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耳语道,“我不想让他们听见……你呻yin的声音。”
“你这色——”晏子殊捂着发烫的耳朵,吼叫道,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卡埃尔迪夫以吻封缄,无法反抗了。
第二日,晏子殊穿上出席正式场合的长礼服外套,这是一件细羊毛质地的长上衣,纯黑色,前襟是一排玛瑙纽扣,袖口华丽耀眼,刺绣有金色漩涡状花纹。
长上衣的里面是一件软得可以捏成一团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件紧身棉质短裤、同色系的中筒袜,脚上是一双鹿皮长靴。
晏子殊把长发利落地编成辫子,用白色丝带系住,置于身后。头上还戴着一顶帽沿镀金的三角帽,腰间佩剑,整个人英姿飒爽,让卡埃尔迪夫都看呆了。
但是晏子殊对此浑然不觉,因为在他眼里,卡埃尔迪夫才是真正的美人,无论男女都无法抵挡他的魅力。
两人坐上国王派来的皇家马车,行驶向内城的竞技场,街上的行人比之前多了三倍,还有游行的花车队伍,人们如同鱼群奔涌向内城,生怕去得太晚,被宫廷近卫军拦截在竞技场外。
晏子殊看着街道两边的商铺,上面都悬挂着象征巴戈特王室的狮旗帜,在主要通道的两边还展示着巴戈特国王的巨幅画像,这是一个五十多岁,头戴红宝石王冠,非常肥胖,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的男人。
其实,从上个世纪起,巴戈特的国王就已经丧失了实权,他们不过是代表圣灵会说话的傀儡罢了,许多人都知道这一点。
“嘟——嘟嘟!”
车窗上,游客不停吹响一种八角形的小喇叭,十分吵闹。今天的天气也很炎热,估计正午的阳光会很刺眼,晏子殊收回视线,看向车厢对面的卡埃尔迪夫。
上次乘坐马车时他吐得天昏地暗,这次看起来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卡埃尔迪夫优雅娴静地坐在玫瑰色的天鹅绒座椅里,就像是一位携朋友出游的贵族。
浅金色、微卷的长发往后方挽起,用一顶铂金和红宝石做的冕状头饰轻轻扣住,比真金还要耀眼的发丝盖过华奢的黑色长袍,直垂到卡埃尔迪夫架起的长腿上。他搁在腿上的,交叉握在一起的十指修长漂亮,肤色细腻,指甲的光泽犹如晶亮的云母岩片。
看来魔王的适应力果然强悍,他已经不晕车了。
“怎么了?腰疼吗?”注意到晏子殊关切的视线,卡埃尔迪夫促狭地一笑,说道。
“你说呢?混蛋!”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晏子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被压在床上换了好几种姿势,直到东方露出晨曦,卡埃尔迪夫才恋恋不舍的从他体内退出来。
后来又抱着他一起洗澡,浴缸很狭窄,香气醉人的野玫瑰花瓣漂浮在热水里,卡埃尔迪夫轻柔地搂着他的腰,手指分开他的tun瓣,借着残留体ye的润滑,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
“……”
因为纵欲过度,晏子殊的腰到现在都是软的,而被狠狠疼爱了的后xue,只要一想起那通宵达旦的激烈性爱,就会隐隐抽搐,好像卡埃尔迪夫的分身仍在里面横冲直撞似的。
“我来帮你揉揉。”卡埃尔迪夫讨好地笑着,放下架起的腿,靠近晏子殊。右手抚上晏子殊的侧腰,温柔有力地揉捏起来。
“唔……”
又酸又涩的腰部肌rou得到了很好的按摩,晏子殊吐出一口气,觉得身体轻松多了,卡埃尔迪夫似乎知道他哪里最感觉疲倦,正对着那一点集中揉按着。
“好舒服……”晏子殊低垂的纤细睫毛微颤,低低地呻yin出声,那实在太魅惑的声音令卡埃尔迪夫的心脏遭受冲击,血脉喷张,而大脑空白成一片!
“咦?——唔!”
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出手了,狠狠地啃咬这晏子殊的唇,撬开牙关,钻入舌头激烈地翻搅!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沿着晏子殊柔韧的腰部往下滑,贴到形状完美的tun丘上,暧昧地磨蹭着。
“可恶……”
这,这个得意忘形,不顾时间,地点就胡乱发情的色魔!他是野猫吗?晏子殊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当卡埃尔迪夫搂住他的腰,忘情地把他压倒在豪华椅垫上时,晏子殊毫不客气地曲起膝盖,重重地踹向卡埃尔迪夫的下腹。
“给我滚开啦!笨蛋!”
呜——!!无声的悲鸣,伴随着马车的剧烈颠簸,卡埃尔迪夫从座位上咕咚滚落了下去。
“轰隆!”
礼炮轰鸣,螺旋状的黄金号角在环形竞技场的上空庄严吹响,人群沸腾了起来,彩色丝带,旗帜,手绢飞扬。
卡埃尔迪夫和晏子殊并肩坐在竞技场顶层的包厢里,左右都是各国的皇室贵族,斜对面不远就是石雕护栏上,遮盖有蓝色太阳十字帷幕的圣灵会祭师团。
晏子殊看着那里,握着金色主祭司权杖,头戴水晶法冠,年已古稀的大法师居中而坐,两旁是面容肃穆,身着华服的祭司长。
阿道夫 弗洛塞维尔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而他就坐在大法师的右手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