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阳虽然嘴上风流,到底手下留了分寸,他怕林然怡这两天身心俱疲,抗不住,所以风流到最后,也只卡在了下流的边缘,一双擅长花式十八摸的大手只在女孩轻轻颤抖的腰上摸了个够。
林然怡却在他唇齿稍稍离开的瞬间,飞蛾扑火一般的迎了上去,细软的手指探向下面,将那东西攥在了手里。
李嵩阳猛的一僵,脑子里轰然炸裂......
石榴好奇的蹲在卧室门口,伸出黑爪挠了挠紧闭的房门。
它被门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吓得有些魂不守舍……
那个一直想要取代它主人,讨好她的女人,似乎被收拾的很惨,到最后几乎带着哭腔在叫,叫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活该……
猫咪心里有些高兴,晃着尾巴溜达走了。
林然怡两条腿不受控制的打着颤,李嵩阳嘴角含春,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他把林然怡扛到卫生间,在女孩羞愤欲死的无力挣扎下,霸道的体贴了一把,帮她洗干净身子,裹上浴袍,把人又扛回了床上。
林然怡背过身,想要把身后紧紧挨上来的禽兽一脚踹开,可惜腿抬不动了。
她困倦得要死,闭上眼睛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吃了一片安眠药,她太需要一个无梦无扰的好眠了。
“晚安,宝贝……”
李嵩阳的声音在她耳畔变得虚无缥缈,意识好似一叶轻舟,随波飘进寂静无声的河面上,一轮弯月挂在当空,黑不见底的河水染上一层淡淡的清辉。
还是做梦了……
熟悉的空房子,窗外大丛大丛的蔷薇开得让人心慌。
她低头,看到脚下依然是那双银红色小羊皮的细高跟鞋。
她坐在窗边,依稀看到玻璃上映出的一袭剪影,较弱如花。
黑猫柔顺的蹭着她细细的的脚腕,喵呜一声,蹿到她腿上蜷缩起来,舒服的打起了呼噜。
她给自己倒了杯温吞的水,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手腕上的掐丝珐琅镯子触感冰凉,她却十分喜欢。
窗外繁花似锦,她却只觉得心慌。
她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个Yin暗的卫生间,站在斑驳的镜子前。
她拿起一管Jing致的口红,站在镜子前细细涂抹在嘴唇上,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尖尖的,皮肤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鼓起勇气沿着女孩Jing致的鼻梁向上看,却看不到镜子里的女孩,长了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她推门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一只从窗外攀绕进来的藤蔓,碧绿的藤蔓上,缀满风铃一般纯白的小花,每一朵小花似乎都长了一双眼睛,看到她时兴奋的在藤蔓上纷纷颤抖起来,顷刻间整个房间似乎都炸满了无数朵耳聪目明的小白花,将她团团围住,裹挟着独特的芬芳,那些小花从她耳鼻眼睛一窝蜂的钻进了她的脑袋里……
“宝贝……”
“丫头……”
“林然怡……”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的响起,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再也不能把她从噩梦里解救出来。
林然怡睁开眼睛时,被病房两扇宽敞明亮的大玻璃窗晃得头痛欲裂。
李嵩阳坐在床边,低头在手机上飞快的打着字,听到一丝动静,就跟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醒了……”
他伸手摸了摸林然怡的额头,高烧褪去,他轻轻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
林然怡茫然看着空荡荡的病房,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觉睡到医院里来了。
李嵩阳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递给她……
林然怡伸手,才注意到自己正挂着点滴,她接过药瓶看了一眼,这是她床头柜抽屉里常备的那瓶安眠药。
“有毒,强烈致幻……”
李嵩阳从林然怡手上拿走药瓶,倒出一粒小白药片,皱着眉头看了看。
林然怡脑子还处于麻木状态,过了半天似乎才听明白李嵩阳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伸手从李嵩阳掌心里捏起那片状似普通的小药粒,低头怔怔的看了半天,窗外秋日疏朗的阳光照得她有些恍惚,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病房的门响了,林然怡感觉自己有些不受控制的惊慌,下意识的抱紧被子,整个人紧绷的戒备起来。
李嵩阳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了几下:“别怕,没事了。”
他朝门口说了声请进。
杜警官推门走了进来。
上次盯梢崔成时,林然怡跟杜警官有过一面之缘,她朝杜警官客气的点了点头。
杜警官的脸色有些凝重,他问候了林然怡一句便直接切入正题:“你能知道这药怎么来的吗?”
林然怡摇了摇头:“药是从市医院市开的,我基本上都是三个月去开一次,这瓶已经吃掉一半了,之前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杜警官皱着眉说:“这瓶药的成分不是普通的致幻剂,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暂且可以把它看做是从类似毒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