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沉王抚上薛宁佑的软腰,将缠他身的衣带扯去。
食指在背沟摩挲,来到纤细性感的脖颈。
掐住,向下施力。
像拿捏住他整条命,整个都是泄欲用的rou套。
薛宁佑被狠狠地掐着脖子,细微窒息感不停警告他谨言慎行。
现在的沉王早已不是繁儿弟弟了。
沉王玉jing在他带伤的花xue里变粗、变烫,整个都生硬地挤进去。
根底都塞入,恨不得连两袋珠囊都上阵折磨。
“嗯…爹爹的忌日快到了,想……想立个陵墓,他疯癫也能有个去处……”
薛宁佑艰难地说完,回头。
小心翼翼地瞥眼看沉王的表情,眼角的眸子里写尽哀愁。
折在后的手轻轻溜入两人相绕的发间,指尖剐蹭沉王耳廓中的软骨。
沉王面无表情,掐他脖子的手却仍在施力。
薛宁佑柔而凸显的喉结仿佛要被按碎,口水都咽不下去。
“大人……我只是想爹爹,疯癫也有个去处......”
“……本王的爹爹与薛候何干?”
沉王低沉着说完,两脚踏地,力量集中到腰腹开始cao干。
抽插的频率比马儿狂奔还要快。
“嗯、嗯、啊!大人……好痛……”
薛宁佑被死勒着脖子上下颠簸,被撕裂的伤口破得更大。
花xue大开,外翻糜烂成血rou模糊的碎片。
“嗯?薛候,本王的爹爹与你有何干系?!”
沉王抱着无望的期待,希望薛宁佑说自己就是秦若。
薛宁佑张了张口,否认:“并无关系……”
他竟一笔勾销了二十年,过往所有都是“无”。
“既然无关,薛候请回吧。”
沉王猛地站起来。
松手,坚硬的玉根把薛宁佑顶出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
这瞬间,痛感从后xue射出,一路扩散着刺向头顶。
他许久未受如此折磨,夹着朵血色残花跌倒在墨色的木地面。
从窒息中缓过来,不停吸气。
门窗透着的天,又下了雪。
屋内的火炉温暖,烟里弥漫着股香。
全身的痛令他无比清醒。
薛宁佑看清了,优渥的生活里站着个他无法离开的人。
“你是薛宁佑,一个与本王无关的州候。”
沉王这样说着,心中暗暗发誓。
非要囚禁他入自己的金丝笼呆一辈子不可。
随着血流从股间淌下,薛宁佑强装的尊严都被疼痛吞噬。
他拉出一串血花,朝赤裸站立的沉王爬去
看他繁儿俊俏的鼻眼、略带稚气的脸蛋,贴上温热的身体,轻嗅年少方刚的气息……
蓬勃欲泄的Yinjing上吊着一丝血,是虐待后xue出的血。
“大人,可愿纳我为郎?”
薛宁佑抬起头来贴上沉王的膝盖,满眶热泪轻声哀求着。
“我去考个功名,回来更有资格做您的侧室。求大人了,让我陪伴您一辈子……”
可笑。
沉王冷冷地,嘴角扬了扬。
倘若真要相伴一生,怎么会不告而别呢?
两人原本就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何必非要如此一遭。
那一定是薛宁佑在撒谎!
是为他自己,追个功名利禄、妻妾成群。
沉王如此想着,胯前受伤者的仇恨更加重了。
“请薛候细想,二十年前谋反案有多少牵连。参案的不是你薛家,也必有旁人。”
沉王的凉腿离开薛宁佑的热脸,回珍兽皮毛上坐着。
他拾起掉在旁边的一文钱,把玩。
“何况,当年诬陷你薛家的,也有赢氏将军。”
“赢氏,那又如何?”
薛宁佑不解,颤颤巍巍地站起酸软如柳枝的腿。
扑进沉王怀里,纤纤玉指轻撩王根冠头。
“纳个有功名的州候为郎,难为大人了么?大人~往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陪大人去祭拜爹爹。虽然爹爹疯癫了……”
发情猫儿似的蹭着,泪眼扑闪既是无辜又是撒泼。
薛宁佑使出浑身媚术,一再重复爹爹的疯癫。
想把话题转移到爹爹上去。告诉沉王是爹爹疯了,是爹爹喝了他自己做坏的汤药。
此事必须甩个一干二净,否则就只能偿命。
沉王当然不知薛宁佑的所想,只以为他是来使美人计。
干脆直言谜底,断了薛宁佑的前途。
“薛候,当今圣上的生父姓赢。赢家与你们薛家有不少过节。当年那诬陷漏洞百出却能敲定,你以为是为何?”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薛宁佑浑身冰凉。
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