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礼。”她粗粗的喘气,“你什么时候要我?”
“哪种要?”
“全部。”陆枝枝郑重其事地说,“我的人和我的身份。”
程礼愣了下,随即化被动为主动,他再怎么样也是个男的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更别提对方还是他的心上人,他疯狂又执著地席卷她口腔里所有的气息,像亘古的风迷恋般盘桓在她的馨香之上,手下的柔软化成一滩柔软,陆枝枝小小的痛yin了一声,半睁开眼看见某人正不餍地禽兽,她勾了勾嘴角,忍不住笑,却突然来了个新念头。
她拉住他正放在自己心脏前不安分的手,突然扔开。
程礼懵了一下。
什么鬼?
叫我吃红烧rou还只让我肥的不让吃皮儿?
那哪行?
程礼又袭了上去,结果陆枝枝两腿一夹,睐着眼像个大爷似的se咪咪的看着他。
她抬了抬他的下巴,问:“想和我做吗?”
“……陆枝枝,别玩我。”他疯狂的劫掠住她所有的味道,压制住她的唇角暴躁地说,“乖,把手拿开。”
“我不,除非……”陆枝枝噗嗤一笑,“去你家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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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枝枝醒来的时候,是在程礼自己的小公寓。
程礼的家不比陆枝枝的家,他这一室一厅六十多平米的小房子是自己租的,陆枝枝有段时间经常过来玩,后来因为程礼每次都累得一下倒进床里不怎么说话,她便厌厌地很少再来。
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她有点头疼地摁了摁太阳xue,艰难的爬起来,口腔里仍有股淡淡的酒气,迷迷糊糊里她还是习惯性地喊了声,“礼礼。”
结果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影。
啧。
又走了?
陆枝枝闷闷不乐的倒下。
昨晚的事儿,历历在目。
疯狂又大胆,一直到了后半夜他们也还在辛勤的劳作。
啧。
腰酸死了。
而在二十多分钟过后,程礼才慢慢的推门而入,手里还拿了袋煎鸡蛋和枫糖牛nai。
“醒了?”他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温柔地把陆枝枝扶了起来,陆枝枝只觉得身上什么力气都没有,脑袋痛得要死,索性就没和他闹别扭,乖巧地枕在他怀里。
程礼把吸管插-入牛nai盒里,揉了揉她的脑袋喂给她喝。
“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陆枝枝迷迷糊糊地答,“二十来分钟以前吧……”
“你刚出去就是给我买早餐?”
“嗯。”程礼说,“这个早餐不大好买。”
“其实我之前就在我家楼下看到一家加拿大华人开的餐厅,但是他家的早餐好像只有六点半到七点供应,没办法咯,我就只好起早点去买。”
程礼诚恳地说:“我吃了几次了,觉得挺正宗的。”
“但其实……我在加拿大吃的也大部分是中式早餐,包子燕麦什么的。”陆枝枝拉着他健硕的臂膀坐直了点,“没必要起这么早啦。”
“你昨晚不也很晚才睡吗?”
“还好。”程礼漫不经心地拆下最后一块煎鸡蛋给她,“习惯了。”
“……”陆枝枝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很难受。
她的大脑里突然一片空白,想了点关于他和她之间的事儿,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认识,却到现在才重归就好,程礼家境不算优渥,但却很坚强,自主。
反观她,她好像什么也不会。
只会一个劲的埋怨他。
这样似乎……确实太不公平了。
两个人的相处却要他一个人维持。
啧。
好烦。
陆枝枝摸了摸他的耳朵,轻柔地问,“那你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程礼如是的说,“一会吃。”
“我给你做。”陆枝枝笑了笑,一下从他的怀里翻出,她拉了拉有点松散的衣服却忘了这件长长的白衫似乎不是自己的,像只蝴蝶一样哼着歌自由地飘进厨房里。
程礼摁了摁心口,没再说话。
陆枝枝也随便煮了点面和煎鸡蛋给他,看着程礼大口大口非常给面子的吸食,她笑着试探性地问到,“好吃吗?”
“当然,”程礼佯装不经意道,“我媳妇做的当然最好吃。”
“……”
陆枝枝的脸霎地就红了。
她羞赧着喃道,“谁是你媳妇,别乱讲。”
“嗯哼?”程礼勾了下嘴角,“不愿意?”
“……吃你的饭吧。”
程礼看着她害羞的样子,笑得幅度更大了。
他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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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礼带着她,来到了小区的另一端。
其实程礼家的这个小区挺不错的,在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