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听他说话很累,一挥手道:“行了。别说了。谁还不知道你们那些小九九?”
她是对霍昭誉百分百满意的,有颜有钱有能耐,还有真心,如果不是亲姐的老公,绝对不介意做小三抢人的。她觉得老姐不会心疼人,这么长时间也不出来看一眼,等把包了冰的毛巾递给霍昭誉,就冲进房间找人了。
程鸢在陪外甥女玩。
两人坐在大床上,玩着积木,还你一口我一口分吃了一根脆皮年糕。
真好不悠闲惬意。
程宁看不下去,冲上前,拽住她的胳膊:“二姐,你去看看昭誉哥?”
“他怎么了?”
“爸让他剥洋葱,现在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程鸢一听,忙放下积木,往外走,可走了两步,又觉不对:“咱爸敢使唤他?不能吧?而且,他那身份,他不想做,谁还能逼他?绝对是他乐意的。没准还是苦rou计。”
可以说,她大半真相了。
程宁冷静下来,也觉有道理,可转念一想,还是不服气:“先不说是不是苦rou计,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爸不待见他,他一心讨爸欢心,你也得给点支持不是?即便真的是苦rou计,你也得中计啊,这么不上心,昭誉哥看了,多伤心?”
这话不算中听,霍昭誉如何不该她心疼,但有一点提醒了她:她需要对霍昭誉上点心。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书中的“她”明显被偏爱了,对霍昭誉不上心,忙事业,忙梦想,忙着证明自己值得高嫁,或许,正因为如此,霍昭誉才没有安全感,才在知道她跟徐朝阳的感情后,生出怀疑、妒忌、怨恨来,以至于变成控制狂,更对她生出一种病态占有欲。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书中“她”不是个困于小情小爱的人。甜蜜情话、暖心举动更没有,反倒是霍昭誉经常给她制造小惊喜、小感动。
记得书中有写两人逛街的情节,霍昭誉为她花钱从不手软,但从不给她鞋。说什么男人给女人买鞋,女人会跑。但“她”呢,给他买皮带,得来他一番伤心质问:你怎么能送我皮带!怎么可以!
跟戏Jing似的。
程鸢胡思乱想着出了房间,客厅里,霍昭誉正坐在沙发上,眼睛上敷着毛巾。她走过去,才坐下来,他猛然拿下了毛巾,红通通的眼睛一亮。
“老婆!”
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劲儿。
周边人都在,三弟、四妹,连大姐跟程母听到他出了点问题,也跟着出来了。
八只眼睛瞅着他们,他这么大刺刺喊出来,程鸢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压下那种不自在的羞赧,去看他的眼睛:“怎么样了?还痛不?”
“有点痛,你给我吹吹。”
霍昭誉丝毫不怕在别人眼里秀恩爱,还腆着脸说:“老婆,给老公吹吹?你一吹就不疼了。”
程鸢:“……”
被洋葱呛了眼睛,跟吹一吹就不疼有毛线关系?
她不好意思吹,余光瞥了眼身边的人。
大姐程萍很有眼力见,火速拉着程母进了厨房。
至于三弟程安也抱着外甥女回了房。
只程宁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兴味地催促:“二姐,快点吹吹啊!”
你这么瞅着,吹个鬼?
程鸢皱眉赶人:“你看都几点了?午餐还没好,你就不知道进厨房帮帮忙?”
“帮什么?我又不会炒菜。”
“可以去洗下碗筷,帮忙刷个碟子。”
“不不不,我的纤纤玉手可不是用来刷锅洗碗的。”
程宁显摆着一双美手,十指嫩白如葱,指尖涂着殷红的美甲,非常漂亮。她欣赏了会,又去摸自己的脸,娇声娇气地说:“而且,进厨房耶,油烟味那么重。你知道进厨房一趟,多少张面膜能补回来吗?”
这话真真娇气的让人想抽她!
程鸢活动了下手指,控制着甩过去的冲动。
程宁似乎没感觉到危险,还摆着矫揉造作的面孔,絮叨着:“不是我说,二姐,你年纪也大了,又嫁了昭誉哥这样的人家,外面诱惑可多了,所以还是多多保养吧,不然沦为下堂妇,可没地哭去!昭誉哥,你说对不对?”
她其实是想警醒程鸢的,甚至还想问霍昭誉要个保障
霍昭誉听出弦外之音,很给力地说:“不对,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你二姐在我眼里是最美。”
“啧,这甜言蜜语哟。”
程宁听到想听的,暗暗一乐,看向程鸢:“二姐,你不表示下吗?”
程鸢:“……”
她这是撮合两人吗?
可真是个滑头!
她不想搭理她,可看着霍昭誉投来的期待小眼神,赶鸭子上架地开了口:“你昭誉哥在我眼里是最帅。”
最帅的霍昭誉疑似害羞了,咳嗽了两声,也赶人了:“阿宁啊,我给你带了礼物,让人直接送了你房间,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