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红的,“除了和你以外……我没有和别人……做过那样的事情。”
谁敢轻薄一国的王子呢,而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把晏子殊当做只可崇拜、不可亵渎的偶像,偷偷暗恋着。虽然晏子殊在蚩尤国有着超高的人气,可却奇迹般的,没有恋人。
“……”卡埃尔迪夫没有说话,那双充满魅力的紫色瞳眸,定定地注视着晏子殊涨红的脸颊,然后,他非常用力地把晏子殊拉拽到自己胸前,紧紧地抱着。
“子殊,”卡埃尔迪夫柔滑的嘴唇贴着晏子殊的额头,煽惑地低语,“我突然好想……让你怀孕呢。”
“什么?!”晏子殊瞪大眼睛,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怀孕?”
“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呢?我是无所谓的……只要是你生的,我都会很疼爱的……”卡埃尔迪夫一边亲吻着晏子殊的脸颊、耳后,一边将手探进他的外套下面,“如果生个十个八个的……就更好,女孩就是公主,至于男孩,我会给他们戴上……最耀眼的王冠。”
卡埃尔迪夫拉下晏子殊的皮甲外套,隔着光滑如丝的雪纱衬衫,舔舐着晏子殊柔嫩的ru尖。
“唔!”脊背猛然窜上诡异的颤栗,晏子殊的脸更是烧红了,好像烙铁一样。他用力地拉扯着卡埃尔迪夫的金发,想把他的头部推开!
“去死!他才不要生!不对!——我不可能生,你自己生吧!”就算气急败坏地大叫,也无法从卡埃尔迪夫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晏子殊火大极了,卡埃尔迪夫刚才不是在晕车吗?怎么一下子这么Jing神?
对了……晏子殊突然想出来,在娜黛雅公主号上时,因为卡埃尔迪夫不时头晕、呕吐,看起来非常难受,需要从人类身上汲取力量,他们就做了一次。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就不晕船啊!卡埃尔迪夫是不是在耍着他玩呢?晏子殊凶恶地瞪着他,真想一脚把他从车窗里踹出去!
无论晏子殊怎么叫挣扎,卡埃尔迪夫都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上,毫不松手,但是,突然地——“砰咚!”
车轮碾压到碎石,剧烈颠簸了一下,卡埃尔迪夫的脸孔唰地变白,猛地推开晏子殊,趴在窗边上,毫无形象地吐了起来。
“……”
到底是谁看起来像怀孕了一样啊,晏子殊扶住额头,无奈地想。但是,要他再用性爱去治疗卡埃尔迪夫是不可能的,这只会让这个色魔更加无法无天,什么公主啊、王子的,他是男人,才不会生孩子。
“笃笃笃。”
车轮承载着华丽的车厢,急速旋转着,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平坦,马上就要到巴特拉姆主城了,只要下了马车,晏子殊想,卡埃尔迪夫就会没事的。
不过……他现在这副狼狈又虚弱的模样,将手覆盖到卡埃尔迪夫的头上,摩挲着他的金发。
“好了,马上就要到城门口了,别再想那些恶心的事情,你会好过了一点的。”
但是,卡埃尔迪夫的反应却是——一把拽过晏子殊的衬衫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商铺林立、繁华无比的王后大道上,马戏团的艺人踩着巨大的高跷,好像爬行的蜘蛛一样,为夜晚马戏团的演出打广告。
街道上,金笼子里的火蜥蜴喷出来的火焰柱,把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叫。
笼子后面的店铺叫卖着十分昂贵的“絶燃布”,这种布是用火蜥蜴的茧织成的,就算丢进火里也不会燃烧,是制造骑士斗逢的绝佳材料,几个披着锁链胸甲、腰胯单手剑,佣兵模样的大汉,围在那里,垂涎地望着那匹火红色的布。
晏子殊在喧闹拥挤的人群间,大步流星地穿行,看也不看那个被他远远甩到后面,被数个水果商贩围住的卡埃尔迪夫,快要气炸了!
卡埃尔迪夫竟敢在刚刚呕吐的情况下,与他接吻!虽然这一路上,除了喝酒,他没有吃过东西,可是,这也太失礼了!狠揍了卡埃尔迪夫一拳后,晏子殊还不解气,一下马车就不理睬他,径直穿过城门,来到西侧广场。
历经万年的扩建后,巴特拉姆城墙内的广场、花园、高塔,恢弘无比。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交易市场,三千多个篷车商队,拉拽着一万五千辆载货马车,把广场塞得严严实实,前后还有数不清的市民、游客涌进这里,乐此不彼地逛着每一个货车帐篷。
穿过与广场并行的王后大道,就到了居民区,这里的房子大多用灰色的木头建成,屋顶或搭着瓦片或铺着茅草,门上挂着圣灵会的蓝色太阳十字徽章。这些房子大小不一、数量庞大,道路崎岖交错,犹如一座硕大无比的迷宫。
居民区的后方是巴特拉姆市的内城墙,里面的驻军人数是外城的三倍,需要守城士兵严格检查后,才能进入。城墙后面的建筑是王宫、图书馆、竞技场和圣灵会教堂,大部分贵族也居住在内城。
盛大的集会总是与人们最感兴趣的比武大会相关,晏子殊在娜黛雅公主号上时,就听说巴戈特的国王阿曼图·尼克劳斯,要举办一场赏金丰厚的比武大会,允许二十岁以上的成年男子报名参加。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