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知道兵符的下落。
可他撒谎不知道,说明兵符是被藏起来了,并且明令他不许说出去。
“兵符在沉王手里?”
沫尔不听任何人的话,府里能命令他的只有沉王。
“.…..”
沫尔那天晚上的确把兵符给了沉王。
然后被用得呕吐、昏厥,再醒来就是次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又不像在撒谎了。
廖凯怀疑自己做侧室做太久养成了惰性,变得愚笨想不通事。
却还是不放心地确认:“你见过兵符?”
“……见过,在你房间里。”
“知道了。达儿,跟爹爹走。”
对话真的毫无意义了,廖凯抬腿就走。
他被牵去牛棚时,兵符就在房里。
当时围观的人但凡眼睛没病的,都能看见房里的兵符。
达儿连奔带跑地跟在爹爹身后,时不时回头看沫尔。
沫尔也望着达儿,许久没有收回视线。
日暮。
“呀,我这是在干嘛?!”
沫尔坐在自己榻上,做了一下午的衣裳。
衣裳上绣的是小树枝,是达儿在地上划拉时握的那枝。
沫尔丢开衣服,抱膝。
望见窗外夕阳渐落,想起自己刚进府时被抢过饭菜。
“不知道他吃饭没,有没有人欺负他。”
“你有私情!我要告诉主人!!”
雨游突然窜进来,“我都听见了!屁眼儿你别想耍赖!”
“对,快去告诉主人吧。”
沫尔钻进被窝里,背对雨游。
“咦?”
雨游发觉他的古怪,蹑手蹑脚走到榻边。
抻脖看,看到一件小衣服。
“这是给谁做的?你不会是做梦想生孩子吧?!”
沫尔抢走他手里的衣服,“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