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家居服。
见陈湮潇还在房间里,她斜斜地过去:“还不出去?我要穿衣服。”
陈湮潇一挑眉,走了过去,立在她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眯着眼睛笑得无害:“姐姐穿啊,早上不都不介意么?”
付懿一噎,这跟早上怎么一样,早上她那是被气的,现在她平白无故的,可没有穿衣服给人看的爱好。
她怎么觉得这小畜生在报复她,气鼓鼓地瞪着他:“你出不出去?”
天仙似的终于被拉了下来,总算多了很多烟火气,脸上的表情鲜活多了。要是付氏的人在这,恐怕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他们那高冷霸气的付总。
“不出去。”陈湮潇理直气壮地一字一顿,还逼近她,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她的嘴角。
付懿不得不一手抓住浴巾防止掉落,一手推着他肩膀,歪头躲过,软了声音哄:“别闹了,我真要穿衣服。”
要是依着他在这里闹,怕是后面根本不用穿了。
“姐姐穿呀。”陈湮潇盛满星星笑意的双眸抬起看她一眼,无理取闹似的,说道:“我又没有妨碍姐姐。”
说着,他一口咬到了付懿的肩头,随后又微微用力地嘬。
付懿肩膀一麻,感觉全身都动不了了。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不算妨碍呢!
她干脆不动了,顺着他做吧。
这下倒是陈湮潇开始催促她:“姐姐快穿。”
吻又回到了她脖颈。
付懿:“……”他又想玩儿什么!!!
小畜生一天天的不学好,这些花样儿倒是会得比谁都多。
在陈湮潇又吻向她唇的时候,她很恨地咬了一下,少年倏地睁开亮得惊人的眼睛,兴奋地看着她。
就像她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狼犬,一见到骨头,眼睛就冒金光。
付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气性也来了,穿就穿,左右最后把持不住的可不会是自己。
她伸手拿过被单上放着的居家服,随后扯掉了裹着的浴巾。
陈湮潇垂眸看了眼,一瞬间便红了眼睛,像要吃人一样,霎时伸手紧紧拦住她的月要,用力吻向她的唇,极尽地厮磨品尝。
用力得,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吃进肚子里。
作为一个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女人,付懿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狼崽子的欲为什么总是这么旺盛,像是溢满了一样,一点就炸。
既然推不开,她索性闭上眼睛,看上去丝毫不受影响地穿衣服,只是这样被狼崽子紧紧抱着,居家服前面根本扣不上。
她睁眼看了眼近在咫尺过分投入的脸,突然软了态度,低声道:“陈湮潇,我饿了。”
她也的确饿了,早上只在酒店吃了早餐,后来去墓地到现在,也折腾到了下午。
果然,她这话像是拿捏住了狼崽子后颈皮,陈湮潇顿时停了下来,看着她的黑眸中颜色浓重得吓人,但也依依不舍地嘬了下她的唇角,不情不愿:“好吧,我去给姐姐做吃的哦。”
他松开付懿,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强自让自己转身,快步走出去。
看着狼崽子近乎小跑的背影,付懿挑眉嗤笑一声,向来淡泊的双眸中竟有几分得意,随即才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可一想到他转过身的那瞬间,她看到的那处的状态,又忍不住额角突突的疼。
果然年龄小了不好,Jing力这么旺盛,太难应付了。
付懿收拾好便出了卧室,刚到楼梯口,便闻到了一阵阵香味,熟悉的味道,让她仿佛感觉回到了从前。
她摇摇头,到底是不一样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下了楼,陈湮潇正好将一盘煎好的牛排放到餐桌上,见她下来,便抬起头看她,笑得眼睛弯弯:“姐姐。”
付懿朝朝他微微笑了下,往餐桌旁走去,坐到少年对面。
女人穿着浅色的家居服,微卷的长发吹干了披在肩上,许是因为之前的闹腾,脸颊上还飘着淡淡的红。比平日里要温柔随和得多,也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味道。
付懿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抬头就对上对面少年星星似的双眼,他正拖着下巴看着她,笑得傻里傻气。
她无端有几分不好意思,却故意板着脸抬眸瞥他一眼:“你不吃?”
陈湮潇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姐姐秀色可餐,我吃姐姐就够了。”
付懿:“……”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然而全然没有平时的冷凝,有的只有几分嗔怒。
白色的大理石餐桌上,摆着鲜花和食物。大男孩逗着女人,惹得她又气又笑,画面温馨得好似旁人都无法插足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啧,粥粥明明是想写甜来着,可写着写着就走向变得奇奇怪怪的颜色方向去了。
都是弟弟的错(理直气壮)
现在姐姐对地弟弟的称呼有点多:狼崽子,狗崽子,小畜生。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