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越元洲眨了眨眼,忽而反应过来。他刚刚把安全套的包装随手一扔,是准备完事了再收拾的,而躲到跳箱后面的时候,他自然是没顾上这点小细节——刚刚那人在跳箱前面站了很久,应该是看到了那安全套的包装的。
那人本可以发现他们,只是没有那么做。想到这里,两人都有一点心有余悸,尤其是骆安,前面软下去半截,含着Yinjing的后xue也仿佛没那么舒服了。越元洲也觉得有点愧疚,伸手温柔地替他撸弄,又用性器缓缓磨他体内,弄出一点细微的水声:“以后不那么冒险了……你别生气。”
“没生你气。”骆安仰头靠在他肩上,后xue放松了一点,舒服的感觉又从体内深处荡漾开来。越元洲显然没被这话安慰道,依旧讨好地亲吻着他的耳垂,又伸手轻轻揉弄他敏感的ru尖,直到骆安偏过头赏了他一个吻,越元洲才安下心来,渐渐回复了最初的狂野。
越元洲一向持久,所以最后还是骆安先射,射Jing的时候越元洲的手正覆在骆安性器顶端,结结实实地被射了一手。他一边继续挺腰Cao弄骆安shi软了一片的xue,一边张开手掌把那上面的Jingye展示给骆安看。
骆安射Jing过后身体餍足,看到那一手白浊后也只是浅浅地笑,有点慵懒地直跪起来转过身,面对着越元洲直跪下去,在含住那根粗大之后将两腿环在对方腰上,双臂环抱住人肩膀后不动了。他受过一点形体训练,柔韧性很好,做出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费力,但对越元洲来说,这个姿势就算不上特别轻松了——骆安整个人的体重都挂在他身上。
越元洲看出他是想要消耗自己的体力,却还是喜欢极了这样投怀送抱的动作,索性抱着人站起身来,一颠一颠地往外走。等走到那安全套包装袋所在的地方,又缓缓单膝跪地,哄着骆安:“宝贝儿,帮个忙?”
骆安xue里颤了颤,半眯起眼荡下一条手臂,在地上轻巧一掠,安全套的包装袋就夹在了指缝里。然后又是xue含着Yinjing被抱到越元洲的背包边上,把那安全套包装塞进了侧边口袋里。做完这些,他禁不住戏谑地看了越元洲一眼:“破绽真多。”
越元洲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转而把人压在了墙上,用几乎称得上凶猛力道顶进去。骆安呼吸一滞,顿时不说话了,靠着墙微微仰起头,牙齿咬住了一点嘴角,弄得唇瓣嫣红shi润,看起来特别可口。越元洲Cao他不是一天两天,深知他在性事上的反应,双眼半闭代表舒服,腿根轻颤是很舒服,闭嘴不再说话是开始爽,咬唇是爽到了,而快要射的时候,他全身都会泛起一点粉色,脚趾也会紧紧蜷起来,胸前两颗小果子就算没被照顾到,也会红艳艳地挺立起来,跟他下面那根一样硬。这些反应至少占越元洲喜欢Cao骆安的原因里的一半——剩下那一半才是无暇的脸、诱人的身材和紧致流水的xue。
都是青春正盛的年纪,越元洲也在SNS上看过许多rou麻的小段子,他记得有那么一篇说的是喜欢和爱的区别,什么喜欢是占有爱是成全,喜欢是走肾爱是走心,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而对越元洲来说最简单的解释或许是,喜欢是自己爽,爱是想让对方爽。
他就是很喜欢看骆安爽,更爱在他爽到动弹不得以后亲他抱他、很温柔地照顾他。而在遇到骆安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有耐心,这么好脾气,这么……忍辱负重。
连那么多顶绿帽子都忍了。越元洲想。但这也没办法——毕竟在上他之前,骆安就已经告诉过他,关于他那个“目标”,他真正想要的那个人。而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越元洲就明白了,那个人,他眼下比不上,再给他十年,也未必比得上。
可他还是想要骆安,而骆安也不介意给他一个名为男友、实为陪练的身份。
和他恋爱、做爱,看着他的身体一天天成熟,越来越敏感诱人,看着他的男朋友一个个增加,看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那么多人中间。看他有些时候在自己面前赤身露体,身上带着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过走。他曾经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学校里风传骆安是“安皇”,可越元洲觉得他比那更耀眼。骆安就像是太阳,自己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缕光,从此以后什么萤火烛光都看不上了。
有个纨绔朋友知道了他这点心思以后就笑他,说他这是经历得太少,等床上的美人流水似的过上几十个,什么太阳,都是浮云,都是狗屁。越元洲看着朋友说这话时的表情,心里忍不住鄙夷,心想要是都跟你一样渣,那还不如贱一点来得心安。
同样是脚踩几条船,骆安和那位纨绔朋友完全不同。越元洲常常听那纨绔朋友在小群里抱怨,说自己今天伺候这个明天伺候那个,头疼欲裂得简直想要皈依佛门,也不知道到底要有多少手腕,才能治得了这群后宫的欲求不满。可他又见过那朋友和那些小情儿的相处模式——哪一次不是他自己高高在上地装大爷,那些小情儿一个劲儿黏他贴他讨好他,诚惶诚恐,委委屈屈的。
而骆安就可爱多了。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算不上多,可是回想起来,每一次都是很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