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任由他上下其手。
说到起因,刚开始只是由于来自魔界的“宠物”,需要人类的“气”来喂养,而发生的情事。可后来两人又因为“谁更应该做攻方”而争执起来。卡埃尔迪夫嘲讽晏子殊床上技巧的差劲——“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居然还想在上面。”
气得晏子殊青筋暴起,揪起他的衣领就推倒在地,眼露凶光地说,“你要么就老老实实地脱掉衣服让我抱,要么我们就永远也别做了,笨蛋!”
最后,两人打赌,不碰触要害而爱抚对方,看谁先有反应。输了的一方就要心甘情愿地接受另一方的“调教”,不得反悔。
尽管晏子殊对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可是他也太低估卡埃尔迪夫的好色程度了,ru首被再三揉捏、轻扯、推捻调戏,那动作看似轻柔,快感却相当强烈。
头皮阵阵发麻,下半身奔涌的热度怎么都压制不住。当小小的ru尖如同熟透的石榴籽般硬起来时,他的那里也勃起了。
在卡埃尔迪夫充满诱惑的冰紫色双眸的注视下,分身瑟瑟颤抖着,硬得不像话,什么也掩饰不了。
“你输了。”
卡埃尔迪夫低声说,右手握上他的分身,指头露骨地挤压那膨胀变硬的顶端,“子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俗话说愿赌服输,晏子殊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语,可他的黑眸迸射着相当不服气的怒焰,原本白皙的双颊也染上忿忿不平的红霞。
——实在诱人得很。
卡埃尔迪夫被迷住了,弯下腰,张开美艳的嘴唇含住硬热的顶端。
“呜!”没想到卡埃尔迪夫会突然来这么一招,晏子殊腰部激颤!
尖利的犬牙危险地刮蹭着脆弱无比,又极度敏感的gui头,温热粗砺的舌叶如同品尝美味般舔过chaoshi的凹缝,温柔吮吸。
“唔!”
稠白的ye体激昂迸发,卡埃尔迪夫躲闪不及,浅金色的纤长睫毛上、白皙的脸颊上,还有润泽的红唇,都被溅上了yIn靡的白浆。
“这也太快了吧?”并不急着擦去脸上的体ye,卡埃尔迪夫眉心微微蹙拢,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晏子殊。
“什么?!明明是你突然那样做——!”晏子殊俊美的脸蛋涨得通红,虽然他在性方面的知识非常匮乏,可也知道射太快绝对不是荣耀。
可是,这并不是他的错呀,都是卡埃尔迪夫太——
望着那张绝色的,连美神都要嫉妒的脸庞上,还沾着那些令他无地自容的东西,晏子殊的脸庞由通红上升为血红,将手边的深褐色亚麻领巾丢了过去,“快点擦掉!你这个yIn魔!”
卡埃尔迪夫单手抓着领巾,不慌不忙地擦拭脸上的黏稠ye体,其实他刚才并不想要闪躲,而是晏子殊如此之快就射Jing,令他吃了一惊。
“我是很高兴你在我身下那么敏感,不过,你要是这样容易就高chao,身体会吃不消。”
最重要的是,他还什么都没做呢。不论怎么说,作为两情相悦的恋人,晏子殊也该为他考虑一下吧。
尤其魔物的欲望就似赫拉迪勒大陆最深邃的海底峡谷,几乎没有边际。
“都说了不是——哎?”
卡埃尔迪夫的食指突然抵住了晏子殊的嘴唇,尔后,展露出一个令晏子殊心跳骤然加剧的迷人笑容,“我会‘治好’你的,放心吧。你只是需要一点调教而已。”
“你、你这样说,我只会更加担心……”晏子殊黑玉般的双眸不安地眨动着。不是第一次领教卡埃尔迪夫的花言巧语,每当他笑得最甜蜜的时候,必定有着陷阱。
“愿赌服输,对吧?”
没有给晏子殊争辩的机会,卡埃尔迪夫低头,热烈地吻住他的嘴唇……
于是,今夜的调教仍在继续。
荒漠的夜晚,风有些凉,可是晏子殊赤裸的肌肤如同在烈日下曝晒般滚烫。那个一直被爱抚,但不允许射Jing的部位,更是热得似要爆炸。
卡埃尔迪夫修长优美的手指,极其恶劣地勒紧roujing的根部,另一手则细细玩弄着同样鼓胀饱满的玉囊,仿佛在感受着它积蓄已久的饥渴,以及那痉挛般的颤动。
“兰斯……你应该……玩够了吧!?”
紧咬的嘴唇都泛白了,晏子殊喘着气,怒气冲冲的黑眸狠瞪着卡埃尔迪夫。就算知道魔物品行低劣至极,他也没预料到卡埃尔迪夫会坏到足足“折磨”了他半个多小时,还不住手。
“想射了吗?”卡埃尔迪夫呢喃着问,觉得自己已“病入膏肓”,连晏子殊这么生气的模样他都觉得好美丽,想要看到更多。永远、一直都这样注视着他。
“废话!”
晏子殊气得大吼,略显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传得很远,他猛然咬紧牙关,脸上满是困扰、羞窘、又很无奈的神情。
为什么他要在这连围墙都没有的地方,张开着腿喘气?而卡埃尔迪夫的语气、神情甚至动作都是那样平静,晏子殊真想一拳揍上他的脸,这个混蛋!竟然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