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着就要抬手去解。
却被陈湮潇按住手,随后手也被捆住了,那应该是他的衬衫。
少年将她被束缚的手按在头顶,伏在她耳边充满偏执和病态地低低道:“姐姐,好想将你捆在我身边,目光所到之处只有我一个人。”Yin暗面侵蚀着他的心脏,让他滋生着无数荒唐的想法。
甚至他想将她一点一点揉碎了吃进腹中,这样就不用总是警惕着别人的窥视,害怕会失去她。
付懿被这浓烈Yin郁的占有欲禁锢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开口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少年堵回了喉咙。
黑暗里,她看不见,感观却被无限放大,少年了无章法的动作,让她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
这一晚少年像只失去了控制的野兽,偶有轻柔却时常暴烈,比上次沈则言给她求婚那回还要过分。偏偏她被束缚着,丝毫不能反应,只能被迫承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听到雷声,外面刮起了大风,好似有狂风骤雨降临。雨声混着风声,就像是张狂的嘶吼,将她吞没。
处在黑暗里,她不知道时间,最后也没了意识。
少年就像不知疲惫的野兽,直到那不知道多远的山边冒出一点曦光,他才停下来,紧紧地拥住她闭上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给套房的卧室里给予了一些光,昏暗的光线让偌大的卧室看上去暧昧又糜烂。
地上都是纠缠在一起的衣物,空气中充斥着莫名的味道,凌乱不堪。
付懿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睁开沉重酸涩的眼皮,习惯性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碰到了身旁赤着身的少年。
她动作一顿,随着看过去,少年安静地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垂着,这个时候倒是无害乖顺得很。
在瞥到她手腕上的淤青时,唇角冷冷地一勾,手机铃声还在响,越过少年拿起手机,不出意外,是袁程打来的。她冷声吩咐:“通知一下,会议推迟。”
本来等在门外的袁程,不知所以,只好下去处理。
付懿挂了电话随手扔到一旁,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目光落在一旁安静的少年脸上,声音凉凉:“别装了,睫毛都在抖。”
少年倏地睁开眼,定定地盯着她,漂亮干净的眸子里带着小心翼翼,低声叫道:“姐姐。”
她没有应声,自顾自地穿好衣服,起身下床,一阵腰酸腿软差点让她倒下。陈湮潇连忙爬起来接住她,她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出来,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他,冷着脸不去看他:“穿好了,就给我滚!”
在心底暗暗骂着,小畜生!小混蛋!
陈湮潇这才惶恐地抱住她,央求:“姐姐,别…”
付懿转过头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声音了无波澜:“放开。”
他摇摇头,抬头看到女人没有情绪的眼眸时,却缓缓放开了手,乖乖地穿衣服。
姐姐生气了呢…
穿戴好,他下床立在付懿身前,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衣袖,低声下气地哄她:“姐姐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别不理我…”
付懿冷冷的目光倏然扫向他:“滚出去!”
他连连摇头,拉住她的手:“不要!”
付懿抽回手,不动声色地故意揉揉手腕,淡淡道:“我觉得我们彼此需要冷静一下,你继续在这里,我不想口不择言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
比如,他们并不和适,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她到底克制着,舍不得说出口。
陈湮潇似乎看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话,马上改口:“好!我出去!”
他目光不自觉扫到她手腕,一下顿住,登时眼里都是自责和心疼,但看到付懿的脸色,还是抿着唇走了出去。
他一步一回头,还不忘嘱咐:“姐姐不要忘了吃早餐。”
付懿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他。
今天这状态没办法出去工作,她联系了袁程送早餐上来,又让他联系合作方,语音开会,随后便去了浴室。
洗完出来,付懿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正好,空气中充斥着干燥的味道,一点也不像是下过雨的天气。
她恍惚了一瞬,原来昨晚只是错觉。
门铃响起,她打开门就转身去洗手,并没有注意到门外。早餐送了进来,都是合她胃口的,她一看便知道,不是袁程给她叫的。
服务生推着餐车走的时候,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付懿淡淡地扫一眼,便收回目光。
当然服务生什么都没说,门口那位先生警告过她,可是她是他粉丝啊!哥哥太可怜了,像条丧家犬一样。
付懿处理完工作,才联系袁程去见那几名护士。
她换了衣服,挑了条丝巾系上,完全看不出端倪后,才准备出门。
她打开门,就被蹲坐在门口的陈湮潇吓了一跳,低头看他拧着眉:“不是让你走吗?”
少年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眼眸望着她,低低道:“姐姐只是让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