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湿了,还痒得厉害。
余忱浑身僵硬搂着宁希,俯身抵着她的额哄她:“那你再忍两天好不好?”
男人不愧是搞科研的,待宁希的问题上更是严谨,容不得半点差错,就是相差两天都不行。
“可是,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宁希不理会他的话,手径自钻进他内裤里握住他硬成石棍的阳具,“老公,我想要。”
余忱最受不住她这样求自己,他强忍着小腹下方跃跃欲试的冲动,仍在挣扎:“不行,宁希你听话,再等等?”
“余忱,你答应过,一辈子听我话来着的呢。”宁希怏怏地哼,“而且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的,你到时候轻点儿就可以了。”
余忱彻底举白旗投降,他本来拿她就没什么办法,他蹭到她内裤里,小心翼翼张开手心裹着下面那处软肉轻揉,不多会儿,他掌心全被打湿。
“老婆,你下面都湿透了,这么想要?”余忱低头攫住了她软软的唇,舌尖探入缠着她啃了好会儿,安抚她,“我给你舔舔。”
他亲她的脸,亲得她脸上全是他的口水,这才钻到被子底下,撑着身去咬她胸前奶子,轮番吸吮着。卧室里太过安静,宁希只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吞咽声。
听着穴里更加空虚难耐。
“唔,余忱,下面,那儿也要。”她弓起身,唇间溢出勾魂的呻吟声。
余忱难受得很,脸部肌肉紧绷着,只想现在就将阴茎全捅进她身子里,还是不得不先哄她:“我们慢点儿来,不能一下受刺激,引起宫缩对肚子里孩子不好。”
他缓缓移动身子,生怕会压到宁希的肚子,她小腹平坦,还没任何显怀的迹象。
男人伏在她双腿间,鼻尖凑着在阴唇外面舔了下。
宁希大概真的是旷得太久,不过这么轻轻舔而已,就惹得她浑身战栗,忽地抖了下,吓得余忱忙抬头去安抚她的肚子。
小腹让人揉着,刚有的那点快慰都没了,宁希忍不住伸腿蹭了蹭男人的背:“余忱,没关系的,你来啊。”
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宁希眼睛闭着,微张开唇胡乱呻吟,压根没注意到余忱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嗯。”
女人这处地儿洗得干干净净,没丁点儿异味,两片大阴唇紧裹着里面的嫩芽,余忱以舌头分开,舌尖在阴蒂附近逗弄好会儿,才从洞口钻了进去。
“唔,余忱。”她手揪住他的发,许久没外物侵入的小穴还记得他,激动地缠住男人舌头不放。
越往里头去水越多,又软又湿滑,淫液往外直淌,都让余忱吸吮了去。
两人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宁希确实是喜欢让他舔的,因为舌头很软,每每让他舔得都能高潮。不过这几年,她的胃口已经让余忱给养刁了。
宁希不舒服,想要更多,余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男人胯间巨物高高昂起头,维持这亢奋的模样不知道多久。
“老公。”她哼哼唧唧喊他,想要什么余忱清楚,“就在外面一点儿,没事的。”
她眼闭着,猫一样撒娇。
余忱让她彻底带歪了,要是刚才,男人肯定不会同意,可舌头都进去过,换成他下面那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只要注意点,别往里面挤就是。
余忱成功说服了自己,他起身亲了亲宁希的唇,跪坐在她腿心,抬起她的屁股,双腿分在自己身子两侧。
腰腹下坚挺的肉棒抵住女人娇羞缝隙,沿着洞口慢慢往里面捅。
粗壮阳具撑开她的口子,宁希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背,余忱不敢在穴里乱戳,只将一小截塞在她身体里,另一半则他自己控制力道,在手里握着。
宁希低低哼,满足地叹了口气,她也不是半点分寸都没有,没再催促他,只呻吟说:“余忱,你动一动啊。”
余忱挪了挪身子,狰狞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在女人穴里缓慢戳弄,余忱黑眸微敛,温声问她:“好些了没?”
女人圈住他,腿心媚肉被阴茎戳入带出,小穴阴唇外翻,含着根不属于自己的硬物,虽然没抵到花心,对她来说好歹能稍微缓解些。
余忱难受得很,女人穴口湿哒哒往外滴着水,他费劲讨好、取悦她,又怕伤了她的肚子,每次几乎将硕物全退出,隔会儿又冲进去。
宁希发丝落在枕间,脸颊潮红,耳边只剩下性器官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啪”声响,快活得直哆嗦,脚趾害羞地蜷缩在一起。
“老婆。”
男人隐忍着,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太考验自制力,他手背上青筋凸起,背部僵硬挺直:“等宝宝生下来,让我好好肏弄?”
他俯身,大手揉捏抓住一只乳房,圆润软嫩的奶子被他挤成各种形状,而下面一直维持着不紧不慢的撞击速度。
宁希又湿了。
从甬道深处喷出的液体直接浇灌到龟头上,余忱差点没禁受住刺激,就要不管不顾冲破阻碍塞到她最深处。
他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