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包括大黄都没进祠堂,在广场转一圈后便原路返回了。
到了家里,宋师傅已离开,nainai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壬年瞄一眼夜色笼罩的窗外,一颗心跟猫挠一样奇痒无比,怀着心事回了自己房间。
一番短暂地天人之战后,她最终编辑了信息发出去,在床里滚了几个来回,果断翻身下床去收拾换洗衣物。
洗完澡出来,nainai依旧在客厅看电视,新加入的还有太nainai,壬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在长沙发一头坐下并询问:今晚做宵夜吃吗?
上回就是宵夜惹的祸,壬年记忆犹新。
不做,怎么这么香?
nainai用力吸吸鼻子,目光自电视转移到她身上。
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香味吧。
不像。
哪里不像了?
她神色自若地拨弄头发,绝不承认刚才自浴室出来时顺手喷了个香水。
nainai打量她,耐人寻味地皱眉,都洗完澡了怎么还穿外出的衣服?
大红色的及膝连衣裙,收腰的设计将穿者的身材展露无遗,之前没见她穿过。
壬年拨弄头发的手一顿,心虚地轻咳了声,等会想出去买瓶酸nai喝。
说着站起身,火速溜出了门。
买酸nai虽然只是借口,但为了掩盖某些隐秘的动机,这一趟还是得去,她出了院子,慢吞吞地往小卖部走,跟心有灵犀一样,经过隔壁邻居家时,屋门刚好打开,两个人的目光一时间对上。
出门干嘛?
去一趟小卖部,你呢?
大晚上鬼鬼祟祟地出门,壬年审视的眼神扫他。
不会是去按摩吧?!
你一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将门搭上,已来到她跟前,走吧,一起。
呃,你到底是要去哪儿
小卖部。
啊
东西没了。
他说这话时,意味深长地瞟来一眼,壬年默默咽下到喉咙口的一句什么东西。
走在他身侧,她畏首畏尾地东瞅西瞧,要被nainai看到我跟你走一块儿,她又得想多了。
那你大概只能跟我绝交了。
话音未落,被伸过来的手掐了把后腰。
壬年往他身边挪了一步,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面色不改:不怕被看见了?
哼,这一路乌漆麻黑的没个人影,除了鬼谁看得见。
她三分娇气地回,恍然发现,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天黑出门成了常事,有他在身边,都不再害怕鬼了。
喜欢一个人真奇妙。
你之前偷偷摸摸溜进工地,到底想干什么?之前不能说,现在总可以了吧。
都滚到一个窝了,还有什么不能聊的。
在调查什么东西吗?
以后你会知道的。
他目视前方,语调平平地回,壬年鄙夷的轻嗤,你之前也是这么敷衍我的。
他停下脚步,抚摸她的头顶,我发誓。
呵呵,信你个鬼。
她壬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怎么可能被一个摸头杀征服呢。
她傲娇地别过头,之后一路都不再跟他说话,握着的手却是在快到小卖部时才松开。
壬年只买酸nai,走到货架前随手拿起两瓶,瞅了瞅没过保质期便去了前台结账。
男人却比她更快,计生用品就放在收银台,他取了两盒后也没走开,拿着钱夹站门口等她一块结账。
壬年尴尬得耳根子发热,埋头想装作不认识他,后者却已掏出钱放在柜台上,一起。
壬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想咬死他,后者淡定地耸肩:不用客气,都是邻居。
怎么就这么能演呢。
老板虽不是桥头镇的原住民,却也认得他们,边找零边说:看你俩一块儿过来,我起先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
又望向魏歇,戏谑地笑:小兄弟谈女朋友啦?
嗯。
嘿嘿,女朋友挺xing福啊。
他身材健硕,肩宽腿长,是rou眼可见地孔武有力,男老板这一番话,正常人都能联想到是哪个xing。
壬年上下唇嗫嚅,糊里糊涂地跟在他后面出了小卖部。
你刚刚怎么不呛回去!
她后知后觉地脸红,忿忿地一手叉腰,猛吸一口酸nai。
另一瓶在他手里,他轻嘬了口,说:人家又没说错。
难道你不xing福?
云淡风轻的语气反问,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壬年不敢应声,选择默默喝酸nai。
回到家,两个老人还在看电视,她捏着空了的酸nai瓶经过客厅,提醒她们早点睡别熬夜,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的信息几乎同时到达,问她什么时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