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夭丧着脸,半个身子被靳途捞起。
推托某人的不知疲倦,她捂着双脸,“真的,我不行了”
某人:“我行我.上”
“你,躺着享受”
“……”
云夭措不及防,傻傻找借口,“儿子说他的名字拗口”
“嗯”靳途在她唇上碾转,邪气一笑,“不挺好的,记得你当初没少下苦功啊。
云夭:“……”
她诚恳解释,“鹿裘带索,鼓琴而歌,出自名句呀”
靳途“嗯”了声,笑意不明,完全曲解她的意思,““索”又名为绳索,你莫不是有意要栓住阿靳的心思”
“……”
救命。
云夭承认,她只是觉得一首诗词很有寓意啊!
未等她狡辩,他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呜咽声。
随手拿起枕头垫在她腰下。
云夭酸困不已,长腿微曲搭在床边。
他漆黑的瞳仁,看起来神采奕奕,“不是要栓哥哥的心,怎么,哥哥的身心都归你栓,反倒不积极了”
云夭欲哭无泪,栓什么栓啊,明明是他把她吃死了。
她僵着头皮,迎难而上,吐气却如兰,“什么哥哥?”
他万般顶/撞。
在她耳边缱绻,并较上劲:“情哥哥,莫不是姐姐要忘了”
云夭心鼓如雷。
靳途这个男人,情话永远在挠她的耳朵。
痒又刺.激。
——
夫妻俩人赶在小靳途上幼儿园暑假的最后几天回来了。
俩人恩爱如热恋。
小靳索惨痛背三字经。
明显地对比,总于把小靳索逼地不开心了,和靳途大小复制一般的小俊脸,挂着俩滴挤出来的眼泪。
小靳索掐着大腿,倒吸了口凉气,唔,真疼。
不过这俩滴泪也算是没白挤。
云夭见了可心疼坏了,“宝子,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啊”
“妈妈!”小靳索委屈,“我也想出去玩,老师给布置了作业,假期让家长带着小朋友们到动物园看看,然后写一片观后感,当暑假作业”
“可是,马上就要开学了,我的作业都没做……”
“这样啊,那我们明天就去,好不好”
云夭的心放回来肚子里,以为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
靳途没说什么,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宣告主权爬在云夭怀里的小靳索皱了下眉。
这厮是打算和他今晚抢地盘?
“哦?”靳途拉开他的小胳膊小手,意图明显,家长般命令小朋友的语气,“你该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赖床,我们可都不等你”
小靳索想要还口,又不敢说什么。
只能在心里默默嘟囔着什么,一溜烟儿,光脚跑回自己的卧室。
靳途占得领地,扬眉吐气地把云夭圈在怀里。
正心怀鬼胎想做一些别的勾当,岂料门口拉出一道小缝,探出一颗脑袋。
云夭猛地一头从靳途怀里扎起,心有余悸。
“妈妈——”
“我怎么看不到爸爸了”
“呃……”云夭清着嗓子,脸上烧红,“爸爸睡下了,我替你爸爸捏捏背”
“哦”小靳索恍然大悟,记忆打通了任督二脉,原来妈妈这么辛苦,还得每天给爸爸回来捏背。
别的小朋友都说他们的爸爸妈妈有时就背着他们打架。
而靳索不同,真心为妈妈打抱不平。
“我爸爸是个吝啬鬼,就会让妈妈帮他按摩”
这话传到云夭耳朵里,云夭脸色大变,“这话谁教你的,以后不许说”
俩人对话一字不落落在靳途的耳朵里。
他忍俊不禁,故意挠了挠按摩师香软的身子。
小靳索听话,点了下头。
云夭怕伤着孩子,补了一句,“爸爸的钱都用来供你上学,那些没必要的就该剩下来”
“嗯嗯!”小靳索像打了鸡血,拍着胸脯,保证要好好学习,“妈妈,我只是来问问你,我们明天去动物园看恐龙好么”
云夭松了口气,觉得他的提议并没有什么不妥,于是答应。
小靳索眼睛亮亮地,学着恐龙模样在地上晃晃悠悠走了几步,然后“嚯”一声,用手比划着假装从嘴里喷出一团烈火。
“耶!妈妈,妈妈,我们明天去看会喷火的恐龙吧!”
“……”
云夭笑容留滞在脸上。
“宝贝,恐龙早就灭绝了”
“为什么会灭绝,他们难道没有繁衍的后代?可是爸爸说过,恐龙是会下蛋的”
这话从客观理论上按说没什么毛病,一、恐龙是会繁衍后代,二、恐龙是会下蛋……
“我们阿索真聪明”云夭鼓励孩子,“但是你要是明天去动物园想要足够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