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闹腾的心思。
“睡了。睡了。我睡着了。”
她忙闭上眼,吓得缩成了一个小兔子。
姜行澜搂着小兔子睡了一个好觉,休养一夜,醒的早,也有Jing力折腾她了。他亲她的手指,亲她的额头,亲她的小鼻子,最后亲她红红的唇。
可怜宁格夜里睡得晚,大清早被他闹醒,可怜兮兮的,刚张嘴想表达怨言,他的舌就探了进来。
妈蛋,他还没刷牙!
倒没别的味道。
就是心里有点膈应。
姜行澜觉得她不专注,手就袭了上来,摸到了觊觎许久的小宝贝。不大,柔软,细腻,感觉很好。他吻着她的锁骨说喜欢。宁格被他的话羞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他们探索了新世界。末了,他来了反应,倒是规矩,跑浴室解决去了。
即便这样,进展也是很快了。
宁格的嘴都红肿了,胸口一片红痕,等他出来,抓了枕头就砸过去:“滚蛋!”
姜行澜宠溺地笑笑,把枕头捡起来,看了眼时间,搂着她继续睡了。
宁格知道早上的男人很危险,也不敢闹腾,闭眼乖乖睡了。
这一睡,倒是很香,再睁眼,已经是八点钟了。
姜行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给她留了个纸条:【我走了。孙嫂给你准备了早餐。在茶几上。】
宁格看完纸条,揉揉丢进了垃圾桶。她去洗漱,然后,透过洗手池的镜子,看到了脖颈乃至胸口的痕迹,心里骂了声“禽兽”,却也无计可施。
这恶霸!
恶霸在她吃完早餐后,打来了电话。
她不高兴,没接,就看他发来了短信:【生气了?我爱你。乖。】
乖你妹!
她不理会,换了身衣服,去隔壁看陈郁白。
陈郁白知道姜行澜昨天留宿,翻来覆去一夜没睡。
早上,眼红红的,情绪很低迷。
宁格看到了,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在他刚对她动心,就没了资格。昨晚他们同床了,做了什么?他不敢想想,心里酸涩的厉害。
宁格撩人不自知,还在关心地猜测:“是不是觉得闷?今天Yin天,不算太热,我们出去走走啊?”
陈郁白摇头,懒得动弹:“不去了。我不想动。”
“好吧。那我们聊聊天好了。”
可聊什么呢?
他们相对无言。
直到他瞄见她耳廓后的红痕,应该是姜行澜咬的。
这个认知刺痛了他的心。
是以,他决定直面这个残酷的现实:“你跟二哥——”
“嗯,在交往。”
如果不是心里生姜行澜的气,她会换个词——在热恋。
相信这样更能让他死心。
没办法,三个哥哥里,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陈郁白,他情感纤细、敏感脆弱,她大大咧咧、没得感情,很容易会伤害到他。还是做哥哥好了。
“你喜欢……他吗?”
他的声音都在颤了。
宁格笑着应答:“当然喜欢啊。不喜欢,怎么谈恋爱?”
她这话是有点水分的,对于姜行澜,她更多的是顺其自然。
母亲的悲剧婚姻,原身以及冯融融的坎坷爱情,都让她对爱情有点畏惧。
她不会爱一个人,喜欢就可以。
至于别人,当然要很喜欢很喜欢她了。
就像姜行澜。
她享受被爱的感觉。
虽然有点强迫的成分在,但目前还算能接受。
姜行澜霸道归霸道,强势归强势,可身为男人,出身好、颜值高、身材棒,又有才华,足够她喜欢他了。
陈郁白听她说“喜欢”,心中一痛,却还是不想放弃:“你还小,哪里分得清喜欢?人生那么长,总要多看看。也许会有更适合你的人呢?”
宁格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忙说:“三哥此话有理,可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比过二哥呢?”
陈郁白有话难言。
他是不自信的,比不得二哥外向、沉着、大气、从容、有趣。
“嘿,三哥,你也要尽快脱单啊。”
宁格看他不说话,便乐呵呵话痨了:“恋爱,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年轻人,不谈恋爱干什么?等老了,想爱都没Jing力了。”
陈郁白不置可否。
两人一时又无话可说了。
宁格待的不自在,便借口不影响他休息,回了自己的病房。
下午时分,冯融融又来了,同来的还是那两个保镖。他们守在门外,铁面无私,像两尊大神。
宁格示意冯融融关上门,然后,招招手,让她坐过来。
两人在沙发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跟你说个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