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高chao了。”庄礼从背后抱住骆安,食指按着骆安戴着ru夹的左侧ru珠,让他微微抬起上身,压低了的声线了混杂着似有若无的叹息,“只用后面,夹着我高chao。”
骆安没有立刻回答。隔着一层薄薄的胸肌,庄礼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骆安的心跳在放缓,气息在平复,等开口时,骆安已经完全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声音也一如既往地空灵澄澈:“让你舒服了吗?”他这样回答,“爸爸。”
这样的问题让庄礼很难回答。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骆修远,没有办法知道在这样特别的情形下,骆修远到底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因此他只能避开这个问题,将深埋在骆安体内的Yinjing又缓缓抽送起来:“还没有结束。”又说,“安安,这一次,不会让你轻易高chao。”
强势的亲吻落了下去,落在骆安耳畔、脖颈。调教师宽大的手掌抚过骆安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把身下这具躯体激得欲chao叠起。骆安被迫撑起双臂,腰部下陷,tun部太高,做出下流的迎合姿势,在调教台上一下一下晃动起腰部。庄礼的调教技术无可挑剔,骆安整个人都陷落在炽热的情欲里,他腿根颤抖,脚趾蜷曲,后xue里的Yinjing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少许清亮的xueye,拉着丝缓缓滴落在皮质的调教台上。
庄礼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声。作为一个调教师,他本不该对自己的顾客抱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身下这个少年实在太特别了,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庄礼心头总是忍不住想要更疼惜他一些。
不过想和做是两回事。虽然怜爱着少年,庄礼在行动上却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他从调教台侧面拉出了两条电极,分别夹在骆安两侧ru夹上,又在控制面板上转动了一个旋钮。
微弱的电流第一次打在ru尖时,骆安原本微微颤抖的身体激烈地弹跳了一下,嫣红的ru尖血色更深,ru珠饱胀到了极致。庄礼侧头看他,发现骆安撑在调教台上的手臂已经在微微发抖,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张开了一点,喘息压抑却很急促,鼻尖甚至沁出了一点汗珠。他觉得有点可惜——如果能够看到此刻骆安的眼神就好了。
“安安,你可以求饶。”庄礼将手沿着骆安前胸微微下凹的线条摸索下去,指尖划过小腹,握住了骆安的Yinjing。尽管被锁Jing环紧紧箍着,那蜜粉色的漂亮性器仍然在强烈的刺激下吐出了一点点黏ye,姿态可怜地挂在微张的小孔处。庄礼五指并拢,肆意把玩揉捏着骆安无法释放的性器,腰身再摆,将自己的粗大顶进骆安被彻底Cao开、Cao软了的xue里,“求我,替你解开,让你射。”
骆安急促地喘息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庄礼知道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眼眸暗了暗,强劲有力的手臂抱了骆安的腰,把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假期他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从正面Cao了进去。
“安安,看着爸爸。”他压低了声音说。
VR眼镜下,骆安的双眼已经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光是那登峰造极的性爱技巧已经足够难以抵挡,何况如今Cao自己的人,还顶着一张骆修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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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南宫平也好,越元洲也好,即使是对着刚刚开始交往的韩哲彦,骆安也没有隐瞒“骆修远想要上他”以及“他也打算让骆修远上”这两件事。但有些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譬如从两年前开始,他常常梦到自己被骆修远强jian。有时是在泳池旁的换衣间里,有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也有在他那辆宾利慕尚里。最夸张的一个梦是在演讲台上,他不记得演讲的主题是什么,只记得他站在台上,骆修远在台下,他看到骆修远以后就什么演讲稿都不记得了,杵在台前一动不动,丢了大脸。台下窃窃私语成一片,继而变得嘈杂喧哗,骆修远的脸色也越来越Yin沉,终于,他迈开步子走上了演讲台,一把扯下了他的校裤,把他的脸按在台面上,让镜头对准他的屁股,就那么Cao进来,一边Cao一边说,“如果讲不出来,你还可以叫出来。”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裤子shi了一片,不得不把床单和裤子一起换掉。
后来他参加了英语演讲比赛,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梦。真正站在演讲台上的感觉和梦里完全不同,骆安发挥得很好,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市内第一。下台前他听到台下全是掌声,坐在前排的英语老师一脸激动,就连骆修远也在赛后给了他难得的肯定,他说,“做的不错”。
当然不会错。骆安想。那是他花了大力气准备的——不是考145分的力气,也不是考150分的力气,简直可以说是考200分的力气。而之所以这样大费周章,只是因为一个梦。
骆修远是他拼尽全力也要越过去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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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走神了。”“骆修远”的声音把骆安拉回道了现实,胸前ru夹传来的电流则让他的身体如同一张反张的弓一般弹跳起来。
骆安吃痛,脸上白了一白,却死死咬住唇没有叫出声。从小到大他都很习惯忍耐,无论疼痛还是惊吓,都不会让他发出任何不合时宜的声音。
“在想什么?”“骆修远”问。
“……演讲比赛。”沉默了片刻,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