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觉得: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26℃但也不至于让我感到如此燥热,以致于我浑身是汗。我四处张望着,才发现卧室的窗户并未关上,才又想起妻子临睡前说想开窗透透气,结果最后因为我们轻微的争拗忘了把窗关上。
评评理,我和她是新婚夫妻这一点不说,但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没有功能性障碍的男人,一周要求3~4次性生活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吗?不比她规定的
啊——,啊——,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只得起床关窗。但就在我关上窗户打算回床继续睡觉的时候,因为我刚刚起床的动作,床上那薄薄的蚕丝被掀开了一大半,我那边关上窗,一转身就看到刚刚在梦中出现的,那张婉如天仙一般的脸蛋,和脸蛋下面那宽松睡衣敞开的襟口中,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同样因为炎热的室温而香汗淋漓从而发射着迷人光泽的,两座圆滚滚的山坡和中间深深的山谷。
一场春梦?
我冲了过去
,然后当我走近,她仿佛一团烟雾被强风吹散,又消失了……
操——!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比我大一届,开始我以为凭借着自己的身材相貌,再加上算得上显赫的家庭背景,她应该会被我轻易地采摘到手。结果在长达六年的高校生涯里,我对她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追求攻势,但她对我始终是若即若离。讽刺的是,后来我得知,她拒绝我的原因,居然就是我自持的优势——她“不想高攀”我这样的“公子哥”。
一场噩梦。
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迎新晚会的夜晚,在学校的礼堂外面,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那玲珑浮凸的身姿是如此的曼妙,细长的秋波眉下,一双眸子明净清澈,乌黑的眼珠子里反射着彩灯如同繁星在眸子内熠熠生辉。
不再是呻吟,而是某种激昂的叫唤,我顺着声音继续寻去,可那声音一会从东边飘来,一边从西边漂来,而且还在不断变幻着,偶尔像是妻子的声音,偶尔又像是母亲的声音,各种各样我认识的女人的声音……
它说得对。
_对,她命中注定是你的,去,现在就去,强行占有她!_
但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她比我早一年毕业,毕业后居然考到了我家这边的税务局。我本来要出国留学进一步深造的,但就是为了她,我毅然放弃出国留学,再经过大半年的追逐,不知道是不是金石所致精诚为开,我和她终于修成了正果。
我和潇怡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终于,那叫声带着哭腔攀上了顶峰,戛然而止。
而,超出我预想的新婚生活,就此展开了……
——
站在床边,我的脑里突然响起了旁白一般的声音。它是心魔。它在怂恿我。
为什么对待自己的妻子,要用强行占有这样的词?
一切是那么的贴合,初秋时分,那夜天空繁星密布,礼堂里传来阵阵乐声,校道内、礼堂前,穿了一身的礼服新生和学姐学长们在身边不断擦身而过,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的芳香。在人群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内心直觉告诉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
在天旋地转中,失去了方向感的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那感觉……
到花蕊里面那布着肉疙瘩的嫩肉,然后这个湿漉漉的肉洞,开始扩张一些,收缩一些,但始终保持着圆形……
在床上坐起,我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面墙壁上的帆船壁钟,桅杆状的时针和分针都同时指向了3,凌晨3:15,已然是深夜了。
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就这么在我脑中跳出来:
就像妻子正被一根无形的鸡巴在抽插……
周围又飘来了声音。
我想起了四个小时前的争拗,这也是结婚后她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以往的她只会淡淡地拒绝,但这一次,沉默寡言的她第一次对我带着恼怒的语气说,说我满脑子只会想着那些事情……
我的手下意识地往额头一摸,摸了一手的汗水,在这炎热的夏夜,也不知道到底是热出的汗水还是被噩梦惊吓的冷汗,我很自然地朝着墙壁另外一端的空调看去。26℃。这个温度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温度,得益于不断的健身锻炼,我的身体状况一直保持得非常好,所以出热量也大。没结婚前,在这样的夏夜,我肯定要把空调调到23℃或者以下的。这也是我和妻子众多分歧的其中一项,她生性喜欢平和,没想到对待空调的温度也是如此,26℃正是她认为的中正平和的温度。
四个多小时前被强行掐熄的火焰,因为那场怪异的梦,因为眼前的光景,再次从我的下体开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