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只会和他这样的人结婚,他得快一点。
没过多久,门又重新打开,付懿穿着平时工作时一样的通勤装从里面走出来。
她刚出来,顾珏又追了上来,她埋怨地看向沈则言:“我说了付懿只是换个衣服,你偏要跟过来。”
她东看西看,有些遗憾,那小白脸儿怎么不在。
看见顾珏,付懿下意识头疼地皱起眉,将手里的纸袋给袁程,淡声道:“你拿去处理一下。”
“是。”
付懿想着刚才陈湮潇的话,叹了口气,倒是还是抬起头对沈则言淡笑:“今天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吧。”
她看外面的现场都安静了下来,想来这么一折腾,今晚的慈善晚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她现在离场倒也说得过去。
沈则言开了开口,最终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随即点头微笑:“我送你吧。”
付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顾珏就大呼小叫:“诶!我特意让我爸先走,你去送付懿谁来送我啊?”
她淡淡一笑,看着沈则言:“则言,你去送顾小姐吧,我让司机过来接我。”
“好。”沈则言依然笑得温尔儒雅,礼貌周到:“我送你出去。”
付懿往顾珏那边扫一眼,淡笑着点点头,随后往外走去。
沈则言跟在她身后,顾珏也赶紧跟上他们。
一行人来到酒店大门外,付懿的车已经等在那里。
沈则言往那边看了一眼,抬手帮付懿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垂眸看她,带着歉意地笑道:“今天招待不周,等绵绵生日再补偿回来。”
付懿一挑眉:“好啊。”
想来,她的生日也快到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自己的生日,每次都是身边这些朋友在提醒她。
她缓步走到车边,袁程帮她拉开车门,她才发现陈湮潇就坐在里面,见她过来,仰起头对她笑得露出了牙齿。
她想着后面的沈则言,连忙坐上车关上车门,吩咐司机:“走吧。”
真是搞出了地下偷情的感觉,生怕被人发现。
车子启动开出去,付懿转头正准备发作,却猝不及防地被陈湮潇一下按在了座椅后背上。
前面的袁程听到后面的动静,连忙升起挡板,以免看到不该看的。
立在原地的沈则言看着远去的黑色轿车,紧紧握住西装裤口袋里的小盒子,他不能再等了。
从车窗看出去,夜晚的景色快速地倒退着,但车外的人看不清车里人在做什么。
车里,付懿瞪着近在咫尺的脸,眼神示意:你做什么?
等一下能死?
陈湮潇像是看出了她的心里话,凑近她的脸颊,拖着嗓音:“等不了呢。”
下一刻付懿就感觉这小畜生在添自己,添她的耳朵和鬓角,她皱起眉,带着警告低声道:“陈湮潇!你在做什么?”
陈湮潇的动作丝毫不停,理所当然地开口:“他碰你这儿了。”满不高兴的语气中浓浓的都是酸味。
付懿一噎,她突然想起,他添的这边是刚刚沈则言帮她理头发的那边。她看不到,但能感到少年的动作很专注,真的就像一头极具领地意识的狼,细细地将别人的味道除掉,换上自己的盖住。
这小崽子,怎么就这么能醋呢?
她莫名就想起之前自己去探班的时候,狼崽子和钟意拍戏,那什么,娱乐圈中所说的cp感不也挺强的么。
她想到什么,突然好整以暇地偏头看向少年,意味深长:“你和那些姑娘们拍戏,不也碰来碰去么?”
说不定还拍吻戏呢!想到这儿,她心里倒是不得劲儿了。
听到她的话,陈湮潇的动作一顿,随即重重吮一口她的耳珠,侧头看她,一挑眉:“姐姐看过我演的戏啊?”
付懿一本正经:“没有。”
分开的这两年她当然也是关心他的,有让袁程打听过他的情况。偶尔闲暇的时候,也会看一看狼崽子演的电视剧。
没想到他一个学经融的,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陈湮潇抬手捏着她的脸,和她对视,可惜她眸中情绪藏得太深,顿时低哼一声,手往下抚着她的脖颈幽幽道:“我可从来不和女人拍亲密戏,哪里来的碰来碰去?”
付懿登时斜斜地看过去,冷笑:“就没个碰碰手的?”
陈湮潇眼眸一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神情,付懿被他看得满不自在,移开目光不看他:“看什么?”
陈湮潇嘻嘻一笑,低头咬了口她唇,肯定的语气轻声道:“姐姐,你吃醋了呢。”
付懿一顿,抬眸瞪他一眼,冷笑:“你想多了,你以为我像你,这么多闲心。”
像是要掩盖什么似的,她有些炸毛,不解气地又瞪他一眼:“你属狗的啊?”
每次都咬她,还不收力,咬得生疼。
陈湮潇一撇嘴,低头就去亲她:“不承认就不承认吧。”
亲着亲着,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