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撞。自醒来,她脑子乱糟糟的,都忘了这事了。
“查出来了吗?”
“那人还没招,不过,警方查到他账户有大笔资金流入。估计是幕后黑手给的钱。”
“嗯。我没跟什么人结怨。如果不是意外,那很有可能是宁家人了。”
“所以你不能走。太危险了。”
“我连累三哥了。”
“不要自责。你三哥也不会怪你。好好养伤是正经。”
姜应lun坐在床侧,安慰了她几句,然后朝两个儿子使了个眼神,便出去了。
门口陈郁白已经不在了。
父子三人出了病房,在安静的走廊说话。
因为是VIP区,走廊还有休憩区。
环境很舒适。
他们坐下来。
姜应lun臭着脸训斥:“你跟谁学得霸道性子?还强取豪夺?再让我听到这话,你就滚蛋!”
姜行澜低着头,乖乖挨训的模样。事实上,心里想着怎么除去情敌呢。大哥不足为惧,老三是个心头大患。尤其还多了层救命之恩。
“你想什么呢?”
姜应lun拍桌子:“我跟你说话,听见没?”
“嗯。”
他敷衍地应一声,眼皮都没抬。
姜应lun看得恼火,可也没再发作,而是问:“继承家业的事,你当真?”
“嗯。不开玩笑。不过,还有个研究,需要点时间。”
“多久?”
“最多三个月。”
“还行。”
他给他时间,也给他支持。
姜森看得着急:“爸,我呢?”
姜应lun扫他一眼,有了理想的继承人,也就“看不上”他了:“你去开武馆吧。缺钱的话,跟我说。”
姜森:“……”
他要说的不是这个。
他想说,我也喜欢宁格。
可姜行澜没给他机会,看他想开口,先堵了他的话:“兄弟妻,不可欺。大哥,以后跟宁格拉开点距离。我会吃醋的。”
姜森:“……”
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压在心底了。
宁格是兄弟妻了……
宁格在病床上发呆,忽然见陈郁白走了进来。她立刻坐起来,看他身边没人扶着,就要下床:“护工呢?你怎么独自一人过来?医生说要你静卧两天的。”
“我想来看看你。”
“应该我去看你的。”
宁格被他几句话暖的不行,见他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上尽是擦伤和淤青,心疼又内疚:“三哥,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听。你别说了。”
他很高兴自己救了她,不然,自己一点机会都没了。他看着她脸上的伤,懊恼自己没护好她。应该不让她受一点伤的。
“你怎样?我上午一直头痛,还吐,脸色很不好,怕你担心,就没让你看。”
“我知道。我好多了。”
“你呢?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也好多了。”
“那就好。”
“嘿嘿,三哥,——”
她笑了,忽然想到了个词:“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难兄难弟?”
“错了。”
“嗯?”
“难兄难妹。”
“额,是呢——”
她脸色有点不自然:“对不起,三哥,我欺骗了你们。”
陈郁白摇头:“没事。我理解你。其实,我挺高兴你来姜家的。”
宁格心里又一阵暖:“你不嫌我烦就好了。”
“不会。”
他回得很快,脸有点红。
宁格心里一动,觉得不太妙:她不会一不小心又拐了姜总一个儿子吧?
气氛怪怪的。
陈郁白艰难找话题:“我外婆……对你很无礼吧?她平时不那样,就有点关心则乱了。”
“没事。她很疼你,我能理解。”
她不会跟一个心疼外孙的老人计较。而且,保不准她的怒火,是宁心瑶挑起来。所以,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宁家母女算账。
陈郁白听她这么说,放下了心:“谢谢。”
“三哥太客气了。”
她声音落下,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是他们父子三人回来了。
姜应lun看到小儿子,眉头一皱:“你怎么下床了?医生怎么说的?老大,快把小白扶回去。”
陈郁白摇头:“我一人太无聊了。”
他曾是个习惯独处的人,现在也会无聊了。
姜应lun听到这话,眼神顿时别有深意了:“哦。无聊啊——”
他试探:“那跟宁格同住一个病房怎么样?”
“好。”
他几乎不假思索。
“不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