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
“……”没有一个人回答。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巧了。今儿这位司马小公子从府里出来之后,这一路骂骂咧咧的,且骂的都是唐璟。
众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特意问了一句。听司马兆说,他之前那么多天没出来都是拜唐璟所赐,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是因为唐璟,可却看出来了司马兆的恨意。更甚者,方才骑马的时候他们还听司马兆说,要是待会儿碰到唐璟,直接一马踢死他就好了。眼下,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叫他们怎么能不多想?
司马兆紧紧的攥着拳头,脸色涨得通红。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关键时候,没一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
他回头,再三辩驳:“我没有伤到唐璟!”
司农司几个人都已经懒得再跟他争了:“伤没伤到我们大人,等大人醒过来之后,真相自然就见分晓了。”
“那还用说,等到他醒过来,肯定会咬死是我做的。这就是卑鄙小人,故意装作栽赃我,压根就不是个好东西。早知道,我直接让马踢死他,看他还会不会污蔑人!”
“我却不知道,原来太师府的家教竟是如此?”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在门口处响了起来。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怒气,还有一股居高临下的蔑视。
司马兆正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就见到门口忽然多出了好大一群人。
方才说话的是个面容娇好的女子。司马兆并不认得这人到底是谁。但是这女子身边的,却是他祖母还有他爹娘。司马兆立马激动地喊了一声,而后赶紧跑了过去。
却不想,还没到跟前呢,就听到他爹怒斥道:“畜生,还不快给郡主赔罪!”
“我——”司马兆懵了。
“赔礼道歉。”司马老爷压抑着怒火。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恨不得直接两个耳光甩过去。
祖母跟他娘都在使眼色,司马兆到底还是怕他爹的,当即低下了自己高贵的脑袋,赔礼道:“对不住了,是我糊涂了才一时失言了,还望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
“免了,我可受不得司马公子的礼。”萧朝安理看都不看他,直接跃过司马家的一众人,去了大夫那儿。
司马兆一脸委屈地看向祖母。本来见这女的这个人长得挺好看,还有一些好感,如今态度这样蛮横,只是觉得她可恶了起来。
“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她怎么态度还这样,真是小气。”司马兆小声抱怨。
那老夫人也是着急坏了,听到他还敢说这样的话,立马捂住了小孙子的嘴。
这要是得罪了别人也就罢了,偏偏得罪了这夫妻俩。一个是如今声名在外的汝阳侯,一个是成王府的嫡出郡主,这夫妻两个,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要知道他们家小孙子今儿会闯下这么大的祸的话,那匹马,她就不该让老头子送过去的。老夫人如今心里那个悔啊……
她倒不觉得是自己孙子的错。即便有错,也是她没有看好孙子,是府里那些下人不中用,没有看好小少爷,如此,才牵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萧朝安已经看到了自家夫君。她方才也是得了消息,所以急忙赶过来。只是在药房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司马家的人。
“大夫,我夫君他眼下如何了?”
“被马踢倒了脑袋,晕过去了。不过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等他醒过来自然,吃几服药自然就好了。”
萧朝安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多谢大夫了。”
大夫连连摆手:“侯爷替咱们百姓做了这么多的事,当不得您一句谢字。”
后头司马家的这几个人听着大夫的话,顿时五味杂陈。本来他们听说唐璟没什么大事的时候,还觉得今儿的事可以善了,可是听到了后头的那句话,心里有成算的,都已经在开始担心了。
这汝阳侯名声这样大,倘若他们家摆明了就是不想善了,那这事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事实就是,萧朝安压根也没有想过要善了。
她要是没有听到司马兆骂她夫君的那句话。可能还会当成是无心之失,可如今那司马兆话里话外都藏着一股怨毒,叫她怎么能相信这是无心的?
从大夫手里拿了药之后,萧朝安便带着自家夫君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司马兆还不太愿意让唐璟就这么走了。他总觉得自己冤得慌,想要当着爹娘和祖母的面,跟唐璟好好辩一辩,务必要洗刷自己的冤屈。
萧朝安什么都没说,只定定地扫了司马老爷一眼。
警告意味十足。
司马老爷头都大了,这位郡主还真是不能得罪的。
司马兆是不让的,只是他却也没有他爹的办法。司马老爷一个巴掌下去,司马兆就消停了。只是他看着被抬出去的唐璟,眼睛里依旧满是怨毒。
这人要是死透了就好了,他怎么就不能真被踢死呢?
死了多干净?
唐璟这一晕,就昏睡了一整夜。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