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容易被发现,进了道真学府不能随意离开,也不能进食,若被人发现会被赶出去。你乖乖呆在这,不要乱跑。”他叮嘱她。
“那好。”她从他身上下来,跪坐一旁,笑容乖巧,像极了一只等食的小狗儿,“你去吧,我就在这等着你,你多带些回来。”
玄壑笑着摇头,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清栀便躺下,准备好好睡一会。余晖打在她的脸上,她的面容沉静而唯美,像极了一幅Jing雕细琢的美人图,而她比那出水芙蓉还要美丽三分。
上了一天课,累得很;两天没吃东西,饿得很。又累又饿,自然是没有力气的。她向来懒得动,能躺着便绝不坐着,此刻躺下才更觉舒服。
可她还没睡熟,便隐隐察觉有人靠近,携浓重的杀意而来,来者不善。
一道凌厉的剑气向她袭来,她迅速往边上一滚,利剑劈开了她方才躺着的草地,草地上一片焦黑,这招式摆明了想置她于死地。
她飞身而起,看向来人,只见来人穿着学服蒙着面纱,看身形应是个女子。
既是一同试炼的人,为何要杀她?
清栀心中狐疑,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手持灵光之剑,并不答话,又是一剑向她刺来。
清栀腾空而起,险险避开,念动咒语,施展土系术法与她相抗。此人属性为火,招式猛烈,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修为应该在她之上。她并不恋战,只想把她逼退,趁机逃跑,只要跑到学府之内,她必不敢跟上。
只是,出手方知实力差距,清栀的攻击对她而言毫无杀伤力,眼看她施展火系术法就要将清栀包围其中,一道银光劈来,阻隔了她的攻势。
及时赶到的绥风救下清栀,并不恋战,带着她便飞身离开。
蒙面女子就要去追,却被人喊住。
“别追了,那人是陛下身边的赵槿,他在此地,怕是陛下的意思,暂且先放过她。”从一旁走出的女子雪颜冰冷,竟是此前与清栀同住一室的沉樱,而另一人摘下面纱,赫然是白慕心。
“真是可惜,只差一点便能杀了她回去交差了。”白慕心的声音竟是男子的声音,她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脸嫌弃,“看来,还得在这具身体里呆一阵。”
“不急,我们与她同住一室,还怕要不了她的小命吗?”
“娘娘也未免太大材小用,这等修为低微的小仙竟叫我们来收拾。”
占着沉樱身体的女子不以为然:“莫要轻敌了,娘娘分明说此女不过数百年修为,可我看她方才出手,显然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有玄壑上神护着她,我们想要下手并不容易。先回去吧,我们从长计议。”
“好吧。”
*
绥风带着清栀逃到安全的地方才将她放下。
“姑姑,没受伤吧?”他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番,关心地问道。
“没事,亏得你来得及时,谢谢啦。”逃过一劫,一身轻松,她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屑,不吝啬地向他表示感谢。
“姑姑可知那人是谁?”想到方才那人要取她性命,绥风的眼中便蕴满了杀意,没有人能伤她,谁敢伤她一根头发就该死。若非他此刻俯身在此人身上,修为被封,早就将那人挫骨扬灰了。
“蒙着面呢,不知道。”清栀揉了揉自己瘪瘪的肚子,皱了皱眉,玄壑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他会给她带些什么吃的。她转身欲回学府等他,却被绥风一把拉住了手臂。
“姑姑!”
清栀侧过身,低头看着他的手,语声微冷:“放开。”
“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为什么总是连看我一眼都不屑?我对你的情意在你的心里难道就一文不值吗?”绥风恼道,并没有放手,力道反而重了几分。
“既然你这么问,那我也有一件事要问问你,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梅花胎记?你什么时候看到过的?”清栀冷眸看他,语气咄咄逼人。这件事情她搁在心中许久,一直是她心中的疙瘩。
绥风眸色一凝,脸色微白,刹那间又想起了那日,想起了他对她做的事情。他目光闪烁,避开她的直视,松了手,退后一步:“我没看到过,是……是徊锦伯父告诉我的。”
“呵!”清栀气得想扇他一耳光,“你们伯侄俩在一起谈女人还能谈到我身上是不是?你混账,就认为徊锦跟你一起混账是吗?”虽说徊锦那小子每次见了她都跟他贫嘴,但他还不至于混账到把她身上有胎记的事情告诉别人,这小混蛋分明就是在撒谎。
“我没有,不是那样,不是!”他突然狂躁起来,一掌打向身旁的树,大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地,藏身于树上的鸟儿纷纷扑翅而逃,惶惶不安。
“你若说不出缘由,便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别指望我原谅你。”清栀瞪他一眼,不想再与他待在一处,转身便走。
“就算我做过又如何?就算你不原谅我又如何?我早已不指望你心甘情愿!”他追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眼神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