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苦笑了一下:“来了?随便坐。”
秦特助看看满地的零食袋,有点放干的泡面盒,皱了皱眉,然后从包了拿出一叠东西放到茶几上:“医生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这里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尽快去一趟吧。这套房子一直挂着你的名,这是房产证现在拿给你。这张卡里有一百万,以后你出国读书也好创业也好,自己看着办,当然如果还需要钱或是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我。”说完也不等陈然说话转身就走。
“你什么意思?”陈然捏着放在最上面的卡吼道,“秦寿,你他妈给我站住,问你话呢!”
“还不明白吗?少爷的忍耐也是有限度了。”秦助理已经走到门口,回过头厌恶地看了一眼陈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然手里的卡,“再说少爷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
14
陈然在袁晨公司楼下徘徊,自从那天之后,袁晨再也没有回来过,跟陈然也没有任何联系。
陈然咬咬牙走进袁晨的公司。以前陈然来过公司,下面的人都当陈然是袁总的朋友,也没有拦着。直到总裁办公室,黄秘书把陈然拦住了:“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王秘书,好久不见,我找你们袁总。”陈然敷衍地问声好,径直往里走。
“我姓黄,陈先生。”
“黄秘书,你好。”陈然上下打量了一下黄秘书,看他没有让开的意思,扯着嘴角轻笑着又说道,“o meet you!”脸上露出“这下你满意了吧”的表情,边说着边绕过黄秘书。
黄秘书脸色一僵,随即马上端起职业微笑拦住陈然:“陈先生,很抱歉,您没有预约,袁总的行程已经排满了,怕是不能见您。”
陈然皱眉,看着挡在眼前的人,又扫过这人身后门锁紧闭的总裁办公室,边上磨砂的玻璃墙隐约透出办公室内模糊的人影。陈然几乎想推开黄秘书直接冲进去,可还是怕在公司闹起来对袁晨影响不好,便吸了一口气,挂起以前学着袁晨练习起来的笑容:“那可以不以麻烦黄秘书帮我问问,看袁总能抽出时间吗?”
黄秘书原本想说秦特助吩咐了没事不要打扰袁总,可想想这位是袁总的朋友,问一下总不会有错:“那陈先生您请稍等。”
陈然挂着淡淡的笑容站在一旁,但是没人知道他插在兜里的手心全是汗。
“陈先生,非常抱歉,袁总他……”
陈然不等黄秘书说完,抢过黄秘书手里还没放下的话机:“袁晨么?我陈然。”
那边沉默了几秒,“你好,有事吗?”声音有些微弱,慢悠悠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随时可以联系秦寿。”
陈然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深吸了几口气开才开口:“袁晨,我们的事是不是该当面说清楚,你让秦寿随便带句话就算完了,你当我陈然什么人!”
那边沉默得比刚才还久,“好吧,安排了时间我让黄秘书通知你。”
陈然强忍着砸了电话机的冲动,几乎有些不受控制地恶狠狠道:“好。”
之后的几天陈然哪儿都没去,天天窝在家里,手机专门充了一次话费,插着充电器一刻也不拔下来,屋里比上次秦特助来时还乱,放干的泡面盒到处都是,脏衣服也遍地乱扔着。窗帘把屋子遮得严严实实的,陈然靠着床坐在地上,几乎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实在困了就闭着眼眯一会,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有没有电话有没有短信,几天没打理下巴有了些小胡渣,眼眶里布满血丝。
15
一个星期后陈然才接到黄秘书的电话,通知他袁晨抽出时间见他了。
陈然冲进浴室洗洗刷刷,换了一身衣服,在穿衣镜前左右看了半天,确定没有问题才出了门。
约的地方是一个郊外的休闲山庄,陈然Jing神抖擞跟着前面带路的服务员,却压抑不住想哭的冲动。
这里袁晨曾经带他来过,袁晨来这里也不做别的消遣,就钓钓鱼。陈然对此完全不能理解,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业余爱好居然是钓鱼。你说不爱蹦极攀岩可以理解,你打打网球篮球总行吧,实在对运动没兴趣听音乐总可以吧,偏偏是这种老头子的爱好。陈然真的不能理解袁晨怎么可以静静坐在那里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反正他当时是无聊得透顶的。他不时地打翻茶杯,踢下岸边装饰的鹅卵石什么的,反正就是搅得袁晨没法安心钓鱼。袁晨也不恼他,每次他搞出声响,袁晨总是转过头温柔地看看他,然后转回去继续安静地盯着水面。
陈然舔舔唇想了想,走到袁晨身后跪下,整个身体扒在袁晨背身,舔了舔袁晨的耳垂,对着他的耳蜗吹了一口气:“阿晨……”声音带着诱惑的味道。
陈然明显感觉袁晨背部肌rou僵了一下,然后抬起手摸了摸陈然的脸,继续安静地盯着水面。
陈然赌气地鼓了腮帮子,一手伸着袁晨的抚摸袁晨的脖子,按压他的喉结,嘴贴着他的后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皮肤。
“小然,别闹。”
陈然根本不管袁晨的话手伸到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