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泪水盈满了眼眶。
举报廖凯、跟安伊套近乎,还想赶薛宁佑出门。
他自认为姿色上佳,还因为会北地语的关系与正室交往不错。
于是手捏鼻子吃下阴茎。
他看别的小贱人都疯了一样地追着这玩意儿。沉王不给,还会想尽办法去跟夫郎们私通。
还会赌博,赌哪几个贱奴配出的种最好看、最丑或最聪明。
全府最能折腾的非他莫属了。
“府里竟有你这样差的贱物。”
腥臭粘稠的口水混着些胃液半消化的食物,被他吐得满床都是。
咸湿顷刻冲进鼻腔胸腔,恶心欲呕难受得不行。
可这是他花光运气才得来的机会。
沫尔娇小的身子被紧紧箍在怀中快要窒息,难受地呜咽。
“沫尔的双亲一定也都如此……非常人之貌美。”
“唔…主人……”
沫尔噗通跪到地上,嘭嘭嘭磕了几个响头。
沫尔遗传了北地人较差的视力,只能像狗一样噗嗅着鼻子寻找。
艰难地吞吐了一次,嘴里满是臭水。咽也不是,吐又不能。
沉王揉揉他脸蛋,越看越不真实。甚至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描述。
王根一股混杂精臭的浓郁汗味,扑进沫尔鼻腔着实难耐。
如果能爬上沉王的床,往后就再没人能骂他“串串”、“小杂种”。
肤色也是陶器白,摸上去又是云国人的细腻。
他用小巧可爱的阴茎隔衣磨蹭沉王的玉柱,嘟起嘴卖着萌去求亲亲。
“主人~”沫尔见沉王没啥反应,挽住脖颈撒娇,“反正我肯定不会像他那样,在您的府里还跟别人见面~”
“呜呜呜…
“主人,用奴家泄愤吧……”
更像是啃咬,要把沫尔下半张脸都撕裂。
沉王不悦地睁开眼,死死按住沫尔的头。
薛宁佑因为这事出府去,正好腾出大哥哥的位置。
白皙的脚丫几下蹬掉了衣袜,赤裸着攀上沉王的肩膀。
结果只是被捏了脸,没有亲。
“嗯!我听见她马车随行的仆人都叫她什么…三小姐。”
薛宁佑或许是没找到兵符,又怕被认为是故意藏了兵符要再次背叛才改口。
“主人,有个很有钱的小姐那天来找了薛郎。薛郎会不会因为她……”
“既然想投怀送抱,本王给你机会。”
云国人玩自己人玩够了,去外面找猎物。
这孩子倒是有趣。
“有钱的小姐?”
沉王毫无放开的意思,越拥越紧。
“本王乏了,你自己动。”
现在沫尔要被竹笋炒肉了。
”
“嗯啊啊!!”
沉王见过好几个混血,唯独沫尔长的貌美。人偶一般,不像活在这世上的。
正好,就用他拿来的兵符。
沉王今日处理赴京时堆积的州务很晚才归家,又跟薛宁佑聊府里的事,没有沐浴便睡下。
沫尔像知道沉王的想法似的。
这事薛宁佑也提过,说三小姐不知道他怀孕才来找他,还帮着廖将军声东击西。
“主人、对不起主人!沫尔、沫尔今天第一次口交!对不起……沫尔现在就给您弄干净!”
“呕…唔!呲溜,唔!咕……”
“噗!!!”
沉王摸摸孩子的头,想了想这个问题。
沉王看怀里的小贱人,还真是个爱作祸的主。
低头,还能看出晚上吃了虾米粥、青菜、竹笋炒肉……
“不用。”沉王扔下脏衣服起身。
第一拍,打肿他漂亮精致的脸蛋。
沉王拉开衣带平躺,挺立的王根在漆黑的夜色里望不清晰。
沉王松手的瞬间,他吐了。
“呕……”吐意卷得沫尔头痛。
“小声点,吵醒本王的夫郎和孩子。”
沉王猛地吻住沫尔的唇。
云国人忌讳与外族通婚,生出的孩子也往往长相怪异不讨好。
再者,沉王离府那么多天,薛宁佑真要兵符早就去拿了,不会等到大将军来。
“可要是真为了您,他为什么只带着亲信去,后来还说是只为了清扫房间?”
又是被专门培育出来做贱物的,多半从出生前就被明码标价。
沫尔的鼻子压在他下腹没法呼吸,撞入食道的王根仿佛把整个脖子都变粗了。
沉王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事情但凡有个原因结果就过了。
沫尔被吻着,心中狂想一发不可收拾。
沫尔的眸子虽是黑色,眼形和脸型却是北地人特有的模样。
“呃,我有好多爹娘和兄弟姐妹。但不知道哪些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