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清烈君失忆后,这仙帝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省日子,这好不容易等到那转世的两个人在妖界成了婚,仙帝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好日子就要来临了,然这颗心刚落回原处,这看到清烈君,他的这颗心唰地又悬了起来。
这清烈君都六千年不问世事了,这恰好赶在二人大婚之日出现,看来此事不容小觑啊!他瞬间停止了面前的棋局,和南山老仙翁双双站了起来,迎接这位气势如虹的尊神到来。
“清烈,好久不见,怎么一见面,就这般疾步如风的!来、来、来,要不要杀一盘啊!”仙帝故作镇定,其实内心已乱成一锅粥。
“我有事问你!”清烈君径自脱口而出,脸色异常难看。
一旁的老仙翁看气氛不对,立刻就想逃离此地,只因他这几千年才炼造好的丹炉,这刚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可不能再让这清烈君给夺了去,只见他连忙拱手,欲要离去,奈何却被清烈君拦下。
因为这清烈君不知为何,看到这老仙翁,他就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来,总感觉手上缺什么东西。
于是,这清烈君似笑非笑道:“仙翁,是不是本君的什么东西被你拿了去,为何本君看见你,总感觉少点什么?”
仙翁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厥过去,慌不迭地忙道:“尊上啊,我怎敢拿您的东西啊,就算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拿尊上的东西啊!小老二就不打扰二位了!”说着,老仙翁一溜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得赶紧逃脱,否则他的新丹炉恐怕不保啊!
此刻那仙亭中只留有仙帝和清烈君二人!
只见清烈君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向仙帝,仙帝顿觉后背发麻。
“说吧,把本君失去的记忆通通讲出来!”清烈君像胜券在握的战神一般,发出了震慑苍穹的声音,那无风扬起的华丽锦袍,充分昭示着他此刻心中的愤懑
仙帝无声自叹:“哎,该来的总会要来,自己已做好了彻底‘坦白’的准备,虽然这是天机,不可泄露,但自从碰到这清烈君,自己做出违背天意的事情还少吗?不少了!也不差这一件了,何况这是成人之美的事情!不过,即便告诉这清烈君,也无济于事,他能想得起来吗,那可是天谴好不好!”
只见仙帝清了清嗓子,望了一眼那无比肃穆的清烈君,弱弱地问了一句:“清烈,你真的想知道真相?”
清烈君没有作声,但却用无比骇人的眼神斜瞪了仙帝一眼,然后依然保持着那睥睨天下的气势。
仙帝无奈摇头,只好和盘托出,他不情不愿的弱弱地讲着,中间一直悄悄地看向清烈君,见清烈君没有什么举动,他干脆一口气给讲完了。其实他讲的过程,这清烈君虽然面部没有任何变化,但心里已如翻江倒海般痛苦难受,特别是听到血箭二字的时候,更让他情难自控。他虽然想不起她是谁,可是当见到鸿莹雪的那一刻,他好似就明白了什么,因为那种想把她揽在怀的冲动,是在其他女子身上从未有过的----原来,她就是血箭,那个在脑海里一直不断流转的红衣女子,就是他失去的那宝贵记忆。
仙帝讲完,见清烈君一直不作声,他轻抽了抽嘴角,鼓起勇气道来:“清烈,你也别太伤心,反正你那妖界元神现在幸福无比,况且再有四千年,你的记忆也会恢复如初,到时侯,血箭也会回归,你们还可以接着恩爱,这也没多大损失,你说呢?”仙帝说完,额头渗出了小小的汗珠,因为他看到清烈君那握起的拳头,已爆出青筋。
一道旋风刮起,清烈君似水雾一般乘风离去,一句话也未留下。
“切,那么拽,一个‘谢’字都不留,我都泄露天机了好吧!”说着,一声天雷响起,然后瞬间消失。
吓得仙帝赶紧捂住了大嘴巴,心道:“现在自己一定要健健康康,不能有任何闪失,不能受一丝伤害,万一给那天谴有了可乘之机,估计自己也要遭受和清烈君一样的命运,好险啊!”他擦了擦额头的瀑布汗,悻悻离去。
这边的清烈君一直在空中飘飘荡荡,不知何去何从,三日后,他终于飞身落下,但落下的瞬间才发现,自己又到了妖界,这次他没有去玉寒山,鬼使神差般地来到了王宫,脑子里都是那抹红影,无法消除的红衣女子,他再一次来到了那寝宫。
此时的鸿莹雪正在被褥之间忙碌着,因为她要把这些拿去清理一遍,只见她一边胡乱的抽出那大红的锦垫,一边生气似的嗔道:“两个大魔头、大恶魔、大/种/马、大狼人----,就知道欺负我!”看着那垫絮上横飞的浸渍,简直让她乍眼。
这是她和白川越相识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痕迹斑斑,她不舍得扔掉,但她也不好意思让宫女过来收拾,因为简直羞煞至极。
那两个不死不休的大魔头,简直就是从沙漠中而来,榨取了三天的水源,还不知餍足。她只能源源不断地供给,结果水满为患了好不好-----
“我的王后,这些事情交由宫婢们去做就好了”白川越从后面拥住她,一副心疼的模样,他现在已经和白蛇回至一体,若不是因为莹儿有孕在身,他怎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