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忠伯看到她,过来给她见礼:“怎么过来?有事吗?”
负责花圃的仆人们此刻也都放下手中的活,朝她躬身见礼:“少夫人好。”
程鸢笑笑:“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她挥挥手,又转向忠伯:“您也是,去忙吧。我没事,随便看看。”
忠伯疑惑着退下了,但目光还是紧随着她。
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少夫人也不是那种有闲情逸致来赏花的人。
程鸢不知忠伯所想,随意走着、欣赏着,然后挑了个花丛茂盛的地方,看了眼忙碌的仆人,蹲下来,将手中相片卷巴卷巴插、进松软的泥土,然后,又捧了几把土盖上了。
她动作很快,毁尸灭迹后,又折了两枝玫瑰,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殊不知有好奇的仆人,很快溜达到她“埋尸”的地方,将相片挖了出来。
忠伯更是一眼认出那人的身份,立刻抢了相片,低喝道:“都把嘴巴闭严实了!”
仆人们顿时惶惶颔首。
程鸢不知这小插曲,进了客厅,就觉氛围有点奇怪。
平时这个点,霍母都是在Cao持晚餐,此刻却端坐沙发上翻着一本旅游杂志,还时不时跟霍昭誉攀谈:“先去巴黎如何?那边刚好有个时装周,你可以带程鸢去看。她要是不喜欢时装周,我可以带她去拍卖会,刚好有几个拍品,我还是比较中意的,顺带也带她开开眼。”
霍昭誉没接话,转头看了眼父亲。
霍父霍振年抽着烟,不甚支持:“你要想出国,等我处理了手头上的事,陪你一起去。昭誉新婚蜜月,你跟着像什么话?”
“我跟昭誉,你别插话!”
冯雅似有不忿,声音冷冷又带着点讥诮:“我做事不像话,你呢?”
霍振年咳嗽了一声,面色染上几分凝重:“你好好说话!”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冯雅眉间烦躁,将手中杂志翻得刷刷响。
程鸢在厅口将众人神色看了个分明,然后换了凉鞋,轻手轻脚走进去:“爸,妈,我回来了。”
她手中拿着两枝玫瑰,寻了个青瓷花瓶放进去,顺势拐进洗手间。
关门的时候,霍昭誉侧身进来,盯着她染上污泥的手,蹙眉道:“去花圃了?”
他问着,抓起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着。
程鸢也不推脱,任他清洗,低声应了:“嗯。”
“身体怎么样?”
“没事。”
“生理期?”
“不是。”
“那我还有福利。”
他眼睛灼亮,揽着她的细腰,额头与她相抵,轻喘着:“妈也不知道跟爸闹什么别扭,要跟我们一起去蜜月。”
“额?”
她懵,没想到还有这种saoCao作。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为了宠。
无逻辑。
男主是个宠妻没底线的。
感谢支持。
☆、闺蜜
难道是好感刷多了?
程鸢正想着,嘴上一痛,男人咬了她一口:“你想什么呢?快想想办法。”
“正想着呢。”
她摸摸唇,有点儿冤。
霍昭誉拦下她的手,很霸道:“我的。别摸了。”
程鸢:“……”
这神经病!
神经病拉着她出了洗手间。
冯雅见他们出来,含笑招手:“程鸢,过来这边坐。”
好婆婆上线了。
她好感怕是刷满了。
程鸢笑嘻嘻坐到她身边,亲热地喊:“妈,看什么呢?”
“旅游杂志。来,咱们聊聊去哪里蜜月。”
顺着她手翻开的地方是巴黎埃菲尔铁塔。
冯雅游说道:“要说这浪漫之都,非巴黎莫属。美妆、服装、珠宝,各种时尚大牌都在那儿,还汇集了各行各业的艺术人才,不去一趟,实乃人生憾事。”
“呵呵。”
程鸢最怕讨论这些,全程傻笑脸。
冯雅也不介意,翻开了另一页,是介绍法国的几大名酒庄,又说:“对了,说到酒庄,我早些年在那边也买下了一家酒庄,一直没机会过去看。听说那酒庄还带有一座美丽的古堡,想来,也是很有意思的。”
有钱人的生活自然是很有意思的。
程鸢听不大懂,但又不能总保持沉默,便笑说:“妈,您开心就好。蜜月什么的,您能陪着去,我可求之不得呢。”
她虽然有点不自在,但想到多少可以躲开点男人的热火,那点不自在就不值一提了。
可她觉得不值一提,霍昭誉觉得天都塌了。
蜜月是什么?
那不就是给新婚小夫妻可劲儿折腾的时期。
如果错过了,那绝对是人生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