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来不来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一定揭掉你的老底。”
徊锦张了张嘴,清栀还没听到他的声音,就听到“砰”的一声,玲珑镜碎成了千万片,满地碎屑。
“你以为谁能救你?你又能逃到哪去!”
森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身子晃了晃,扶着桌案艰难地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他一身玄衣,面色冷若冰霜,看着她,眼中连一丝丝怜惜和疼宠都没有,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是那个她心心念念想着的男人,而是一个像恶魔般冷血无情的男人。
她从未想过,他待她,会这样狠。
“便是想逃又怎样?就许你折磨人,却不许我逃命吗?我就是要逃,逃得越远越好,永远都不再见你!”她的杏眼儿红得像只兔子,晶莹的泪水滑落,糊了她粉嫩的面颊。
玄壑咬牙,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又想狠狠地折磨她,又想将她搂到怀中,为她拭去那碍眼的眼泪。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却逼迫自己不要心软。
“你若敢踏出这宫门一步,你的那些手下,我一天杀一个,直到全部杀光!”
“你要是敢动我的手下,我就、我就死给你看!”清栀气得只能拿自己的命威胁他,想想又太过委屈卑微,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就往他身上砸。
“不就是占了你的便宜吗,我还你!”
一个东西丢到他身上,又掉到了地毯上,他低头看去,是代表着他的小木偶,他的心跳一顿,牙关咬得更紧。
“还你!都还你!统统还你!我都不要了!”
他送她的黄金短刀、土元珠、九妖魔珠,还有织羽扇,一件件砸到他的身上,零零散散丢了一地。
还有通灵玉镯!
她用力撸下玉镯,撸得手背一片通红,可她顾不得那许多,狠狠地往他身上砸去。
玄壑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任由玉镯砸到他身上,落到地毯上。玉镯没碎,他的心却已百孔千疮。
“我欠你的,我都还你!我占了你的灵力,我用我魔界的魔果来赔!你要几万年,我翻倍赔给你!”
他笑了,笑得Yin郁而绝美,琥珀色的眼眸是汹涌的暗chao,似乎轻易就能将人卷入其中,沉入无边的深海。
“想跟我两清?”他的语声低沉,跨过地上的东西,走到了她的前面,与她那样相近,“好,你把我的心还我,我就放过你。”说罢,他不待她开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管她的痛呼,将她抱到了一旁的榻上,让她躺下。
身体的疼痛让清栀躺下便不敢乱动,可嘴却没歇着:“我没拿你的心!就算你爱上我,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每一个爱我的人都要向我讨心的话,我早就死了千万回了!”
玄壑被她气得肝疼,面无表情地掀开她的裙子,想要帮她上药。可她却误解了,死死按住自己的裙子不让他得逞。
“你若还要碰我,不如杀了我更干脆!”
“杀了你太便宜你,让你生不如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一把拉开她的手,施法术让她浑身失了力气,这才缓缓拉开了她的裙子。
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他一眼便看到了她的伤处,心猛地揪紧。
“不许看!不许碰!”清栀又羞又急又气,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根本阻止不了他,“玄壑,我讨厌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那又如何,把你绑在我身边,每日凌.辱、虐待,看你哭,看你闹,就足以让我畅快。”他语声无情,敛眸,打开了药瓶的瓶盖。
她震惊于他的残忍,倒吸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委屈至极:“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下一刻,她整张脸便布满红霞,嗫嚅不敢言语。
双腿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就好像、好像生孩子一般!她记得娘亲生徊锦时便是这般。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慌乱地看向他,却只看到他如玉般的侧颜,美得那样虚幻。他的眉头拧起,眼睛微眯,薄唇抿紧,眸中是并未掩饰的心疼。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他宠她的日子。
伤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舒适感,她面色一窘,忍不住抽气,声音软软,就像小猫儿一般。
玄壑转头看她一眼,眼神中夹杂着万千情绪。
半晌,他才拉下她的双腿,为她拉好裙子,对上她疑惑又迷离的眼神,他的声音依旧冷淡。
“别天真地以为我会对你心软,我只是不想轻易就把你折磨死,时间还长着,你欠我的债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直到我厌弃了你,把你一脚踢开。”就像她对他做的那般。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清栀浑身一个激灵,亦冷了神色,扭过头去不理他。
玄壑没有多留,说完话,解了术,便离开了。
他走后没多久,缇英带着两个魔奴进来,将屋子里里外外好好收拾了一番,换了被褥被子,撤下没了生机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