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仰起头,神志逐渐涣散,她喜欢他在身子里的感觉,满足又兴奋,内壁每一寸都让硕物安慰到。
好好吃饭,我怕你饿坏了胃。”宁希扭着身子,钳在她腰间的胳膊一紧,“你别生气。”
余忱双眼通红,眼底欲望愈演愈烈,他将她裹在身下肏弄,甚至连点头发丝都不肯让人瞧见,被她穴内汁液浸泡过的阴茎发了狠捅她:“我在,我在。”
余忱就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唔。”她弓起身,穴肉紧紧攥住体内的肉棒,硕大的龟头被堵在宫颈口。
“宁希,我的理智是你。”
他或许也会杀人的。
坚硬的龟头冲入花心,在宫颈口停留片刻才重重抽出,男生紧实有力的胯部抵着她,阴唇咬住他不断吸吮。
宁希被顶撞得忍不住翻白眼:“是你……又粗了,呜,余忱……余忱你别停啊。”
她是他的。
余忱咬着她的耳垂,男生趴伏在她身上,腿间那根粗壮的棍子不停地在她腿心进出,她那儿本就没多少毛发,先前自己稍微修剪过,粉嫩得让人不忍心亵渎。
男生没说话,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他打横抱起她,几十秒后,宁希躺到了自己床上。
毕竟不是没有人在他背后说过,杀人犯的儿子,还是杀人犯。
“还有啊。”她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肉:“余忱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你看我这儿,过年胖了三四斤了,这样还瘦啊。”
“你什么时候能盲目冲动一回?你这年纪的孩子,有几个像你这样冷静,完全不受感情和生理需求影响的。”宁希扭头扯他的脸颊,“你不是才十七么?”
她食量不大,这才一会儿就已经饱腹。
她衣服剥光了,一丝不挂瘫在那儿,双腿被男生分至极限,娇嫩的穴包微微隆起,男生揉着缝隙,伸指进去轻轻抠。
宁希小腿绷紧了,原本缠着余忱不放的手一下松开:“余忱,我够了。”
“宁希,别夹,你放松点。”余忱这会儿终于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迫不及待要在她身子里逞凶,却被穴道用力钳住,“唔……要被你夹断。”
完全不肯冒丁点儿险,就像她当初回绝德国室友邀请她同去亚马逊的好意。
大腿根部让男生又轻扯了下,她身子已经够柔软,几乎开成“一字马”的姿势,小穴被肉棒完全塞满:“别拉……唔,我疼。”
男生阳具仍硬得似铁柱戳在她肉缝里,他滚烫的肌肤熨帖着她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至她血脉各处,余忱咬了咬她的唇,又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是要吃么,这才多会儿,中看不中用,以后给你灌满……”
余忱不肯给她,第二天她内裤却全都是湿的,腿心花核酸胀,阴蒂胀大了两倍,虽然不疼,但不用多想就能猜出他夜里做过什么。
她早过了少不更事的年纪,高中时候的一身反骨早被磨得差不多,她以为她的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循规蹈矩。
余忱在给她止痒,那股子快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宁希细细呻吟,大腿缠到他腰间,让他搂着屁股拼命往穴里挤。
直等到她渗出水,滚烫火热的肉棒才紧贴着穴肉缓缓插进去,湿润的小穴主动痉挛收缩咬住肉棒,余忱沉身抱住她,彻底没入她身体。
盼她好,盼她无病无灾,盼她一生顺遂。
她就知道。
余忱紧张地皱起眉,他嗫嚅着,似乎想开口。
要从没看过她这样就算了,见过她勾人、娇滴滴吃着他的样子,再让他失去,余忱连想都不敢想半分。
“我问过了,等发育成熟就可以做
宁希在他一下冲到底端的时候闷哼了声,她听清了男生的话,这样甜腻的话,让他说得郑重其事,余忱就是有这样的本领。
宁希感觉脑子顿时一空,屁股下面湿湿的,甬道深处喷出股热液。
可是男生还是额把她里面都捅开了,宁希皱眉含着他那根棍子,穴肉因得偿所愿,兴奋地哆嗦痉挛,她想要他好几天了,除夕夜那天他差点把她给逼疯。
这孩子跟她叛逆那会儿差不多大。
宁希窘迫地看他,没听懂他的意思。
男生抓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刺,身下肏干着她,一边低头去亲她,故意逗弄她下巴最敏感的地方:“以后天天都给你好不好。”
“好紧。”余忱揉搓着她的阴阜,炙热粗壮的阳具狠狠插在花穴里来回进出,不肯给她丁点儿喘息的机会,“是我不好,最近弄得太少,都不认识我了。”
“我知道。”
然而遇上了余忱。
“唔……我要吃大肉棒……余忱,我唔……我痒……余忱!”宁希上下两嘴都张着,屁股在床上扭动,腰肢微颤靠近棍子试图讨好它,女人眼角带魅,嘴里淫话不断,此刻妖艳得不像话。
她伸开胳膊,头埋在他肩部贴了贴,小声道:“我的不理智是你。”
他似乎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