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父:重生(三)
车上,小瀚无言开着车,我也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被ru环穿刺的一对nai头,麻药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随着车子前进时,因路况颠簸与被紧身T恤压迫,而导致的一阵一阵刺痛……。
「爸……」小瀚突然出声。
我回头望向他──因为他喊我「爸」,让我一时间,不知该用父亲还是奴隶的身份回应他;但经过一整天的训练与强烈的奴性,我还是恭敬地回他──
「是,主人。」
小瀚转头看了我一眼,露出微笑,「你真的很乖,很贱……」说着,还伸手摸摸我的头。
我不敢回答,只是微笑;但光是他手指在我发梢与头皮的触感,就足以令我的下体为之一震,犹如触电一般。
「以後我喊你爸,就是回到我们平常的父子关系,没有尊卑,就是平常的聊天。」小瀚专心开着车子,口气冷静而温暖,「但当我叫你『老爸』、『贱奴』、『贱狗』和名字的时候,就是主奴模式开始,明白吗,爸?」
「是,主人。」我顺从地回答。
「你是故意耍笨要我惩罚你是不是?」小瀚有些恼怒,「我刚最後叫你什麽?」
「爸……」我开始有些懊恼自己这麽重的奴性。「你叫我爸。」
「所以呢?」他回头看了我一下。「该怎麽回答?」
「什麽事……小瀚?」我试探地开口回答。
「这就对了!」他再度摸摸我的头,微笑。「刚刚在刺青店,你觉得最刺激的是什麽?」
「其实……」我有点困窘地迟疑了一下,「不是来自穿刺的疼痛和恐惧,是……一句话……」
「喔?」他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笑了出来。「说来听听。」
「是……」我吞了一下口水,感觉到自己的脸庞与耳根已经红了,甚至被锁了贞Cao锁的鸡巴也兴奋涨了一些。「就……你跟店主说,这『只』奴的时候……」
「这『只』奴?你觉得不被当人对待或称呼的时候,很刺激?」小瀚不止嘴角微扬,到後来还哈哈大笑了起来。「爸,你真的奴性超重耶!」
听到他的笑声,我更羞赧了,低头咬着嘴唇,不敢看他一眼;深深觉得自己打从内心最深处的卑微与下贱,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表露无遗。
我鼓起勇气,深吸了口气,低声说,「只有你……」我回头,凝视着他,「能让我这样……」
小瀚闻言,笑声顿时停住,他不发一语,突然将方向盘一转,缓缓将车停至无人的巷道旁。
我有些不知所措,害怕自己是否又说错了什麽,准备接受惩罚──但小瀚却只是安静地望着前方一会,回头凝视再度低下头的我,伸手将我的下巴抬起望着他,我发现他的双眼盈满泪水与感动的神情。
「爸……」他将脸探向前,在我唇上深深一吻,「谢谢你,这麽爱我,相信我……我真的很感动。」
我回吻了他,轻轻说了声:「我才要谢谢你……因为这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
他的泪水,伴随着微笑滚落下来,双手却突然野蛮而专横地将我用力一搂,让我完全臣服而深埋在他胸肌饱满的怀中。
「爸,我十五岁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条件好,当然吸引不少同龄学生的关注,男女都有,我也跟他们几个玩过,包括小豪学长……。我尤其享受那些平时看似乖巧、聪明的优等生,臣服在我黝黑肌rou与大屌下,那种全心全意崇拜、奉献,甚至发浪到愿意让我随意蹂躏的绝对快感……」
他在我耳畔柔和倾诉着,平和的语气,却有着令人震慑的威严和自信。
「但玩着玩着,我发现当一个长辈,特别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男人的主人,让他们成为自己脚下的玩具和贱狗,才能真正满足我的慾望。所以我把李勇强当作实验对象,开发出他内心奴性,把他从一个严厉的教练变成一只乖驯,任我Cao弄的大狗……但我从来没忘记,那个最初当马给我骑,开发出我控制欲的你,才是我真正的目标。」
他看着我,轻轻抚摸我脸颊的胡渣,好似我也是他豢养的狗,「我就知道,做为一个儿子,反过来拥有你这个父亲全部的身体和灵魂,是一件又酷又对的事。」
「我好高兴在我十九岁这一年,又在你四十八岁的生日前夕,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奴。」说着,他在我背後的颈部,轻轻咬了一下,「爸,答应我,这辈子都听我的话,不准离开我。」
我享受他彷佛做记号的啮咬,深深吸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香气,诚挚而感激地开口,语气甚至有些颤抖:「我绝对听你话,绝对不离开你,因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命运主宰!」
他满意露出微笑,一手再度捧起我的脸,一手霸道地控制我上半身,双唇紧贴我的嘴,用力而贪婪侵略我的口腔与舌头……。我尽情吸吮他滚烫的舌头,喝着他宛如蜜汁的口水,倾听着他低沈的呻yin,完全沈浸在这天旋地转般的极乐幸福之中。
但不久,他结束激情的法式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