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事情就此揭过,却不想在陶齐心里埋下了一粒种子。
之前的火堆前的漫天书页纷飞是一粒;洛晨今日的纵身一跃是一粒,这两粒种子迟早会长成苍天大树,盘虬深错。
现在的洛晨自然不会意料到的。
第二日,他们三人扩大了搜寻范围,辛苦了一天一无所获,洛晨为此消沉了三日,跑去自己报了官,她睁着眼睛说瞎话,说里面有着她们家祖传的宝贝,又拜托了大人千万不要公开。
会不会是被商叩拣去了,偶尔这样的想法掠过洛晨的脑海,但很快就被洛晨手动驱散了,商将军怎么看也不会和这种小女孩家的东西牵扯在一起。
洛晨心里想着事,教陶齐剑术的时候偶尔心里也想着,陶齐看在眼里嘴上却不说,他自个偷偷摸摸的去往了商府将寻找香囊此时拜托给了商叩,又过了几日,洛晨谋划许久的男男女女们的游园会总算是到了。
第77章 当天
洛晨发的请柬一律红底,她自个心情很好的在上面画了一只兔子,三两笔勾来惟妙惟肖,趴着时拱起的背,rou嘟嘟似球般的身体,陶齐在一旁夸她画的好,洛晨yinyin笑着,手执着毛笔往陶齐脸上涂了三两笔,这两笔是添在了两边脸颊上,天了两根猫的胡须,陶齐拿着镜子看了对着镜子鼓腮弄首了半天,最后抱着洛晨的手臂不依不挠的要洛晨帮他洗掉。
最先发现不对的人是小桃,平时小姐虽然一直以笑脸示人,但是真笑假笑谁也分辨不清,但陶齐好像就摸清了洛晨的脾气似的,最喜欢去老虎屁股下面蓐毛,还总能在老虎生气之前全身而退,可令人奇怪的是,前一秒陶齐还在洛晨面前撒娇,下一刻踏出了门他就板起了脸来,一张臭脸谁也不。
自洛晨教陶齐用剑来,陶齐就再也不做家务了,日日夜夜抱着洛晨给的那柄木剑,天不亮便起床挥剑,天黑也不肯撒手,洛晨习剑也学的晚,这种东西不得不说有着些天赋的因素在里面。洛晨看在心里,她嘱咐着小桃买些骨头给陶齐吃。
“小姐,明日便是天河会了,今日还是早些睡下吧。”小桃催促道。
“晓得,你先去睡吧。”洛晨穿着宽大的袍子卧在塌上,总是无聊的时候喜欢翻阅乐谱,如今她的萧吹的也没有之前那般人闻晕厥鸟闻直接从树上掉落下来的恐怖程度了,但当她轻轻吹响的第一声,却惊得正在院中练剑的陶齐脚下一个踉跄,洛晨房门开着正对着院子,她看陶齐的模样,禁不住轻笑起来,刚才还拿着木剑砍的虎虎生威的人,看见自己的心上人笑了,剑也不练了,来到洛晨身旁,nai声nai气的道。
“我练的不好,你还笑我,这可是教的人的错。”陶齐话里有话,隐隐指责洛晨吹箫碍他。
洛晨敛了笑容,挑了挑眉毛,起身做了起来,“手来。”洛晨伸手,陶齐看着洛晨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他倒是没有之前的羞涩了,陶齐右手放到了洛晨手心里,洛晨轻身翻起执着陶齐的手牵他至了东厨,炉火上烧着一小锅水,洛晨让陶齐在小板凳上坐好,陶齐听了洛晨的话乖乖的坐好,洛晨将水倒进了小盆里,拿手试了试水温,这水虽一直用小火温着,但温的久了,还是有些烫,洛晨晃了晃水盆,凉了些,端到了陶齐面前,将一小罐从腰间的包里掏了出来,手指夹了些粉末洒进了水里。
“这是?”陶齐问道。
“手来。”洛晨依旧是那两个字,陶齐伸出右手,洛晨又道,“两只。”陶齐只得把两只手都伸到了洛晨面前,有些时候他真的觉得洛晨像一个不讲理的土匪头子,她想要人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是陶齐却从无逆过这个女土匪的话。
洛晨将这药水用手绢沾shi了轻轻擦在陶齐手掌上,陶齐彻日不休的练剑,大少爷以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手掌也白白嫩嫩的,但如今手上被剑柄磨出了泡,这里红一块那里红一块的,昨日陶飞瑶担心自家弟弟前来探望,在门口伫立良久又不肯近,只塞了这瓶药给洛晨,让洛晨交予陶齐,本该是直接交予陶齐...但洛晨也不知怎的了,就鬼使神差的给他上起药来了。
“天河只的是牛郎与织女相会的鹊桥吧。”药粉虽然经过了水的稀释,但浸在伤口上还是一样的疼,陶齐虽疼·,但也仅仅皱了眉头,他分开自己的注意力与洛晨攀谈道。
“是,这些男男女女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困,情不能得衷,不仅他们之后的生活不会幸福,还会酿成家庭恶果。”洛晨感慨道,一瞬间竟有些真正的感情咨询人上身的模样。
“是,阿晨说的极为有理。”陶齐将洛晨的话在心里念了两遍,突然激动起来,差点想拍腿而起,但手在洛晨手里,被洛晨一拽,扯到手上口子。
“嘶——”这下露了底,疼的他嘶牙咧嘴。
“你别乱动啊。”洛晨说着,下意识往陶齐手上吹了两下,这下这风吹的陶齐变成了个大红脸,他干脆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任由洛晨摆弄。
陶齐心里叫苦,洛晨手里轻柔,一下又一下犹如羽毛搔弄着陶齐的心里,他面上又坐的端正也不敢表现出来,全身微麻,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