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有?真的?”
说这话时,南宫平挺动了一下腰身,将性器深深顶入骆安的xue里。
床上的两人都是刚刚迈入高二的年纪,两具身体都洋溢着青春气息,线条流畅优美,白皙的肌肤上沁着一层薄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渲染出情色的气氛。
刚才的问题,是在向骆安确认刚刚过去的暑假中,骆安有没有收获新的情人——或者说床伴。当得知一个人都没有增加的时候,一向散漫怠懒、万事不惊的南宫平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点讶异的神色。
骆安皱了一下眉,没有立刻回答,仿佛调整呼吸般沉默了一会才语气平缓地反问:“不可思议?”
骆安的声音空灵澄澈,即使在做爱时也丝毫不显yIn靡。南宫平听到这个声音,心底不由产生了一点近乎怜爱的情绪,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骆安的唇,又伸出舌头与他互相碰了碰,看着那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上泛起了一点水色,才笑笑答道:“我以为你会忍不住。”
骆安微微摇头:“已经很多了。”他无声地喘息了一阵,又让双腿把南宫平的腰勾得更紧了些,补充了一句:“还做了一点特训。”
“特训?”就着将人几乎抱在怀里的姿势,南宫平继续摆腰。听到这两个字,他第一反应是骆安参加了什么夏令营,或是又学了一门外语之类。直到骆安抓着他的手,将一根手指引向了深深结合的后xue处,南宫平才反应过来——那所谓的“特训”,是指在床事上的。
至少在南宫平看来,这样的“训练”对骆安来说完全是毫无必要的。且不说那一张如同造物主恩赐给人间的礼物般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骆安的身体也美得令人屏息。他虽算不上高,但身材匀称修长,肌肤白皙细腻,薄薄的肌rou恰到好处地覆盖在柔软的皮肤下面,抱起来的触感柔软而弹性。他两枚ru尖小巧,泛着柔嫩的粉色,双腿间的性器亦是干干净净的粉,勃起时的模样一如他的身形般挺拔漂亮。他的胯骨不宽,双腿修长笔直,就连足弓的弧度都仿佛是Jing心计算得出的完美曲线。光是这样漂亮的身体就足以引起许多人的欲望,更何况在他柔软弹性的双tuntun缝之中,还有一张称得上天赋异禀的软红小口,那小口不仅能吮会吸,而且在性事中还能分泌出柔滑的情ye。
天生就是极品,何须后天训练?
但骆安不这么觉得。尽管自进入伊林国际实验学校的这一年来,他暗恋者无数,向他表白过的男女可以单独列一个分组,也接连有了好几个床伴,甚至手腕高明地让他们在互相知晓彼此存在的情况下和平共处,但他显然不打算止步于此。
“水似乎是变多了……”南宫平又抽插了一会,禁不住叹了一声,“训练的结果?”
骆安躺在他身下,轻轻勾了勾嘴角,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南宫平抽插得有点狠了,所以他忍不住抿了抿唇,不打算再开口说话。
他天生不喜欢叫床,因此在寻常人应当被快感逼到最欲火难耐,哭叫连天的时候,他反而会陷入彻底的沉默,只留下些许压抑的喘息。
“还是不会叫?”南宫平又问。他曾经以为骆安想要被“训练”的原因是他无法叫床,可如今看来,他好像猜错了方向。
“……不喜欢。”抽插节奏放缓的间隙里,骆安半闭着眼,夹紧了xue回答道。
南宫平觉得有点遗憾。这样好听的声音,如果能用在叫床上,一定会让人无比享受。但骆安不喜欢叫,这也不能勉强。于是他继续兢兢业业地抱他、吻他、插他的xue,让自己硕大的冠头摩擦过骆安的前列腺。那是骆安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每每擦过那里,骆安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双眼像猫儿一样眯起来,嘴唇也会微微张开。每当看到骆安露出这样的表情,南宫平就会忍不住俯下身去噙住他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那个温暖的口腔里,用舌尖去勾那两排贝齿里的舌头,仿佛玩弄美丽贝壳里柔软的贝rou一般舔吮个不停。这一回也是一样,他吻着骆安的唇,舌头和他交缠在一起,双臂伸过去扣住他肩膀,把骆安整个人紧紧拥在怀里,然后以这个让人动弹不得的姿势,不断Cao干进他柔软shi滑的xue里。
骆安终于也有些受不了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双臂伸上去抱住了南宫平的肩膀,两腿打开道最大,双足徒劳地在空中一晃一晃,舒服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他的呼吸越发快,于是发出了一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南宫平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他快要到达极限,胯下更是用力,性器摆动的幅度更大,一下下Cao在那shi软小xue的最深处。
骆安的眼睛有些红了,一双桃花眼里泪雾蒙了一片。他眼窝原本就深,睫毛又长又密,如今眼里带了一点泪意,更美得勾魂摄魄,叫人受不了。于是骆安一声不吭,南宫平倒是忍不住呻yin了一声,直起身来抓住他在空中不断摇晃的脚腕,加大了幅度把人送上高chao。
高chao的那一下,骆安的xue绞得很紧,南宫平从来都受不了这个,一送到底后再不抽插,直接随着他一并攀上高峰,把浊白的Jingye射进了安全套前端小囊里。然后他捏着根部抽出性器,拿下套子随手打了个死结扔进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