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宿舍的灯始终昏黄地亮着。祖修明把自己的东西从骆安的xue里拿出来,发觉他xue口红得有些过分了,坚持要拿药给他涂抹。骆安原本就有些困了,射完更是乏困,正好那用在xue里的膏药涂抹进去清凉爽滑,他一阵舒服,趴在祖修明怀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骆安醒来的时候祖修明已经起了,连早餐也给他买好,又说以前一起去餐厅的时候观察过骆安的口味,不知道买的对不对。骆安从前和那几个同龄的开房,早上都是一起醒了叫客房服务,这种一起床就被情人亲自伺候早餐的待遇只在许瀚漠那里体验过一两回。
被宠爱当然让人高兴,不过骆安也有一阵没来由的别扭,说:“其实你不用起这么早,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餐厅的。”毕竟许瀚漠比他大十岁,又是和他一个学校的老师,宠他一点儿也没什么;祖修明毕竟是同龄,他也不是女生,被当个大小姐一样伺候,还是有点不舒服。
“那明天,一起去餐厅?”祖修明问。
骆安这才弯眼笑了,拿起豆浆含了一点,ru白的ye体在他粉润的唇上挂了一滴,他自己没注意到,祖修明却看愣了。骆安莫名抬起头看,看他神态猜到了一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把上面那滴甜甜的ye体舔掉,再一抬眼,祖修明的脸都红了。
“我好看吗?”骆安逗他。
“好看。”祖修明呆愣愣地点头。
又把骆安逗笑了。
吃完早餐骆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是骆修远的名字。
骆安看着桌上亮着屏吵闹的手机,沉默了一会。祖修明也看到了骆安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有点犹豫地问:“是你爸爸吧?”
骆安点点头,把手机拿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起初是一阵沉默,随后骆修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安,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看来是又查过了他的开房记录,知道他昨天下午就退了房。
“我在学校。”骆安说,“复习奥数。”
电话对面没有多余的声音传过来,但骆安就是觉得,在听到自己的回答之后,骆修远好像松了口气。
“今天也不回来?”骆修远又问。
“嗯,不回来。”骆安回答,“周五也不用来接我了。”
“安安。”骆修远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周六上午我会来接你,去见陆老师。”
这话不是商量的语气,完全就是告知,或者说命令了。骆安垂眼答道:“好。”
电话那头,骆修远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沉默了半晌,最终也只再补了一句:“注意安全。”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从骆安心头蔓延开来。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骆修远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没有那么坚不可摧。电话那头的骆修远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为叛逆儿子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普通父亲。
但这大抵只是个错觉。如果从更理性的角度来看待的话,骆修远会为他担忧的概率很小,会对眼下的状况无能为力的概率更小,而说他是个普通父亲更像是个笑话——他不普通,也不能算是个父亲。
“谢谢。”骆安轻轻说出最后一句,挂断了电话,转而对祖修明露出一个笑容:“今天一起去图书馆吧?”
*
接下来几天时间,骆安倒是真把心思都放在了奥赛上,连打球和练琴的时间都变少了,只有性爱的频率还和从前差不多。他的身体习惯了被宠爱,一两天就要做上一次,否则xue里还真是空得难受。
但男朋友的数量多了,时间分配也变得麻烦起来。排除掉除了调教课程以外很少接触的庄礼和只有在家时才会一起做爱的骆阳,骆安在学校里可以选择的性爱对象从3个增加到了5个。其中南宫平和祖修明都不是性欲旺盛的类型,许瀚漠因为身份的关系,就算欲火焚身也不会主动来找骆安求欢,着实保留了一点败类应有的斯文。于是让骆安要分出许多Jing力和体力去应付的人就剩下越元洲和韩哲彦两个。
这两个人简直半斤八两,都是三天不泄火就要上房揭瓦的类型,越元洲和骆安交往得最久,他想要的时候只要情况允许,骆安总是会满足他,时至今日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模式,自认为不管骆安有多少男朋友也影响不到他的性福生活。结果韩哲彦的思路也是如出一辙:不能独占骆安这件事已经几乎触碰到他的底线了,要是还得和另外几个人玩什么雨露均沾,那他这个新宠当得未免也太憋屈。要不是骆安在床上的表现真的惹人疼到心坎里,又威胁他要是搞事情就直接移出后宫名单,他才不会让自己受这个气。
这一天骆安又在刷奥赛题,两人的消息框齐齐跳个不停,全都是求宠爱的消息。骆安脑筋转得快,因而刷题都不拿纸笔演算,解题过程全都直接在脑内进行。饶是他注意力集中不易分心,也架不住手机这样震,皱了皱眉忍耐了一会,思路还是被震断了。他有点不高兴,拿起手机干脆把两人拉了个组,表示自己正在刷题,让两人自行PK,谁赢了谁九点钟来宿舍接他。
九点的时候,越元洲和韩哲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