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父：重生（二）
因为还在暑假期间，不用到学校上班，小瀚出门後，我轻松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家里打扫乾净——当然，我仍谨尊小瀚的规定，全身还是一丝不挂。反正家里没有其他人，我也乐得将冷气关掉，节约能源。
中午，我进书房准备上网处理公务，但一想起小瀚不能坐在家具的规则，我不敢坐在椅子上，索性将笔电放到地板，双膝跪着，将下属传来的文件，一一审理、答覆。
我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却想着，如果学校的职员，知道我这个高高在上的经济学教授兼总务长，是如此卑下跪在地上审核他们的公文，不知会作何感想……。
被儿子调教成奴隶的事实，再度提醒我现在的处境，却也让我内心波涛更加汹涌翻搅，锁在贞Cao锁的鸡巴，又不由自主涨得更大了。
「真是奴性坚强啊，你这个变态……」我内心这样地嘲笑自己。
就在处理完公事，我到厨房，正想微波小瀚平时准备的冷冻健康餐时，来自小瀚的LINE响起，我一看，呆住了——
上头写着：「去浴室转掉莲蓬头，直接用水管的温水灌肠，直到直肠乾净为止，顺便把身体洗乾净。还有，午餐不准吃固体食物，只能喝水。」
对，他说今天要干我屁眼当生日礼物，这个指令当然一定得遵从，我不想让自己肛门里的秽物，沾染宝贝儿子的大屌，也不希望让脏臭毁了他的兴致。
我爬上楼，取掉浴室的莲蓬头，打开温水，将强烈的水柱灌入肛门，一股刺激的疼痛感立即充斥直肠甚至整个肚子。我关掉水龙头，忍了两三分钟，赶紧蹲在马桶上，让粪便顺利地排出……说也奇怪，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竟然让我内心与鸡巴都同时兴奋不已。
新奇与兴奋，让我心甘情愿重复了四次灌肠，直到肛门只排出了乾净透明的水，确定达成要求，这才虚脱地从马桶起身，将莲蓬头转了回去，又洗了一个乾净的澡。
我走出浴室，擦乾身体，强烈的饥饿感猛然袭来，赶紧爬下楼至厨房，下意识打开冰箱，却顿时再度想起小瀚的命令，随即关上冰箱，连喝了三杯水充饥。
此时，屋门打开，小瀚走了进来。
「欢迎主人回家。」说完，我立刻跪在地上，爬上前为他舔他那双皮靴。
小瀚显然很满意我记住他的规定，像驯服一只狗一样，摸摸我的头发，以示鼓励。
「都洗乾净了？」小瀚问。
我不敢停止动作，边将他的皮靴舔得亮晶晶，一边快速回答：「报告主人，都洗乾净了。」
「很好。」他回答，将脚挪开，「上楼穿衣服，简便的就好，不准穿内裤。」
「是，主人。」我朝着楼梯爬上去，听见他跟在後头走着的脚步声——他没脱鞋，显然马上要带我离开。
我进卧室，直接穿上牛仔裤，套上一件T恤；正当我穿好袜子的同时，却见小瀚已从他房间拎出一个运动袋，走了进来。巧的是，他竟然跟我一样，也是同款式的牛仔裤与素色T恤，他露出微笑，将我拉至衣柜的镜子前。
「我们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小瀚带着喜悦的笑容说着。
他说的没错，镜子里，映照出两个同样接近180公分，长相与肌rou相当的两个男人挺拔身形——发达的胸肌，透过素色的紧身T恤，隐隐浮现壮硕的轮廓；紧实的细腰与粗壮的长腿，形成强烈的对比，却也搭配出均匀优美的线条……。要不是岁月的痕迹，残酷地浮现在我的脸上，相信我们俩的身形与长相，在外人乍看之下，几乎可算是一对双生兄弟。
小瀚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微笑开口道：「跟我出门，我要送你第一个生日礼物。」
他没要我跪爬下楼，而是直接搂着我一起下楼，这举动让我受宠若惊，赶紧回答：「谢谢主人」
他笑了一下，又露出他那招牌的天真无邪笑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穿上鞋，跟着他走至庭院，在他指示下坐入副驾驶座，看着他幽雅从容地握着方向盘，倒车回转，那专注的姿态与神情，实在很难想到，这个肌rou结实、气质迷人的翩翩美男子，竟然是我自己拉拔长大的儿子，心中不由得浮现一丝骄傲，也为我自己终於变成他的父奴，而感到无限的喜悦。
但，这喜悦并没持续太久，二十分钟後，他将车停在一家标示「刺青穿环」、装潢前卫的店家门口。
我楞楞望着他，想起他跟我说过，要我穿环的事。
「楞着干什麽？下车！」他那天真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与威严。
我下车，随着他走入店家。
一名梳理着光亮油头，留着落腮胡，黑色皮背心下，露出明显胸肌与浓密胸毛的熊样中年男子迎上前来，与小瀚握手。
「嘿，你还真的带他来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英俊潇洒的熊男松开小瀚的手，对着我打量。
我不安地对他点了个头，露出尴尬的微笑，环视摆满银饰、挂着多幅刺青图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