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雏菊柔目轻眨,说道:「人家听到你这话,是梦是真都不重要了。」他玉手绕着长髮,柔声续道:「人家刚才看着你练剑,也是一直好想亲亲你……呢。」俞清风立刻站到爱侣身前,俯身亲吻。两人其实只是没亲近大半天,感受却是如隔三秋,这一吻漫长火烫,尽诉衷情。好一会后,俞清风依依不捨的退开,一脸宽慰之色。莫雏菊眯目轻叹道:「清风昨天才学亲嘴,今天已反过来欺负人家了。」俞清风奇道:「是吗?我好厉害!」突然呀的一声,有点慌乱的道:「雏菊姐!我们正在守丧,这样做会不会不大好?」莫雏菊瞪目怨道:「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吗?清风你真是的!」他见师姪神情既认真又内疚,只好柔声道:「前辈放荡不羁,那会在意?人家倒是觉得,他可以偷看我们亲热,不知有多高兴。」俞清风登时放心下来,连连点头道:「是啊!雏菊姐说得对!我想娘也一样,希望见到我们快快乐乐地亲热吧!」莫雏菊对此倒是有点保留,但也不便说破,只是娇声道:「那么,清风想怎样跟人家快快乐乐地亲热……呢?」
柔声道:「清风,你终于望着人家了。」俞清风呀的一声,失神地跌了根筷子,拾起来时又弄跌另一根,显得手忙脚乱。他安顿一切后,低头语带歉意道:「雏菊姐你听好,我不望你,不是不喜欢你穿回男装啊!」莫雏菊佯作惊奇,说道:「咦?原来不是吗?」俞清风抬头叫道:「当然不是!绝对不是啊!我……我最初喜欢的七师叔,就是穿着男装嘛!今天见到你穿回男装,喜欢得不得了,立刻就想亲亲你……可是你说要平静一下,感受眼前是梦是真。我不想打扰,只好不再望你,不停练剑。」
俞清风迟疑了一下,红着脸问道:「雏菊姐可以跟我一起……洗、洗澡吗?」莫雏菊奇道:「洗澡?」俞清风支支吾吾道:「昨天你教我该如何跟你相好,可是一直以来,我……我甚么都不知道时,就只是想……想和你一起洗澡……很奇怪、很可笑吧!你不愿的话,就……就当我没说……」莫雏菊看着爱侣的腼腆模样就觉欣喜甜蜜,但还是要捉弄一下,板着脸道:「人家不要……」凝望俞清风神情顿变失落,才笑嘻嘻的续道:「……除非你抓得住人家!」站起来转身就跑。俞清风一愕,然后笑着叫道:「雏菊姐不要走!」随即起步追赶。
良久之后,俞清风才放开师叔,喜孜孜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莫雏菊撑着地喘着气,幽幽的道:「清风……坏孩子……欺负七师叔……」俞清风顽皮地笑道:「当年七师叔教我替爹洗澡时,说过要先为他按压,舒通血气。七师叔刚才说动不了,所以我就依样跟七师叔做了,不好吗?」莫雏菊瞪目道:「人家又不是你爹!而且人家也没教你不停帮你爹按乳晕
斜阳映照,莫雏菊媚眼送浪,笑颜嫣红,薄唇微颤,长髮摇曳,身穿翩翩男儿服,却是如花娇美,不可方物。俞清风抱着师叔一起坐在云石地上,喃喃的道:「七师叔比以前更美了……这样子,我好喜欢!」他伸手要摸师叔的面颊,但又有点犹疑,似是不敢。莫雏菊把头一侧,让顺滑乌黑的马尾长髮散在师姪手裡,昵声道:「清风,七师叔逃得累了,动不了,你啊!帮人家洗澡!」俞清风眉角抽动,欣然点头道:「好!好!清风这就来服侍七师叔!」摸髮的手缓缓落到面庞粉颈,感受嫩滑美肌,然后慢慢拉开白袍衣襟。昨夜玉胸挺凸,今天平坦无峰,然而在殷红的决胜内衣包缠下,这胸膛乳晕隐现,犹如珍珠在囊,平胸薄肉令呼吸心跳引致的起伏更是显得剧烈,带来非一般的诱惑。俞清风忍不住出手按揉,感受嫩躯。莫雏菊很快便觉异样,要莺声轻噫,扭动身子来舒发快意。俞清风让师叔背靠自己胸前,把手指伸进决胜内衣,触摸发硬的玉晕。莫雏菊颤抖不绝,喊道:「清风!呀!先……脱衣……」俞清风不捨得放手,莫雏菊俯前上身不让师姪抚弄,又娇声怨道:「清风!坏!」俞清风只好快快把师叔的上衣尽脱,然后再次搂抱,直接按压无遮无掩的胸脯乳晕。莫雏菊舒怀娇吟,甚是受落,俞清风亦摸得兴奋不已,边玩边笑道:「硬、硬掉了!这小点子好玩!我按!按!」过了一会,莫雏菊又怨道:「清风!你的衣服好硬!你也脱衣!」这次俞清风不理了,继续逗弄乳晕之馀,又伸手掏进师叔裤子内,把玩小小玉茎。莫雏菊嚷道:「清风!不准!呀……人家……不好了……」除了乳点玉茎,全身都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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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莫雏菊微笑道:「你喜欢就好,叫错了也不必改口。」俞清风放心下来,直望师叔满怀回忆的道:「以前你都住在星菊观,偶然见到你回紫霄宫,我都会暗自高兴。若然你留下来做菜,就更是乐透了!」莫雏菊欣然浅笑,
莫雏菊没有走出铁琴居,而是从大厅跑往居室内部。他走得不快,俞清风越追越近。两人嘻嘻哈哈的跑进铁琴居的澡房,莫雏菊娇呼道:「呀,没路了……」要从俞清风旁边逃出去。俞清风一手搂住师叔娇躯,说道:「雏菊姐好奇怪,好像故意来这裡给我捉住似的。」莫雏菊柔声道:「傻清风,这还要猜?」轻轻一蹬,手抱腿绕的整个人缠在师姪身上。俞清风一阵惊喜,连忙抱腰托臀的拥抱心上人,再次深情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