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谁不穿衣服了?”说着,林彧初还抖抖身上的T恤,力证自己没有裸奔,白色的平角内裤就在他的动作间时不时亮出来晃人眼。
大概是看惯了,刚才从卧室出来看到林彧初这副样子还不觉得怎么,这会闹一闹,闲扯几句,再看他无意识的撩拨动作,嗓子眼都有些渴。
我拉着林彧初挪到矮几跟前,将他推到沙发上坐下,又从他手里接过微单,调成了录像,搁在了矮几上。
林彧初大概猜到我要做什么,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等我。我刚撩起他T恤,他又一本正经地清嗓子:“欸,这位先生,耍流氓了啊。”
我忍着笑弹了他个脑瓜崩儿,将他整个压到了沙发上。
“不是你想拍纹身的吗?这回一定好好拍。”
我伸手将林彧初的上衣推着卷到他胸口,吻住他的ru首,他哆嗦了下,用手胡乱揉着我的头发。我嗅着他皮肤的味道,从胸口一路嗅到小腹,我们用一个牌子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也相似。兴许是吸气的动作让他觉得痒,他在我身下扭动着,我毫不犹豫地掐住了他的腰。
我舔吻着他的纹身,舌尖都像被那串英文勾住了,久久在那里流连,好似非得尝出是苦是甜才肯罢休。
林彧初的下身很快支起了小帐篷,我用手抚弄着他的Yinjing,他大口喘息着,间或发出几声低yin——沙哑的、勾人的。
大概是还记得一旁有个录像的玩意儿,林彧初抬起小臂遮住眼睛,下身却配合着我的动作脱掉了内裤。
我拉开他的手,吻着他的眉心:“别遮,你最好看。”
林彧初低低地哼了一声,他chao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嘴唇印上了我的颈侧,张张嘴仿佛要咬下去,兴许是害怕会留下痕迹,又去咬我的耳垂,从门牙磨到虎牙,用牙尖刺着耳垂上的rou,并不疼,却痒到我整个人要从内里炸开。
“修哲……”
林彧初用双腿缠着我,用脚趾勾我宽松的裤腰,他两条腿软得没力气,只是一遍遍让那松紧带在我的腰上弹开又重贴回来,脚趾不时蹭过我后腰的皮肤。
前戏做得很潦草,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分开,情事也变得急切起来。
就在此刻,就在这里,必须是你。
我坐在沙发上,林彧初跨坐在我的腿上。我也顾忌着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别人能看到的痕迹,故而以锁骨为界,以上仍旧原样,以下已是一片狼藉,T恤领口都被扯大了一圈,歪斜着,露出他圆润的肩头。
“可能会,有一点儿疼。”我扶起他的腰提醒他,用Yinjing磨着他的tun缝,他软软地撑着我的肩膀。
“唔……嗯……”
林彧初含糊地应着我,用手揉弄着自己那话儿,大概是刚才真把他ru尖咬疼了,他微微佝偻着,仿佛在避开和布料的接触,我这样猜测,却一点也不想脱掉他这身衣服。
“没事儿,你……进来、进来。”
我抓着他的tunrou,将Yinjing送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整根没进去,用力地顶到最里面。
“呜——”林彧初的口中发出一声宛如悲鸣的哼叫,一张脸涨红,双眼紧闭,睫毛猛烈颤抖着,抖着抖着便抖下泪来。
他哭,便是很痛很痛了。
他怕痛,所以比常人更不会分辨痛,一点痛和很痛都被他归为痛。林彧初在生活里弄伤自己,和我形容时总是“很痛很痛”。
“修哲,很痛很痛。”
但同样的话他绝不会在情事中提,做爱时痛了他只是哭,他会求饶,却从不说“修哲,你把我弄痛了”——他会表达感受,却从不在情事中拒绝我。
我顶弄着这个属于我的灵魂,这个身上烙着我名字的rou身,听他哭泣,听他呻yin。
我朝前挪了挪,Yinjing在林彧初体内移了位置,他“啊”地叫出声,我伸手从矮几上拿起微单,对准了他漂亮的纹身。
只要再向下移几分,就是我们结合的地方,那里仍不知羞耻地发出水声。
“不、不能拍了……”林彧初这样说着,却并不阻拦我。
他红着脸,说话也结结巴巴,和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家伙完全两样,无端将人的施暴欲勾起来。我猛烈地在他体内抽插着,他在我身上快速颠簸,口中的粗喘低yin也被撞得破碎,一声也连不到一起去,镜头也跟着我们摇晃,不知拍了多少yIn荡的画面。
林彧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征伐吓到了,哭得更凶,他越哭我越想欺负他。
大概是实在耐不住了,林彧初的手攀上了我的大臂,指甲也嵌进rou里。
“你要弄死我了……”他用哭腔道,“你慢点儿,修哲……慢点儿……”
他向来不大会说床话,这样说“弄死”,也绝不会有调情的成分,他在以夸大的修辞阐述感受。他这样说了,我却并不这么听。我告诉自己,不对,他说的是“快点儿,再快一点儿”。
我发了狠地一次又一次撞进他身体里,他承受不住地仰着脖子,眼泪顺着下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