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雪,配着鲜艳喜被,就像上好的白玉珍珠被呈在了匣子里的红绸上,叫人挪不开视线。
这一骂,骂得李老汉骨头都酥了。他难以置信还有这等好事落到自己头上,当即捣蒜似的点头应了,草鞋一蹬便爬上了床。
江篱一阵怔愣,发觉自己竟是想着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差点泄身了。他羞愤之余,只想赶紧把这淫毒解了。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江篱手都酸了,可总还差一点才能到达顶点。他两条腿几乎折起来,雪臀抬离床铺,拼命在穴里捣进捣出,源源不断滴下来的水液将屁股下面红色褥子染成了一片深红。
江篱正欲叫他滚开,突然小腹又是一阵酸麻。他呜咽一声,咬唇看了看李老汉,被子里的脚趾不自觉地蜷了又蜷。
江篱牟着劲在极乐边缘徘徊,完全没注意到门口有颗头几乎整个都探到屋里了。
心猿意马。他越回忆就越懊悔当时怎么不走得慢一些,与美人贴得久一些。
李老汉回过味儿来——这白玉美人儿竟是在被褥里夹腿手淫呢!
没想到竟还真让他看到了好东西!
李老汉越想越心痒,终于忍不住心中邪念,悄悄溜回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往里偷看。
李老汉虽然年龄比这郡王的爹还大,却听话得像个孙子。他麻溜地从被子边沿掀开一角,匍匐着慢慢爬了进去。
再度开口时,声音弱了下来:“………你都瞧见了是不是?”
江篱却不知自己动情的模样被人通通窥视了去。他鲜少自渎,此时只用中指在胀大的肉蒂上搓揉,寻求快感。却不知为何始终难以抒发,想要男根插入女穴的念头愈发强烈。
原来这李老汉窥得太过入迷,不留神绊到门槛,摔了个狗啃泥。他知道闯了祸了,俯首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哎呀,俺这不是故意的……”
李老汉看得眼睛发直,又是狂咽口水又是猛掐大腿,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江篱重新躺好了,摆出孕妇生产似的姿势,为男人分开腿。
李老汉战战兢兢挪到床边,抬了头,见美人脸上没有了寒意,不由得松了口气。
“欸!”李老汉下意识地应了,接着反应过来,诧异地指着自己,“俺?给您……”
“呆子!除了你还有旁人么!我不说第二遍!”江篱又恼起来,声音拔高,“弄不好便要你命!”
只见被子突兀地鼓起一大团,蠕动着朝中
待插到了指根,余在外面的三根指头就宽宽地张着。美人儿似是得到了些许满足,缓缓舒了口气,一边抽插,一边小指无意识地翘了起来。
再仔细一看,却发现他像是尿急那样蜷缩,小幅度地蹭着腿,脚趾时而蜷起时而松开。
接下来李老汉便看到了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只见美人儿仰面躺正,将双腿张开屈起,衣摆卷到腰上,露出股间水红秘处。
江篱不愿看到这低贱还又老又丑的男人伏在自己腿间的画面,伸手抵住村汉凑过来的额头,哑声道:“到被子里去。”
江篱吓得惊叫一声,忙将被子盖住下半身,爬坐起来。见那人是李老汉,他脸色难看地斥道:“你做什么?!”
李老汉头也不敢抬,连连否认:“俺、俺什么也没看见!”
李老汉瞪大眼睛,心想:原来这贵客是个既有男根又有女穴的双儿!难怪长得那般妖孽。
那张俏脸此时格外妖冶艳丽,透明玉肌上染着绯红,眉宇微颦,双眸半睁半眯,贝齿咬着下唇,像在忍耐什么。大约是出了汗,他额上、雪腮上黏着好些凌乱青丝。
他本以为自己会失去些兴致,却没想到小腹处抽了一下,接着感觉到一大股水液从腿间涌出来。
可这周围只有那村夫一个男人……身上已经很难受了,冷不丁想到那老丑村夫看着自己的猥琐眼神,江篱感到一阵恶心。
想他刚才还那般高不可攀的矜贵模样,这会儿却跟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在这做这档子事!什么贵客,这是来了个狐狸精呐!
美人儿身上大红被子只盖了一半,上身裹了进去,两条纤长玉腿却露出来。
江篱哼了一声,轻拍了拍床上褥子,示意道:“你且过来。”
衣摆被尽数卷在腰间,腿根以下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两只膝盖呈现粉红的色泽,抵在一起磨蹭,形状姣好的玉足上下搭着,莹润脚趾白生生地蜷在一起。
“知晓我这身子秘密的人要么是我亲近之人,要么已经死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江篱俯身,伸出一指头挑起李老汉的下巴,“便用嘴给我弄一弄。”
美人下边也是极好看的,无论是秀茎还是女鲍都光洁粉嫩,可惜离他有段距离看不真切,只见得两根并拢的雪白葱指伸进了湿滑水亮的女屄里。
突然间,“扑通”一声响,只见一个人影从门外骨碌碌滚进来,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他好久没有碰女人了。虽然这人不是女人,可比女人还美呢。