裂,说不定已经毁了别人一生。
仿佛救命稻草一般,这个人说可以将他带出深渊,白舟猛得抱住了路天明,颤抖的哭个不停。
白舟的家庭调查很快被秘书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10岁时妈妈车祸死亡,同年爸爸娶了后妈,白舟读完高中,18岁考上了京都大学,但是没去报道,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做家务活。
他基本每天都要擦地板,洗衣服,打扫鹅卵石,对此他那位亲生爸爸从来是当做没看到的。
白舟就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生活了5年,因为身份证被扣下,他除了待在京都,哪里也去不了,他没有地方躲,没有亲人可以依靠。畏畏缩缩的活在白家,连自杀都没有机会。
而现在,甚至被后妈卖到了别人床上…
路天明给秘书发了条短信,让他安排领证的事宜,总之把白舟的户口迁过来就是。手段不限,价格不计。
秘书很聪明,白舟的弟弟不满18岁,所以许多证明需要用户口本办理,他找到保险业务的同事,让其推荐一款保险给了白太太。
各类话术环绕,十分轻松的拿到了户口本原件,将照片一拍,功德圆满的发给了路天明。
路天明看完,告诉了白舟:“明天我们去领证。”
“什么?”白舟不可置信。
当第二天拿着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时,白舟还觉得飘飘欲仙,他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路天明的户口本上,觉得这一切像做梦似的。
“走吧,回医院去。”路天明叫醒发呆的白舟。
“好…”
白舟在医院住了快一周了,他没有手机,万事几乎都围绕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