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安伊为了自己,想生下个孩子后杀死沉王。
结果意外被救了一遭,真心认沉王做了配偶。
谁知这怀孕的事刚放下,妊娠的种种反应就来了。
老郎中们看过,说预产期在七月下旬。
说明他其实早就怀孕了。
但由于怀孕初期喝太多孕子汤、还过度运动,胎象不佳。
有早产、流产、胎死腹中等等一系列不好的可能。
果然,六月中。
意外如各位老郎中、产爷的预料那般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这辈子都没疼这么惨过,把榻边上的纯金灯柱都捏瘪了。
全府都被他叫醒,各有各的心思在他房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好恐怖啊!好惨啊!!”“你当初还偷喝孕子汤,现在还敢不?”“妈呀,还好我不是正室。”“醒醒吧,你就是个贱宠。”“他会不会生死在这儿?”“哈……”
“都闭嘴。”
“哥哥!”“哥哥。”“哥哥好。”
薛宁佑出场,几句短暂问好后鸦雀无声。
他前一秒威压众贱,后一秒娇媚地靠上沉王的肩。
“夫主,带郎身进去看看吧,也让肚里的宝宝有个底~”
“依你。”
其实沉王也想一探究竟。
寂静里只剩屋内安伊的狂喊,和沉王二人走到门口的脚步声。
产爷下手拎桶出来,见到沉王急忙劝阻:
“您不能进,生产画面脏污,常人见不得!”
“呵、本王玩个贱人出的血都比这多。”
沉王无视,推门而入。
孕子汤能在男性体内生成子宫与卵子。
断饮一段时间,子宫就会自动脱落。
不过无法形成Yin道,所以受Jing、生子和子宫脱落几事都要借直肠来完成。
直肠的韧性和恢复力都不如Yin道,所以男子生产场面较女主更加血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喊得惨烈,沉王脑补出一副血rou模糊的画面。
然而进了门,闻不见空气中没有半点血气。
看安伊,红彤彤的身上干干净净,只是许多汗。
他两腿大开着横躺榻上,后xue一缩一缩的,缩小时如未开苞的处子xue。
他和周围郎中产爷都同样浑身大汗,万分紧张。
产爷不停催促:“深呼吸,用力。但不是排泄的那种力量,你要寻找你体内多出来的那个器官……”
廖凯在旁翻译着,偶尔几下嘴瓢。
“这是什么情况?”
“回、回夫主,正夫他找不到施力的位置,下面又太紧,孩子出不来。”
有空闲回话的只有倪郎。
因为安伊腹痛的突然,叫声被住他旁边厢房的倪郎听到。
也多亏倪郎房中有许多药材,临时做了些助顺产的给安伊服下。
“对了、对了,就是这儿!”榻前产爷忽然惊喜,“孩子已经往下走了,继续、就是这样!”
几个人都看过去。
只见安伊隆起的高点从腹中开始慢慢向下。
倪郎却好像更慌了,凑近二人悄声说:
“夫主、薛郎哥哥,这样安伊以后可能瘫痪……城里这些产爷都一样,爱给达官贵人们保小的。”
“?!”沉王怔住。
薛宁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开始想办法。
“下面太紧,为他松一松可行?拿假阳具是否有效?”
倪郎回答说:“假阳具…可行是可行,但有可能弄坏孩子和肠道。”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安伊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产爷还在旁边催促。
“不要怕疼,是你的下面太紧了才会疼。只能坚持、好好忍着,用力撑开了孩子就出来了!”
安伊用北地语几乎绝望地说:“我宁愿你把我肚子划开……”
廖凯翻译完了,产爷轻蔑一笑。
“要顺产,顺产…一定要顺产!!”
安伊小小的xue口与高高的肚子作对比,真是小的可怜。
像一头大象要钻狗洞。
“孩子出来,安伊可能就……”
倪郎望着安伊,忽然庆幸婚夜那晚没有被内射。
薛宁佑摸摸肚子,转身。
“郎身去拿假阳具。”
“不必了,本王亲自就是。”
沉王站到安伊身前,“你们下去。”
“可是沉王大人……”
“本王只是为他扩张。”
说罢,众目睽睽之下掏出王根。
半硬的根jing长相周正,在他手心逐渐蓬勃。
“若儿,拿花油来。”
沉王如往常唤他若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