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溪跟陆岭、张满仓跟葛春花又返回大槐树生产队。
这回他们坐上车,顺利出发。
张满仓一再叮嘱他们有空回来看看。
葛春花还说以后不用担心血吸虫病,就在家里吃住。
他们回到船山县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到大院外边,沈溪特意用Jing神力搜索身上跟行李里面,没有发现血吸虫虫卵和尾蚴,这才跟陆岭一块进了大院。
大娃小娃都在姜彩凤家,回到自己家,沈溪站在院子里喊:“陆琛、陆昭。”
俩娃听到她喊,蹦蹦跳跳都回来了,非常方便。
沈溪这一出去就是二十天,俩娃跟她亲得很,争着过来拥抱她。
陆岭在一边看着,等了又等,为什么没有人来拥抱他?
他出任务很长时间也没这个待遇!
“作业写完没有?”沈溪边往盆子里泡一大堆脏衣服,一边问。
“写完了。”俩娃齐声回答。
“那先去玩一会儿,晚饭做好吃的。”沈溪说。说完她就去洗澡换衣服。
洗完澡出来,姜彩凤拎了一水桶海鲜过来,有螃蟹、扇贝跟蛏子,她说:“我们六个早上去赶海捡回来的,中午吃了一些,还剩这么多。我在蛏子盆里加了盐,现在吐沙吐得差不多了。”
沈溪往水桶里翻了翻说:“你们的收获还真不少,晚饭你们一家就在这儿吃吧,我们杀只鸡,做鸡rou焖海鲜。”
俩娃一听,立刻欢呼起来,赶紧跑着去把小妮跟小囡喊过来。
沈溪把家里可用的食材都用上,土豆、木耳、粉条、海带、嫩玉米,跟鸡rou、海鲜一块做了两大盆鸡rou焖海鲜。为照顾四个娃口味,一份是香辣,一份是咸香。
另外还有两个凉菜,凉拌裙带菜还有拍黄瓜。
浓郁的香气飘荡在小院上空,把人的馋虫都勾得活跃起来。
姜彩凤笑着说:“这住隔壁就是好,蹭饭方便。”
沈溪还开了个菠萝罐头,四个娃抢着吃,吃得特别香甜。
八个人的战斗力非常强,大娃、小娃跟小妮的饭量不比成年女性少,桌上所有的菜都见了底。
吃过晚饭,小妮、小囡跟俩娃玩了一会儿,才回自己家。
沈溪感慨,还是呆在家里不出差,按部就班地过日子比较轻松。
原来的杂物间被改造成了客卧,俩娃现在也有单独卧室,一共四个卧室。九点多钟,沈溪就催着俩娃各回各屋睡觉。
她跟陆岭奔波一天,尤其是陆岭,半夜一点多就起床,他们也是九点多就躺下,这一觉睡得香甜。
第二天,沈溪去医院上班,她这回没急着工作,先做了个全身体检,一是毕竟在疫情地回来,二是她外婆跟母亲都是体弱多病的人,外婆虽然是遭遇洪水去世,可身体状况也不好。
她现在有陆岭跟俩娃,格外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
上午她就拿到了全部检查报告,各项指标完全正常,她这才放下心来。
跟出差相比,这一周的工作轻松多了。白天上班,晚上给严岐伯做了身衣裳。
周日,是沈戍疆结婚的日子,沈溪早起做了一个蛋糕,然后一家四口去杭城。
他们先去严岐伯家,衣服跟蛋糕就当给他补过生日,吃过蛋糕,又一起去了沈戍疆的婚礼现场。
沈戍疆今年已经二十九岁,这个年纪才结婚的人不多见。
工农兵学员一般来说招收二十五岁以下的未婚青年,沈戍边去上学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学校又不允许工农兵学员谈对象,大学四年过去,他又耽搁一年,就二十九了。
他毕业分配到了市文化局,他对象是同事给介绍的在教育局上班的姑娘,那姑娘年纪也不小,二十六岁。
沈父沈母还挺满意这门婚事。
婚礼地点就在沈家那个二层小楼,沈戍疆婚前婚后都住在这里。
婚礼很简单,吃过婚宴,亲戚朋友们就都散了。陆岭开车把严岐伯送回家,他们一家四口又返回沈父沈母家。
让俩娃午休,等他们俩睡熟,沈溪去把大门关上,关好门回来她把沈母交她保管的古董跟首饰从空间里拿出来说:“爸、妈,这是你们的东西,以后不用担心被人抄去,可以自己保存了,你们赶紧把这些东西收好吧。”
沈母挑出两件古董跟两件首饰对沈溪说:“这些东西,我们打算给你们兄妹四个平分,这几件给你。”
沈溪不想要,一是沈父沈母把她养育大,已经是很大的恩情,她不想要他们的贵重物品。二是她已经有生母留给她的东西,沈母这些东西还是分给三个兄弟。
沈溪如实说了情况,她说:“我生母留给我的东西我已经拿来了,这些东西还是留给三个哥哥,万一他们以后需要用钱,这些可以卖不少钱。”
沈母说:“小溪,我们是把你当亲闺女看得,生怕你有了亲生父母消息就跟我们生分,你要是不收就是跟我们生分了。”
毕竟是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