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召集夫郎轮jian南宫少主,唯独倪郎退出不参与。
几日来,府里小宴、踏青都没有他的份。
“倪郎,柔冰真担心你……”
柔冰蹭着大梦初醒的倪程予,倒上他的榻。
薄衣一倒就散开了,露出松软tunrou间绯红色的后庭。
烂xue确实被治好了,现在只有一朵小巧比红豆的褶皱小圆圈。
“担心又能怎样,我……”
他一转身,硬起来的Yinjing就撞上柔冰的膝盖。
柔冰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立马张开双腿等他插入。
倪郎见状,食指轻轻拨弄柔冰的后xue,关心地问:
“今日感觉如何?”
“今日……早上拉不出粑粑。”
停止用药已经两天,柔冰的xue却还在不断缩紧。
这样缩下去,后xue有可能完全合拢长死。
不过给其他人的药都有稀释过,应该不会起这种副作用。
“倪郎,柔冰此处…好紧啊~”
柔冰数年未曾这样发sao了,竟有些生涩。
双腿抬到肩侧,用手扯着xuerou。
“倪郎你看柔冰里面,好久没人进了,好干净~”
多说几个字,发情猫似的声音就回来了。
倪程予听着好痒,不禁靠近柔冰。
四目相对,他一双兔眼对上少年充满挑逗的细眉。
剧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前所未有。
又想把他呵护,裹在暖被窝里再也不给他受风吹雨打。
“柔冰,你我……”
“别说了!”柔冰猛然别过脸去,“不给亲~”
却把屁股扭三扭,“倪郎~你好像有个东西,刚好能插进来,给我松松屁股呀……”
只给玩弄,不给谈情,这是什么意思?
倪程予窜起来,迅速穿上衣服。
有苦,第一次不想说,只想时间快快过去。
“确实需要个东西松松,省得闭合了,害你主人不尽兴。”
柔冰很受打击。
难道是自己年纪长了几岁,不可爱了?
又或者是太轻佻了,倪郎不喜欢?
刚才不接吻,是因为舔过好多臭脚、吃过好多Jingye……那些脏东西不配碰温柔程予的嘴!
倪程予打着黑伞,带他去置物小院。
一路自顾自抱怨着处境,真想说的“再也不见”始终没能出口。
“府里夫郎怕是都忘了我这号人了,就薛宁佑还算挂心,我却害他被南宫出卖,在沉王面前抬不起头。”
“夫主也只是图个一时的新鲜,想在抢我回府后,哪还单独见过?后院怨夫罢了,功名什么的,其实我心知考不上的。”
“位低又没床技,只会被夫主厌弃,就算此时下跪哀求,又有什么用呢?后院怨夫罢了,只是四处讨人嫌。”
门口遇见薛宁佑,也是来拿道具的。
他已经显怀,气色还很差。面带愁苦,比倪郎只多不少。
“倪郎又说这样的话。”
薛宁佑听到他刚才的牢sao,一半安慰一半反驳。
“沉王平日严守律法,竟然会为你失智。想你随便求他一求,他还不倾家荡产都给你?”
这样一说,好像倪程予是庸人自扰、自贬身价、不识抬举。
“被他如此对待,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这哪里是人话?倪程予气得发抖。
“薛郎怕是没有遭过被剥夺一切的苦!即便郎身本是草芥,可总不用这样日夜无奈烦忧,只得等待……”
倪郎不知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话,只是有刺痛的酸楚在心头。
正巧这时柔冰出来,倪郎抹着泪转身潦草告辞。
倪程予跟柔冰亲昵、相爱,又碍于身份。
那样子像极了当初的沉王和秦若。
薛宁佑望着他俩离去的背影,只得笑自己:
“遭过苦又如何,还不是跪地侍奉夫主的玉根。”
他摸着孕肚,又后悔刚才那些冲动话。
拿沉王的强jian和占有当恩赐,说出去多叫人耻笑。
多半是被南宫刺激着了,生出那些贱人想法。
月色冷寂,春夜的微风也不再温柔。
他独自在府中行走,手执长鞭,等着哪个小贱人刚好做错事来撞上他。
好生欺辱一番,让他们磕头求哥哥喂尿。
不这么做,那种曾做过贱奴的苦痛就消不掉。
没几步,就听见几个稚嫩小弟弟的声音:
“哇,他屁眼子真干净!”
“好像是因为这些修仙人不拉屎吧。”
“那我也去修仙,以后就不用拉屎了!”
“可是他们也不吃饭吧?”
“吃的吧?晚宴那天他们吃饭了呀!”
置物小院转角过去,茅厕边多了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